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女子身後還跟着一名青衣女子和一名紅衣女子,兩女都擁有地境前期修爲,相貌也還不錯,只是在站這女子身旁就有種綠葉襯鮮花的感覺了。
此時,周圍那些男人們都是一臉銫相地看着這女子,他們都沉迷於女子的美貌之中。
而對葉無天來說,眼前走來的這個美女確實值得一看,若是拿她和林清雅比較,那是兩種不同形式的美。林清雅着起來比較樸素實華,美得十分收斂,而眼前這女子的美就像是香水一般,彷彿能夠揮發出來,縱是在舉手投足之間也能叫人感受得到。當然,她並沒有任何的做作,或者說,她的美已經成爲了一種氣質。
葉無天畢竟見多識廣,他不像其餘男人那般沉迷,稍稍驚豔一番後,很快猜測起對方的身份,或許根本不用猜也能知道,她正是鳳舞閣的閣主餘沉魚。
餘沉魚很快走到了葉無天和胡濤之間。
“沒想到本少爺到訪,竟然會驚動沉魚閣主。”儘管很欣賞餘沉魚的容貌,但是胡濤的語氣卻沒有絲毫憐香惜玉的味道,畢竟他胡家和舞鳳閣乃是對立的兩大勢力。
“不知道胡少爺今日大駕光臨所爲何事呢?”餘沉魚嘴角洋溢着淺淺的笑,可叫周圍那些肌渴男們看得直吞唾沫。
“直截了當地說吧,你的人打傷了我的人,沉魚閣主應該明白其中意思了吧?”胡濤儘量不將目光放在餘沉魚身上,因爲他也有些受不了這種美貌的衝擊。
餘沉魚輕笑一聲,說道:“沒想到這麼點芝麻小事也會讓胡少爺大駕親臨。”
“黃掌櫃的雙腳被你的人打斷了,這又豈是小事?”胡濤冷然質問道。
在過來的路上,餘沉魚已經聽幾位掌櫃講述了整件事情的過程,所以聽到胡濤這麼說,她並沒有太大的反應,而是淡淡問道:“不知胡少爺是想要如何處理此事呢?”
“欠債還錢,殺人償命,既然這小子打斷了黃掌櫃的雙腳,那本少爺自當打斷他的雙腳,以替黃掌櫃討回公道。”胡濤正色說道。
“據說,你們的黃掌櫃是因爲來我的地盤上鬧事,所以才捱了打,你不覺得他那是自作自受嗎?”餘沉魚臉上揚起嘲諷的笑意。
其實胡濤也知道此事是己方理虧在先,若要說討公道着實有些牽強。而他原本是想速戰速決,趕在這餘沉魚到來之前將事情給瞭解了,這種先斬後奏的做法也正是他們胡家常用的手段。可不料,這一次竟然碰上了一塊硬石頭,將他原先的計劃給徹底打亂了。
雖然胡濤仗着有胡家撐腰並不懼怕眼前的餘沉魚,但是對方畢竟擁有着地境圓滿的修爲,要比他高一個檔次,若是真鬧起來怕是也很難討到好處。
再加上眼前這個小子也是塊難啃的骨頭,硬咬的話沒準得崩掉兩顆牙,考慮到這些,胡濤還是決定退讓一步,將風險降到最低程度。
對於藍夭夭的威脅,葉無天顯得有些無可奈何,若是這丫頭一鬧起來,林清雅勢必會讓她轉移陣地,到時候可就麻煩了。
考慮到這些,葉無天也只能鬱悶地問道:“那要我怎麼伺候你就寢呢?”
“先幫本聖女更衣。”藍夭夭懶懶的張開雙手,想必她在家的時候都是享受着這種待遇。
“好吧!好吧!”葉無天也只能乖乖照做。
這丫頭裡面穿着一件米色的貼身衣服,那纖細的腰肢和胸前那微微隆起的小土包被襯托得猶爲明顯,可叫葉無天看得有些想入非非起來。
見葉無天盯着自己胸前呆愣了半天,藍夭夭慌忙用手將胸前遮起,並豎着眉頭怒喝道:“大膽奴隸,竟然膽敢盯着本聖女看,信不信本聖女把你的眼珠子給挖出來。”
葉無天撇撇嘴收回了目光,說道:“別擺什麼剩女架子了,趕緊去牀上睡覺吧。”
“那你呢?”藍夭夭問道。
“我當然是坐在邊上監視你了。”葉無天回答道。
“那你可不許偷看本聖女睡覺!”藍夭夭警告道。
“就你這兩隻還沒成熟的小饅頭,就是拖光了小爺我也懶得看一眼。”葉無天向藍夭夭匈前那對小土包瞥了一眼,不屑地說道。
“你這個大膽無恥的奴隸,竟然膽敢三番兩次羞辱本聖女,本聖女非得給你點教訓不可。”說着,藍夭夭竟從儲物戒裡取出一條藍盈盈的長鞭。
這條長鞭是一件做工精細的上等寶器,以藍夭夭的身份,完全可以擁有仙器之類的高階武器,只是以她的修爲還無法驅使罷了。
一般來說,仙器需要擁有天境修爲方能驅使,地境圓滿的修爲勉強也能驅使下等仙器,只是會相當耗費真氣。
看到藍夭夭手裡這條鞭子,葉無天心中一驚,暗道:“難不成這丫頭有女王傾向?”
