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其人?”上官流雲眼睛眯了起來。
“師兄,她救過我,所以……所以……”
說到這裡,白無瑕的呼吸突然急促起來,臉色也變得蒼白,上官流雲覺不妙,急忙上前查看,卻見絲絲黑血從白無瑕的嘴角流出,臉色卻是不正常的緋紅,似乎是中毒了,又看了看他懷中抱着的硃砂,心中隱約有了計較,急忙將他拽到一邊,點住幾處**道護住他的心脈,又給他服下一顆勸陽丹,這才淡淡的說道:“他中毒了。”
白無暇所轄赤木堂的兄弟,一聽到上官流雲的說閱讀,盡在
話,紛紛目眥欲裂,就要衝上來爲他報仇,卻被上官流雲攔住了。
掃了他們一眼上官流雲說道:“她不能死,只有她有解藥。”
上官流雲此話一出,場面這才安靜下來,着人擡走白無瑕之後,眼神又向硃砂看去,而後冷冷的說道:
“你們用布將頭面雙手等**之處包好,再將她擡到總舵,萬萬不可與她的肌膚接觸。”
隨後,又看了看剛剛井邊的那具屍體,淡淡的說道:“他也擡回去,讓木先生處理。”
第二天一早,上官流雲剛剛起身,上官鬆便將一個食指粗細的竹筒送到上官流雲的面前。
“公子,這是您的信。”
看到這竹筒,上官流雲皺了皺眉,開口說道:“季公子的?”
“正是。”
接過竹筒,從裡面抽出一個紙箋,上官流雲眉頭微皺:“他還沒有找到他的師妹,想讓我們幫忙。”
“前幾日無瑕公子派人捎信來的時候,曾說碰到過宇文大夫的家人,說是他們似乎在亂軍中見到過她家小姐。”上官鬆搖頭嘆道,“只可惜他現在昏迷不醒,不然一定會有些消息。”
上官流雲的眼神閃了閃,開口問道:“那女子可曾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