“停車?去你麻痹的,看門狗,你還沒搞清楚狀況吧?你以爲哥幾個今天是來跟你們玩樂的?哈哈,哥們是來砸場子的,你最好把那個勞什子陳六合給喊下來,三分鐘不見人,這個會所我們就直接開砸了!”
不等領頭的俊俏青年說話,站在他身旁的一位二世祖就直接動手了,一腳踹在黃百萬的胸口上,把黃百萬踹倒在地。
“草!你們怎麼打人呢,你們太不講道理了,沒這麼欺負人的!”那些保安趕忙上前去扶黃百萬,一個個激憤而起的對那幫二世祖怒目道。
黃百萬伸手攔下了想要動手的幾人,臉上依舊掛着謙卑笑容,咧着黃牙站起身,對剛纔那一腳渾不在意的說道:“既然幾位公子爺鐵了心,那我也就不多說什麼了,咱們一起等等吧,六哥應該很快就會下來。”
“他嗎的,要等到什麼時候?這個陳六合到底算根什麼蔥?架子大的很啊,都十多分鐘過去了,還不見人,不會是害怕了從後門逃走了吧?”有人譏笑道。
“哥幾個,那個陳六合既然跟縉雲兄有仇,我們也別說那麼多廢話了,直接動手,砸了這裡,有多大鬧多大,我就不相信那個龜兒子敢不出來。”有人不耐煩的說道。
這個提議顯然得到了所有人的認可,他們一個個叫囂了起來,開始衝撞保安組成的人牆,就要大打出手。
然而就在這個局面快要失控的時候,一道懶洋洋的聲音傳了過來:“呵呵,這比我想象中的還要熱鬧不少啊。”
聲音不大,也跟凌厲沒半毛錢關係,但足以吸引所有人的目光,黃百萬等人看到陳六合跟秦若涵走來,皆是臉上一喜。
“秦總,六哥,這些人的來路有點不普通。”黃百萬第一個走上前去,低聲對陳六合說道。
陳六合點點頭笑吟吟的沒有說話,秦若涵則是輕聲道:“辛苦了老黃。”黃百萬咧嘴一笑,憨厚的撓了撓後腦勺。
眼神平淡的打量着眼前那些富二代們,全都是人模狗樣,有十一二個之多,都是二十歲出頭的年紀,其中有幾個應該在二十五六,比陳六合還要大了一些。
當然,從很多年前開始,無論是陳六合的對手或者是朋友,早就忽略了他的年齡問題,因爲這根本無法概括他這個人的深淺與強弱,就像如今,誰敢把他當成一個24歲的青年來看待?
老狐狸不敢把他當小字輩的人來看待,而同輩人站在他面前,往往需要仰望,還是那種踮起腳跟拼命昂頭,都難以望到的存在!
“你們跑到這裡來是專程鬧事的嗎?不如聽我一句勸,好好當你們的紈絝,沒事吃喝玩樂、混日等死不好嗎?何必非得出來找點不痛快?”陳六合走到了這羣富二代的面前,臉上掛着淡淡的笑容。
“臥槽,這個煞筆是什麼來路?囂張的很啊,我的耳朵是出現幻聽了嗎?還有人敢這樣跟我們說話?”
有人陰陽怪氣的說道,語態滿是嘲諷,這句話剛落,他就從腰間抽出一根鐵鏈子,毫無徵兆的向陳六合的臉門抽去,下手之狠,讓人咋舌。
“小心!”秦若涵嚇壞了,驚呼一聲。
陳六合卻是神情淡漠,一點慌亂感都沒有,手掌隨意一擡,就抓住了鐵鏈,對方訝然,用力的抽了幾下都沒能抽動。
“草泥馬的,有兩下子啊?鬆開!爺爺讓你鬆開,聽到沒有?不然我抽得你鮮血淋漓!”青年又連續抽了幾下還是沒抽動,一臉惱火的說道。
然而就在他再次用力回抽的時候,陳六合突然鬆手,對方一下子用力過度,整個人都向後跌退幾步,最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陳六合無辜的攤攤手,笑道:“是你讓我鬆手的,這不關我的事!”
“草!你他嗎耍我,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老子今天弄死你!”當衆丟了顏面的青年憤怒不已,從地下爬起來就像是要衝過去跟陳六合玩命似的。
陳六合紋絲不動的站在那裡,眼中還蘊含着濃濃的戲虐,說實話,站在一羣這樣的紈絝面前,他真感覺不到絲毫的壓力,心中只有一股發自骨子裡的不屑。
“等等!”這時,爲首的俊俏青年一句話攔住了那名怒火中燒的紈絝。
“縉雲兄,這特麼還能忍?今晚不弄殘這個狗東西,我特麼都咽不下這口氣!”青年怒不可遏的說道。
“急什麼,今晚我們既然來了,就肯定不會輕易離開,我們什麼時候做過雷聲大雨點小的窩囊事了?”被稱爲縉雲的青年說道。
隨後,他看向陳六合,上下打量一眼,道:“你是誰?好像很有兩下子!你知道我們是誰嗎?就敢跟我們動手,幾個腦袋夠砍的?”
聞言,陳六合失笑了起來,玩味道:“現在杭城的紈絝都這麼牛逼了嗎?動不動不是弄殘就是砍頭?我真的很想問問,你們弄殘過幾個,又弄死過幾個啊?”
感受到了陳六合話裡的嘲諷之意,青年眼睛微微一凝,道:“你很有種啊,這樣的破地方還有你這麼有膽量的人,真的稀奇!”
頓了頓,青年又道:“不過我有必要跟你普及普及,紈絝可是分很多種的,一些低級紈絝爛大街,小打小鬧無傷大雅,但像我們這個級別的紈絝,可是你萬萬惹不起的,你剛纔戲耍了我兄弟,你說吧,怎麼解決,想斷手還是斷腿?”
陳六合笑的更加歡實了,他搖頭說道:“我現在只能用四個字來形容你們,不知所謂,連名堂都沒搞清楚,就跑到這裡來鬧事,就算是紈絝,也麻煩當個會用腦子的紈絝好嗎?”
“臥槽了!縉雲,沒必要跟這個煞筆廢話,直接弄殘就完事,今天哥幾個既然來了,肯定就要幫你把心口的氣給出了,就這樣登不上臺面的破場子,我們還不是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就是把這場子玩廢了也撲騰起什麼浪花!”有人怒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