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無雙走進了病房,看着被固定住的徐剛,平靜地說:“赫雅在哪裡?如果你知道,請告訴我。”
徐剛臉上浮現怪異的笑容,冷冷地說:“如果你□□光跳個舞,我或許會考慮告訴你。”
許無雙看看四下無人,低聲說:“如果你不肯說的話,我會考慮讓你在這兒待很長時間,我的班主任,對於你什麼時候出院有些影響力。”
徐剛:“你應該死掉。”
她:“每個人都會死,沒有誰能永生。”
徐剛:“這裡環境其實蠻不錯的,有吃有住,還可以看到許多瘋子,我喜歡這裡,就算定居在此也無所謂。”
她:“看來你會在這裡住很長時間。”
他:“這沒什麼。”
她:“你看上去似乎瘋得並不嚴重。”
他:“我根本沒問題,只是我與這個時代不怎麼合拍。”
她:“正常人不會在教室裡大便,而且是當着衆人的面。”
他:“我因爲一泡屎被‘弄’成這樣,真沒天理啊。”
她:“如果你知道赫雅和珊珊在哪裡,請說出來。”
他:“過來‘摸’‘摸’我的小鳥,就可以透‘露’給你一點。”
她:“真想宰了你。”
他:“拿出刀子來啊,很歡迎你這樣做。”
這時有醫生過來,嚴肅地問:“你是患者的老師嗎?”
許無雙:“嗯,我是班主任。”
醫生:“患者需要多觀察一段時間,等找準病根之後,再由專家會診,決定治療最佳治療方案。”
許無雙:“你們要小心對待,這個人有暴力犯罪的前科,而且身體很強壯,體育方面有很好的表現。”
醫生拿出筆在紙上寫寫畫畫,然後說:“謝謝你及時提供的情況,我們會小心。”
躺在病‘牀’上的徐剛大聲吼:“胡扯,我很正常,根本沒瘋。”
醫生說:“大部分的病例當中,‘精’神病患者從來不會認爲自己有問題,這個得由我們這些專業人士來做出冷靜公允的判斷,然後採取最適宜的治療方法對症下‘藥’。”
徐剛:“快放了我,否則你們都會有大麻煩。”
醫生:“你的情況很嚴重,並且有變得更糟糕的趨勢,不出意外的話,你將在這裡待上幾個月甚至更久。”
許無雙心想,可能最近病房空置太多,所以希望能夠把每個患者都儘可能挽留下來,從抓收入的角度出發,這樣做貌似很正常,如今全國人民都是經濟動物,眼裡除了錢還是錢,什麼都可以不管不顧。
徐剛的語氣變了,很溫和,有些戲謔的成分:“大夫,你最近可能會大難臨頭,如果我是你的話,肯定找個沒人的地方躲着,過幾年再出來。”
醫生做筆記的同時說:“嗯,患者的表現很有趣,與衆不同,喜歡危言聳聽,有預言家情結。”
徐剛:“能不能找個婆子來陪我玩玩?”
醫生:“這個肯定不行,你只能安心養病,不要胡思‘亂’想。”
徐剛:“我給你錢,立即放我走行不?”
醫生:“在治好你之前,不可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