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隨便你。”硃砂認命地說道,不過隨後似乎沉吟了一下,繼續說道,“我可以告訴你解藥,不過你要信守諾言,一會兒給我解開繩子?”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可你若是反悔怎麼辦?”硃砂的眼睛眯了眯說道。
“你以爲我同你一樣嗎?”
想到硃砂“過了午時便是一日”的胡攪蠻纏,雖
然事態緊急,上官流雲的嘴角還是不由自主地向上一勾。
“那我就相信你一回。”硃砂的眼簾垂了下去。
看到硃砂如此的小心翼翼,上官流雲的心反而稍稍放下了幾分,急忙讓木先生將筆墨紙硯拿進來。
木先生雖然啞,但是耳朵卻不聾,聽到上官流雲的召喚,便送了筆墨紙硯進來,替上官流雲將一切準備好以後,便要退出去。
看到他要走,硃砂突然說道:“木先生,你的舌頭是怎麼沒的?”
“你問這些做什麼?”上官流雲一臉的戒備,揮揮手就要讓木先生下去。
“沒什麼,不過我之前聽師傅說過,有一種藥可以讓斷掉的舌頭新長出來。”
“一派胡言。”上官流雲自不肯信,可一時間又拿不準硃砂的目的,只想着讓木先生趕快離去,省得夜長夢多。
只是,他了解硃砂,木先生卻不瞭解,聽到硃砂的話,眼睛眨了眨,卻停了下來。
“我真得聽師傅說過,那種藥叫什麼來着……”硃砂作出一幅沉思狀,眉頭蹙起,似乎在使勁的思考。
“不要說其他的了,快點說解藥。”
上官流雲隱隱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急忙催促道,而後將頭轉向木先生,卻看他已經慢慢的向房間中走來,已到了香爐的邊上,不由沉聲說道:“木先生別急,關於這件事情我之後會好好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