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可?我是一定要回去的!”硃砂的聲音再次恢復了冷淡和堅決。
不管如何,她一定要回去……
那置木先生於死地的毒叫做“雙鵰”,之所以叫這種名字,是因爲這種毒藥若是中了以後,平時倒沒有什麼,但是一旦中毒者再次中毒,哪怕只是功效極弱的**,也會引“雙鵰”毒**,成爲它作的藥引,立即讓中毒者毒而亡。
不過,這些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這“雙鵰”是毒工鶴童的得意之作,所用的藥物,也基鬼谷中所特有,外人即便知道方子而進不了鬼谷,也仍舊配不出這“雙鵰”來。
這樣一來,就證明了一個問題,就
這下毒之人一定與鬼谷有關,或者說,這下毒之人就是毒工鶴童。
所有的事情,繞了一個大圈,似乎又回到了原點,之前的疑慮又重新出現在眼前:
到底,毒工鶴童是不是還在好好的躺在神仙洞中?他是不是已經從鬼谷中出來了?他是不是一直在欺騙自己,早就有了爲藥人解毒的解藥?
到底,她的師傅是不是這次事件的幕後之人。
想到這裡,那晚的那一頭金又重新在硃砂的眼前晃動起來,看來那日她真的應該看看那灰衣人的真面目。
只可惜當時她只是以爲又是一個圈套,只想着抓到想殺自己的幕後之人。
掀開車簾,看到外面騎着馬的白無瑕,最終硃砂將視線定在了走在他前面的上官流雲身上,那日的一幕再次浮現在她的眼前。
鬼知道那天她爲什麼那麼仁慈,竟然在這個男人侵犯她之後非但沒有打破他的頭,竟然還同意他跟自己一起回鬼谷。
不過也罷……
硃砂的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到了鬼谷,就是自己的天下,她就不信搞不定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