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北川跟李翠芳打了個招呼,說去同學家複習,晚上不回家吃飯,稍晚一些在回來。出了家門,盧北川並未立即前往大堤,而是去了古玩街。
上午盧北川來過這,再來這裡便是輕車熟路,他來這裡的目的是將手裡兩塊質量一般的翡翠進行變賣或者轉換。
這兩塊翡翠能換幾千塊,但是盧北川不差小錢,如果能置換一些玉石,也是個不錯的選擇,他正思考着晚上如何應對馬奔躍等人,用玉石刻紋,佈置幾個迷幻陣法,對這幫傢伙稍加懲罰一下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古玩街擺攤的小販走已經撤了,只有街北面的一排門面還都開着,盧北川找了一家門頭比較大的店,八千軒。
推門進去,裡面的裝修古色古韻,櫃檯擺了一圈,後面還有木架,上面也放着一些玉石擺件,角落處供奉着關二爺,一縷淡淡的木香味道瀰漫在店鋪之中。
櫃檯裡面坐着兩個百無聊賴的青年,擡頭看了盧北川一眼,也沒在第一時間招客理睬,可能是覺得盧北川學生形象,不像買玉器的。
直到盧北川上前詢問,其中一個年齡稍大的青年,放下手中的遊戲機,揉揉眼睛,打了個哈欠,“你想賣東西?什麼呀,拿出來看看。”
盧北川先拿出一塊翡翠。
青年拿在手中把握了兩下,拿出手電筒照了照,臉上多了一抹正經之色,“你等會,我喊一下師父。”說着,這青年對另外一人道:“二嘎子,去喊師父去。”
那青年看上去並不比盧北川大,沒準還要小一些,正捧着一本厚厚的玄幻小說,“哎喲,你去吧。”
正說着,後面走來一人,盧北川一看,竟然是在批發市場賭石兩百萬的王老八。盧北川認的他,這王老八卻不認識盧北川,當時走的太急,盧北川不過是人羣之一,他並未多注意。
“你們兩個兔崽子,讓你們看店呢還是玩呢?啊!一點上進心都沒有。”王老八氣呼呼的說。
年齡較大的青年道:“師父,這位小哥來賣一塊翡翠。”
王老八先是看了盧北川一眼,旋即又拿起那塊翡翠掂量兩下,“兩千!”
盧北川又拿出另外一塊。
王老八一愣,“還有啊?”當即坐了下來,拿着兩塊翡翠看了看去,又擡頭看看時間,已經是下午五點半了。
“這兩塊翡翠哪來的?”
盧北川淡淡一笑,“家裡的。”
王老八哦了一聲,“從自家偷來的?”
“這個你不用管,多少錢?”盧北川問。
“一共三千。”
“三千?王老闆,龍江古玩界都說你王老闆行俠仗義,出手闊綽,你咋這麼摳門呢?”盧北川一把將翡翠搶走了。
“這樣的翡翠你有嗎?三千?我出五千買你的!”盧北川故作氣呼呼的說。
王老八呵呵一笑,“行啊,看來是打聽過纔來的,這兩塊是翡翠沒錯,不過品質太差了,裡面還有碎紋,雕刻的時候搞不好就會碎掉,得我親自動手,做好以後,能賣個三五千就不錯了。”
盧北川目光飛快的在幾處櫃檯掃了一圈,旋即指着一塊品質還算不錯的和田玉牌,“這個多少錢?”
“行啊小子,挺識貨,這可是老坑玉,這一行你多少也懂些,我不蒙你,最低兩千!”
“靠。”盧北川叫罵了一句,“王老闆,對別人你可夠摳的,對你自己可真大方。外面擺攤子的,一塊這樣的玉牌,放開了讓他要,不超過三百,你張嘴就是兩千。”
王老闆目光落在盧北川的翡翠上,如果不是這兩塊翡翠,他才懶得跟盧北川廢話,“外形相似的,別說三百,一百兩百的也有,那東西能叫玉嗎?帶身上時間長了,別說養人了,還會得病呢!
我這玉牌是正兒八經的老坑物件,這一點我保證。”
“你拉倒吧,還老坑?所有人都說自己的玉是老坑的,要光澤沒光澤,一點也不透亮,就是器型好點,最多也就值個三百塊。”
“嘶,你這個臭小子,你是來賣玉的,還是找茬啊?”王老八不滿的說。
“這樣吧,你給我換十塊這種玉牌,在給我三千塊,這兩塊正兒八經的老坑翡翠給你了。”盧北川說。
王老八滿臉的誇張鄙視,“多少?你真開得了口,這樣吧,我給你個實在價,你這兩塊翡翠我給你換四塊玉。”
“不給錢?”
“我去,你還要錢?我就夠貪婪的了,你比我還黑呢。”王老八氣呼呼的說。
盧北川搖頭,“那不行,多少得給點,三千不要了,給兩千。”
“一千!”
“一千八,少一分不幹,我現在轉身就走。”盧北川說。
王老八不耐煩的道:“得得得,我吃點虧行了吧,看你年輕,這都快下班了,這筆生意虧本做了。”
“虧本?別得了便宜又賣乖了,整個古玩界誰不知道你王老闆會賺錢啊。”盧北川說,“那啥,把你這些玉牌都拿出來,我得自己選。”
“行行行。”王老八說,小徒弟將櫃檯打開,裡面幾十塊玉牌全部拿出來。
這些玉牌能夠確定百分百是玉,盧北川施展真元氣息感悟,玉牌上的靈氣十分微弱,幾乎跟沒有差不多,但靈性還在,外面攤子上那些所謂的玉石,一點靈性都沒有,極有可能是後天造假加工的。
盧北川最後挑選了幾塊沒有任何雕刻的光滑玉牌,表面完整,通體渾厚溫潤,用這些玉牌刻寫符文,隨後佈置幾個簡單的迷幻陣還是可行的。
王老八取了一千塊交給盧北川,將兩塊翡翠收了起來,“別人挑這些玉牌,都挑些關公啊,觀音啊,羅漢之類的,你挑這些什麼都沒有的,有什麼用?自己刻?”
盧北川淡淡一笑,“被你猜中了,我學過幾天美術,想用這東西練練手。”
“嘿,你還真夠可以的。”王老八不屑一笑,“以後有啥東西,來我這置換,我給你高價。”
“得了吧,不坑我就燒高香了。”盧北川說。
從八千軒出來,忽然陰天了,一股潮溼的味道彌散在四周,“要小雨了嗎?”盧北川眼前忽然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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