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他看了看硃砂的背影,再次開口道:“怎麼,想在這裡說嗎?不怕被她現我們的關係?”
“沒關係,她不會現的。”
儘管如此說,上官流雲還是向一旁挪了
挪,閃到一塊大石的後面,儘量讓這大石擋住面前的三難,這纔開口說道:“我早猜到是你,以爲你昨天便會找我,卻不想竟拖到了今天。”
“我倒是想找你,只可惜,沒有機會,你已經不是原來獨來獨往的上官流雲了。”
“咳咳!”上官流雲掩飾的輕咳了幾聲,想到自己昨晚的確是同硃砂宿在一處,而且還聊到很晚,知道這件事情不能怪三難,於是繼續說道,“嗯……有什麼急事?我不是說過,沒有大事你們不要跟着進谷嗎?”
……
看到面前盛開的羞羞草,硃砂的心中開心不已,這羞羞草的花蕊,是玲瓏散的必備之藥,所以藥**也極爲的怪異,男人越多越近越不敢盛開,此時,花苞會像含羞草的葉子一樣緊緊的閉合起來,有趣極了,所以硃砂自從見到這種花,便給它起名爲羞羞草,以至於到了後來,連它原本應該叫的名字都淡忘了。
當她靠近這羞羞草後,正要採它的花蕊,突然間這花苞竟然緊緊地閉上了,讓她撲了個空,這不由得讓她懊惱不已,因爲這羞羞草的花苞一點閉合上,最少也要一個時辰才能重新打開,這便意味着她要在這裡再空等一個時辰。
“怎麼好好的就閉上了呢?”硃砂搖頭嘆息道。
不過此時,她卻也同時意識到了另外一個問題,急忙轉回頭向剛剛上官流雲站着的地方看去,她記得剛纔他就的入口處,自己一扭頭便可以看到他,不過此時他卻沒了蹤影。
這讓硃砂疑惑萬分,於是沉吟了一下,躡手躡腳的向路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