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如實交代,離天宮真的跟你們有染嗎?你們暗中勾結,都達成了什麼協議,又做了什麼事情?前幾次的搏殺,離天宮是否在其中扮演了劊子手的角色。”軒轅厲風逼視陳六合,質問道。
“這是我跟離天宮之間的事情,我憑什麼要跟你們交代?”陳六合撇了撇嘴及其不屑的說道。
軒轅厲風大怒:“小兒,死到臨頭我勸你最好老實一些,把你們之間的勾結實情道來,興許我們還能給你一個體面一些的死法,不會讓你死的太過痛苦。”
陳六合不爽的吐了口吐沫,說道:“口口聲聲說着要殺我,這樣的話你們起碼都說了百八十次了,你們倒是把我給殺了啊!可哪一次不是決心而來,慘然而歸?”
不給軒轅厲風說話的機會,陳六合話鋒就猛然一轉,道:“不過,都到了這種時候,就是跟你們說了也沒太大的關係,反正離天宮的立場也已經浮出水面了,你們都不可能再相信她們了。”
“不如就讓你們趕緊對她逼宮吧,好讓她們徹底把決心落定。”
陳六合砸吧了幾下嘴脣,就看着軒轅厲風,繼續說道:“你問的問題真的有點白癡,其實要我說,你們都是豬腦子!那麼簡單的問題還需要考證嗎?”
“我是什麼實力,包括我這一邊的人有什麼能力,相信你們心裡比誰都清楚。”
陳六合侃侃而談:“你們覺得,就憑我們這點本事,能一次又一次的逃過你們佈置的圍殺嗎?那自然是不可能的,既然不可能,這裡面當然就存在很大的問題.......”說到這裡,陳六合閉嘴了,給人浮想的空間。
果不其然,軒轅牧宇等人的眼神都是狠狠一凜,古三舟道:“你的意思是,在黑獄的那一次圍殺,是離幽在背後做了手腳,幫助你們反殺了我們幾大家族的強者?”
陳六合聳了聳肩,沒有承認也沒有否定,那模樣,明擺着是默認了。
這一瞬,軒轅厲風、古三舟、秦世峰、帝青狄四人皆是怒火沖天,身上的殺機如氣流倒涌一般,衝向了夜空,讓得這整個區域內的氣氛,瞬間變得無比埪怖了起來,簡直讓人肝膽欲裂。
“果真如此,果真如此!好一個離天宮啊!在我們的逼問下,還死不承認,還再三起誓!果然是最毒婦人心,居然在暗中做了這麼多人神共憤的事情。”
軒轅厲風殺機凜然的嘶吼着:“我軒轅家定然饒不了她們,定然會把她們離天宮連根拔起,送了她們的根基!”
“我在就感覺事情不對勁了,當真是她們在搗鬼,否則的話,區區一個陳家餘孽的命,不可能這麼硬。”秦世偉也是殺機漫天的低吼道。
一個個的憤怒都高漲到了頂點,模樣都是恨不得現在就把離天宮直接搗毀!
看到這個場面,陳六合跟奴修隱晦的對視了一眼,都能看到對方眼中狐狸般的得逞笑意。
這就是他們想要的結果,這也算的上是今晚的意外之喜了。
“哼,你們別在那裡吹牛比,你們這幫老烏龜,也就只是有一張能夠叫囂的嘴巴而已。”
陳六合嗤笑連連的說道:“幹啥啥不行,狂吠第一名。”
“陳六合,今晚我們就現在這裡斬了你,然後再送離天宮去給你們陪葬,讓你們在陰曹地府繼續合作。”古三舟殺機衝騰,如熱浪翻涌,席捲了夜空。
“要不你們先去把離天宮給滅了?讓她們先給我墊背?也好讓我在有生之年親眼領略一下你們太上家族的神猛之威?”陳六合用商量的語氣說了句。
“讓你在地下睜大眼睛看清楚也是一樣。”秦世偉怒喝。
四人的殺心已經難以收斂,一時間,夜空下狂風大躁,吹得那茂密雜草“嘩嘩”作響。
陳六合跟奴修兩人的神情也是逐漸變得嚴峻與凝重了起來。
他們知道,對方几人已經按奈不住了。
下意識的,陳六合跟奴修兩人暴退了出去,拉開了更遠的安全距離。
陳六合無比警惕的凝視着對方。
說實話,即便臨陣離間了離天宮,讓離幽含冤離開,但是今晚的兇險,並沒有減少多少。
光是對方這四個殿堂境的強者,外加五個半步殿堂的強者,就足以對他陳六合跟奴修兩人形成絕殺了。
陳六合跟奴修兩人的實力,根本不可能會是對方的對手。
此時此刻,他們依舊身處絕境之地。
“老頭,你還愣着幹啥?這幫老烏龜要發瘋了,你有什麼底牌趕緊掏出來啊,不然等他們動手的話,一切就來不及了,我們不可能抵擋的住他們的圍殺。”陳六合看向奴修,疾聲說道。
“慌什麼?我們現在不是還活着嗎?”奴修鎮定的說道。
陳六合臉都黑了下來,道:“生死就在一念之間。”
“奴修,陳六合,今晚送你們歸西。”軒轅厲風怒嘯,他身上爆耀起了刺目強芒,渾厚到埪怖的勁芒閃耀着,攝人心魄,讓空間都在顫慄。
“沒有什麼好說的了,受死吧。”秦世偉大喝。
旋即,這四大殿堂境的強者全都動身了。
他們速度太快,夜幕下只見流光在閃,轉瞬,四人就分散開來,出現在不同的方位,把奴修跟陳六合兩人給合圍在了中間,封鎖了他們的退路。
四大殿堂境強者所能具備的威力有多麼埪怖,這一點陳六合在黑獄的時候已經體驗過了,那是可怕到讓人不願去回憶的事情。
而今,陳六合跟奴修兩人再次面臨這樣的絕境與死境。
有一點是毋庸置疑的,憑他們兩人的真實本領,是絕不可能在今晚這種險境中僥倖下來了。
因爲他們不具備那個戰力值!
二打四?開什麼玩笑,他們可沒有修羅那麼變汰的實力!
“老頭,趕緊的,別賣關子了,有啥應對之策?趕緊拿出來。”陳六合慌了神了,用胳膊碰着奴修,疾聲說道。
奴修倒是顯得鎮定多了,他面色沉冷,目光銳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