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初遇寧執淵

回到院子裡,春茗這才猛然想起小姐說從昨天開始,每天都要打水沐浴的事。頓時垮了一張小臉,今天一天都讓她好緊張。到現在,她手心裡都是汗。自從跟着小姐回來這一天天的,盡提心吊膽了,害的她一不留神就把這事給忘了。

顧以念看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問到“怎麼了?悶悶不樂的。”

“沒事啊!就是剛纔路過水房的時候忘記打水了,現在又要跑一趟,還不知道那些人又要怎麼中傷小姐!昨天我去的時候她們就給了好大的臉色…”春茗說着,腦子裡就又閃過昨天那些人鄙夷的嘴臉,面上滿是不忿。

卻忘了自家小姐最看不慣的,就是她這遇事急躁的性子。果然,顧以念聞言看着她的眸光變淡了幾分。

“你且放心去,從今以後不會再有人敢給你臉色看。她們但凡再敢對我說一個不字,你大可來告訴我。我自會好好教她們規矩,但如果你再這樣畏手畏腳,我也不會再護着你。”

春茗被顧以念周身的冷冽之氣給瞎退了一步,當下便應聲低下頭跑了。

片刻後,一枚銀針悄然出現在顧以念左手指尖。“咻”的一聲打在了院子門口那顆枝繁葉茂的樹冠之中。

“閣下的牆角聽夠了麼?還不打算出來一見?”

“顧大小姐似乎和傳聞中的形象有所不符呢!”

“閣下都說是傳言了,自然是不可信的。”她慢悠悠的開口。

一陣強風吹過,樹葉落下,顧以念看着面前多出來的一個人,眼睛倏然睜大。心中暗道“臥槽...美男!”

男子一身月牙白的錦袍夾身,映着月光,好像虛無縹緲又好像太過真實,面如刀削,立體的五官上好像每一個部位都是能工巧匠雕琢而成。宛若從畫中走出的謫仙。

深邃的眼眸中彷彿含着大海般沉着,又好像有漫天星光般璀璨,高挺俊立的鼻下緋紅的脣角此時正提着一個饒有興味弧度。

顧以念人活兩世卻還從未見過這般貌美的男子,一時間竟看的有些癡了。

直到男子一聲輕笑傳來,她才如夢初醒一般的冷下臉沉聲問到“說,你是誰?潛入我將軍府到底有何目的?”此時的顧以念已經沒有最初見到他的驚豔,只剩下滿眼的清冷和滿臉的防備。

這男人身上明顯有着一股肅殺之氣,即便被隱藏的很好,卻還是被自己發現了。前世的自己不僅是醫學界的天才,而且還是用毒殺人的高手。可以說是黑白通吃的混世魔女,雖然有着異於常人的洞察力。

問話間另一枚銀針已經從袖口滑落至掌心,隨時有可能蓄勢待發。

寧執淵自是看見了的,他驚訝於顧以念臉上的表情。

剛纔還是一副見到美景,眼睛直髮亮的樣子,現在卻已是滿臉的防備。

從接風宴上的從容不迫,再到剛纔將軍府大廳裡的凜冽肅殺,還有現在對自己的滿臉防備。

到底是什麼樣的環境,才能訓練出她這樣敏捷的反應與應對力?寧執淵很好奇。

這女人…當真有趣。

若是能娶回去讓她跟在自己身邊,也是不錯的。反正她也已經向老二提出退婚了,不如…

正這樣想着,寧執淵突然感到脖頸處一陣冰涼。再垂眸,他面前的小女人已經拿着一把類似於匕首的東西,擋在他脖子上了。

他身形高大,顧以念需要踮着腳尖才能勉強夠到他的脖頸。因爲這具身體腿傷的緣故,她額頭上已經冒出細細的汗珠。

寧執淵此時正低着頭,可以清楚的看到,她微顫的睫毛上已經有些許水霧就要滑落在她的眼睛裡。臉上的蝴蝶印記有彷彿要化成真的,飛走一般,在月光下顯得分外動人。在寧執淵看來,絲毫沒有一絲醜陋而言。

他知道她有腿疾,宴會的時候就已經看出來了。哪怕只是走路時有輕微的跛腳,那時候她是有人扶着的。像現在這樣長時間的一個人站立,恐怕也已經是她的極限了。一個彎腰打橫將她抱起,向屋子裡走去。

顧以念見他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當下便想掙脫,奈何這男人抱着她的手卻是愈發的收緊了。

別無他法,她只好把手術刀變換了位置,抵在了男人的心口處。彷彿他只要敢靠自己太近,這刀就會用力地紮下去。

寧執淵看了一眼抵在自己胸口的那把兵刃,又看了一眼懷中女子,也不說話。只是用腳把門打開走進去,將她放在了那張像牀的木板上。

男子雙眸掃過屋內一切,自己常年在外行軍打仗,類似於這樣的環境寧執淵見過不少。對於外面那些傳聞他也多多少少知道,只是他沒想到這個有着顯赫家世的女子竟然真的被迫害至此。

想到這兒,他的心像是被人揪住般生疼,眉頭微微擰,下意識開口問道,“這些年你一直住在這兒?”

顧以念聞言一愣,收了抵在他胸前的手術刀不在意的說到。

“嗯,七歲之後除了過去的一年,都在這兒。”

說話間她眸子裡並無怨恨與痛苦,反而全是淡然。就好像她在說今天的天氣是晴還是雨。

寧執淵看着她,一雙如星海般璀璨深沉的眸子裡劃過一抹欣賞,還有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的...心疼?

聽到由遠至近的腳步聲,寧執淵往顧以念手裡塞了塊質地不錯的玉佩,低聲道“這個拿好,我還會再來。記住,不要再讓別的男人碰你,否則後果自負!”說着便一個飛身從窗子離開了。

春茗提着水桶進來的時候,便看到自家小姐坐在牀上手裡還拿着一塊玉佩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將水倒進浴桶裡,來到她跟前跪下輕聲道“春茗知錯,請小姐責罰。”

顧以念正盯着那塊玉佩發呆,聽到這話,將手裡的東西放下。一邊走過去試着水溫,一邊看着春茗放緩了聲音道“起來吧,我也不是要真的怪你,只是從回到將軍府的時候我們就需要步步爲營的活着。你總是這樣急躁遲早會被人抓住把柄的。在成功的字典裡,要麼按兵不動,要麼一擊必中。明白麼?”

春茗雖然聽不懂小姐說的字典是什麼,但前面和後面的她聽懂了。

“是小姐,剛纔素月託人送來了消息,她已經到帝都了,現在就住在念春客棧。”

顧以念聞言勾起一抹笑道“正好,明天出府。”說着手下動作不停,往浴桶裡撒下藥粉。拒絕了春茗的幫忙,像昨天一樣在院子裡走到出汗又自己進了浴桶。

院子外邊一棵粗壯的樹幹上立着原本應該走了的寧執淵。他的身邊還站着一個男子,黑夜遮掩了他的容貌,只可從個頭高矮上分辨出他比寧執淵小。

二人將顧以念剛纔的動向盡收眼底,寧執淵道“小四,去幫我查一下老二不在的一年裡,顧家都發生了什麼,還有顧以念這些年的一切動向。”

“三哥,你對這個醜丫頭倒是挺上心的嘛!”男子調笑的聲音在夜裡傳開。

只是話剛出口就被自家三哥給了一記眼刀,嚇得他立馬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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