腦袋裡剛浮現裡那些不堪入目的場景,眼前的藍夭夭已經揮鞭甩了過來。
葉無天一個激靈,趕緊抽身撤退。
“大膽奴隸,你竟然還敢跑!”藍夭夭叫喝道。
“丫頭,你竟然還真打!”葉無天驚詫道,被一個穿着肚兜褲衩的小丫頭拿着皮鞭抽打,這場面想想都有些怪異。
藍夭夭二話不說,又是一鞭抽來,葉無天再次躲閃。
“混蛋,快給本聖女站住!”藍夭夭一手舉着皮鞭,一手指着葉無天,豎着柳眉喝道。
“丫頭,你再不把鞭子收起來,信不信小爺我扒光你的衣服。”葉無天憤然警告道。
“你敢!”藍夭夭嘴裡喝着,手裡的鞭子毫不含糊地向葉無天打去。
葉無天再次躲閃開後,惱火道:“有本事你再打一次,看小爺我敢不敢扒你衣服!”
沒等葉無天說完,藍夭夭的鞭子已經迎面抽來。
“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小爺我今天就把你給就地正法了。”葉無天躲過鞭子後,身子一閃,氣呼呼的向藍夭夭衝了過去。
看到葉無天衝來,藍夭夭驚慌地撐起了真氣防禦,不過這防禦頃刻間便崩潰了。
下一秒,藍夭夭只覺匈前一涼,低頭看去,身上那唯一一件小肚兜竟然不翼而飛了。
不等藍夭夭反應過來,對面響起了葉無天的壞笑聲:“嘿嘿,沒想到你這兩個小饅頭還挺大的嘛!”
擡頭看去,只見自己那件小肚兜正被對方拿在手裡,藍夭夭的小臉色瞬間羞得通紅,她慌忙擡起手遮住了匈前的饅頭,羞怒道:“你這個無恥狂徒,竟敢如此非禮本聖女,本聖女,本聖女要去告訴蠍姐姐,嗚!你這個壞蛋,嗚!”她一邊哭着一邊將手裡的皮鞭向葉無天砸去,最後索性就坐在地上哭了起來。
“你這是真哭還是假哭呢?”葉無天有些摸不着頭腦。
“大壞蛋!本聖女要叫蠍姐姐抓你去喂蠍子!嗚!”藍夭夭哭喊道,眼淚唰唰滾落,看起來挺委屈的樣子。
“行行行!你想喂啥就喂啥,趕緊把衣服穿起來吧。”葉無天將手裡的肚兜向藍夭夭丟去。
“不要,本聖女就不穿了,反正都已經被你看光了。”藍夭夭一邊說着,一邊抓起肚兜向葉無天狠狠砸去。
“那你幹嘛還用手遮着呢?”葉無天鬱悶道。
“要你管,你這個大壞蛋,竟然欺負本聖女,蠍姐姐不會饒過你的。”藍夭夭淚眼婆娑地嚷道。
“好吧,你愛咋咋的,我也不管你了,有本事你就賴地上坐一個晚上。”葉無天也懶得搭理這個小丫頭,自個兒在邊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藍夭夭一邊抽泣着,一邊用陰惻惻的目光盯着葉無天。
見葉無天閉着眼睛半天沒動靜,她越發惱火,可是又拿對方沒轍,最後還是忍不住叫喊道:“喂!你還不來幫本聖女把衣服穿起來。”
葉無天對這丫頭實在有些無語,不過仔細想想,以這丫頭的年紀,再加上她的特殊生長環境,或許對這羞恥之事還有些懵懂。
“真拿你沒辦法。”葉無天也不再跟她廢話,起身來到她面前,吩咐道:“趕緊起來吧。”
藍夭夭向葉無天伸出右手。
“嘿!你還真把自己當千金小姐了?”葉無天相當無語。
“你是本聖女的奴隸,當然得拉本聖女起來了。”藍夭夭爭辯道。
“好吧,今天算我倒黴,明天我攆不走你,我就跟你姓。”說着,他便伸手將藍夭夭給拉了起來,爲免這小丫頭使詐,他還特地用袖子將手裹住。
“哼!真是個膽小鬼!”藍夭夭拉着葉無天的手站起身並嘲笑道。
“你都這麼大人了整天就知道哭鼻子,還有資格笑話我?”葉無天不服氣道。
“本聖女才十五歲而已,哪有你說的那麼大。”藍夭夭噘嘴道。
“十五歲的小饅頭能夠發育到這麼大,已經很了不起了。”葉無天看着藍夭夭匈前的兩個小饅頭眼饞地說道。
“男孩子怎麼能看女孩子的身體,真是不要臉。”藍夭夭小臉微微泛紅。
葉無天已經徹底無語了,他也懶得跟這小丫頭爭辯,趕緊替她把衣服穿了起來。
“好了,趕緊去牀上睡覺吧。”
“那你給本聖女講故事。”藍夭夭命令道。
“還給你講故事?我看你昨晚還沒睡醒吧?別廢話,趕緊睡覺去。”葉無天催促道。
“你不給本聖女講故事,明天本聖女就告訴清雅姐姐,你把本聖女的衣服拖光。”藍夭夭昂着腦袋威脅道。
“你!”葉無天氣急無語,他是真心拿這小丫頭沒辦法,最後也只能妥協道:“好吧,趕緊去牀上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