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這句話,硃砂知道,被反噬時的他,應該就像名初生的嬰兒,最脆弱,也最危險,處處都好奇,處處都會訴之暴力,她必須小心應付才行。
“硃砂?”上官流雲的眼中露出一絲疑惑,似乎在努力想着什麼。
“你現在病了。”扶着牆壁慢慢向她靠近,硃砂盡
量用自己最溫柔的語氣說道,“所以要看大夫。”
“看大夫?”上官流雲似乎在努力體會着這三個字。
“你現在是不是很難受?”再次向他靠近,“我就是大夫,我可以讓你舒服些。”
銀針藏在指尖,只要她能平平安安的靠近他,就可以想辦法刺進他的**位,他雖然不怕毒,但畢竟還是血肉之軀。
只是她現在也虛弱異常,不知道能不能達到希望的效果。
“是……很難受……”這句話上官流雲理解了,因爲周圍的溫度已經太高了,高到了此種狀態下的他,也無法承受,所以硃砂的話他信了七分,竟也不阻止她的靠近。
“你等一下,一下下就好。”冰丸的藥**雖然可以讓她的神志時時清醒,可是她的身體卻也存在着巨大的痛苦,這也讓她疲憊不堪,再加上週圍熱重的空氣,她每移動一步,都要耗費巨大的力氣。
“一下下……”重複着硃砂的這句話,上官流雲歪着頭向她看去,突然間,他的眼中閃過一道寒光,卻是看到了硃砂手中的銀針。
“你騙我!”上官流雲突然狠狠地說道,然後以雷不及掩耳之勢,擡起腳向硃砂的小腹踢去。
即便是在平時,上官流雲出手,硃砂又怎能躲開,又何況她現在連站起來都勉強。
只聽她慘叫一聲,向後面飛去,後背撞到了山洞的石壁上,又滑了下來,銀針早就不知道飛到了何處,而她的頭也在一撞之下散了下來,綰的銀簪,也落到了地上,出“叮啷”一聲脆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