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睡不好?”看到硃砂的樣子,上官流雲的眉頭不易察覺的皺了皺。
“很好!”硃砂冷冷的說道。
她早就習慣了一個人面對各種狀況,對有人爲自己的事情上心顯然不適應。
“那就好!”上官流雲的眼中籠上了一層寒氣,淡淡的說道。
自從硃砂離開他的房間後,他連着兩天處理門中
的事情,根本沒有時間過來,今天好容易鬆口氣,想起這個自己從鬼門關硬拉回來的女人,突然想看看她的傷勢到底怎麼樣了,結果一看,果然不好。
既然硃砂如此回答,他也不便再說什麼,不過到最後終於還是忍不住補充道:“你的傷需要多休息,不要胡思亂想。”
“我的傷我自己知道,我的醫術也不比你差。”
硃砂的臉上滿是嘲諷,在她看來,上官流雲此次探病完全是多此一舉,她現在最不願意見的也是他,一想起那天一睜眼看到的情景,她就氣得想殺人,目標就是上官流雲。
剛剛那句話出口,上官流雲本來就後悔了,他何曾用如此的語氣同女人說過話,而更讓他惱火的是,說過這句話後,這個女人非但不領情,反而冷嘲熱諷一番,心中頓時涌上一團怒意,於是鼻中冷哼一聲說道:“知道就好,也省得我多費脣舌,我也是感謝你救了靈兒。”
“這點更不用你感謝,靈兒是我自己想救的。”硃砂仍舊不給上官流雲半分面子。
話已說到這個地步,已是無話可說,上官流雲知道硃砂這是在趕人了,於是只是冷冷的說了句“你休息吧”就要離開硃砂的房間。
可是他剛要轉身,卻聽硃砂突然開口,用冰冷的聲音說道:“你也想做藥人?”
“藥人?”聽到這兩個字,上官流雲不得不回過頭,眉頭皺了皺,而後似是恍然大悟道,“你是說那張藥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