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如何是好?一個女人要想從狼窩裡自救,那得靠智慧!
白仁靜手腳被捆,眼睛被蒙,嘴巴不能說話,她只能靠自己的耳鼻和感觸了。
首先,她只能憑藉自己還有空閒的耳朵,來聽聲辨物了。
靠耳朵聽,門外大廳剛纔有人接電話,隔壁房間有一羣人在說說笑笑的打撲克牌,還有看手機電視劇的聲音。
然而,在她的面前,應該有個人一直在盯着她看,而且是色眯眯的那種。因爲她聽見了有人咽口水的聲音。
其次,她也只能憑藉自己的鼻子來聞味判物了。
從窗戶透進來涼風攜裹着桂花的淡香味道,這附近應該是個農家園子,亦或是一個別墅,種着桂花的園子或別墅。
房間裡傳來陣陣德國進口的香味型油漆味,很顯然能夠有這麼大手筆的,應該不是農村的農家園子了!
最後,她只能完全憑藉着自己的觸感來感受四周的環境,和她大概所處的位置。
因爲,周圍很安靜,沒有氣汽笛鳴聲,也沒有狗吠雞鳴。現在可以完全判斷她是在某個偏僻的荒郊別墅裡,而不是農家園子。
除此以外,還因爲她分明可以感覺到自己身下的牀,特別的軟綿綿,還很有彈性,像是席夢思牌子,應該很貴。
這時,那個叫安子的傢伙,覺得十分睏乏,他便掏出一根香菸,用打火機點燃,夾在兩個手指上深嘬了起來。
濃濃的煙香味特別刺鼻,那個安子只顧着蹲在一旁抽菸,打火機卻被他胡亂扔在桌上。滿屋子的煙味刺激着她咳嗽了起來。咳嗽時她感覺肚子有點疼痛,在這個的提醒下,白仁靜突然想到了一個鬼點子。
她使勁兒翻了一個身,試探試探那個暗中窺探着她的傢伙。那個傢伙一動也不動,口中一直在抽着他手中的香菸。
白仁靜感覺那個在屋子裡監視着她的人,離自己大概只有五米左右的距離。希望自己的這個方法能夠把他順利的引出去。
等那個男子煙還沒抽完時,白仁靜在牀上突然假裝很痛苦的掙扎了起來。
她動靜特別大,成功驚動了那個抽菸的男子,他扔掉菸頭,向着牀邊走了過來。見白仁靜一臉很痛苦的樣子,他過去推了白仁靜一把,懷疑地說着:“我警告你,別跟我耍什麼花招?”
白仁靜繼續假裝痛苦的掙扎着和痙攣了起來。使勁憋着,額頭上活生生憋出一額頭豆大爹冷汗。她表面上看起來特別的痛苦,難受,實質內心在叫囂道:“姑奶奶表演的這麼賣力,我就不信了你還能不相信。”
那個叫安子的果然上了白仁靜的當,他還真以爲她是哪裡不舒服,急忙拿開了塞在她嘴裡的布條。布條拿下了,白仁靜也不急着喊救命,反倒是繼續繪聲繪色的表演着。
“哎喲喂,我肚子疼。”白仁靜一張口就特別痛苦,虛弱無力的叫喊着:“我這肚子好疼啊!”
“喂,你怎麼了?咋會肚子痛?!”安子瞧她痛得這幅樣子也急了。畢竟這是他們手裡制勝的王牌,不能出一絲意外。
“我好像哪個來了。”白仁靜演得更加繪聲繪色了。在牀上滾來滾去,簡直就像是中毒了痛得在牀上板命一樣。同時還弱弱的懇求道:“拜託了,你可不可以幫幫我啊!不然牀被都會被弄髒了!”
雖然嗓門很虛弱,但她這表情痛苦猙獰的樣子,簡直堪比中毒。比中毒了還誇張。驚嚇得那個叫安子的眼睛都直了!
“哪個啊?”那個安子完全不明所以啊!“你要我怎麼幫?”
“就是那個啊!每個女生每月都會來的那個。”
“哦哦,你說的是那個東西啊!”那個安子特別有深意地掃過白仁靜溼淋淋的褲子,也不知他想到哪裡去了,臉頓時唰的一下就紅了。
要是白仁靜此時看見他這副嬌羞的樣子,肯定恨不得把姨媽巾甩他臉上,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癡心妄想。
“可是我沒有啊!”安子也很難爲情了,他一個大男生那裡知道這種女人用的東西。還叫他幫忙,這個怎麼幫?難不成還用自己的那啥把她的那啥堵了不成!
想到這裡,他的臉就更紅了。雖說自己今年纔剛滿十八,這是自己第一次近距離瞧女人,可是如果這個美女姐姐她非要想讓自己幫忙的話,自己也不會推脫的,畢竟聽老大他們常說那啥特別刺激和酸爽不是嗎?
只是不知道怎麼個刺激和酸爽法?
所以,那個安子吞嚥了幾下口水,然後開口道:“如果,如果你實在是很想我幫忙的話,那我”
這小子想到哪裡去了?這麼萌蠢的孩子放出來當綁匪,他爸媽放心麼?
遇到這麼蠢的一個對手,白仁靜也是跪了。
白仁靜真想直接甩他一張用過的衛生巾,然後虐他一臉血,趾高氣揚地捏着他的下巴對他說:“姑奶奶我是月經來了,叫你出去買衛生巾來,你聽不懂嗦!”
當然,白仁靜此時趕緊插嘴,搶到他前頭痛並溫柔地說:“拜託了,你可不可以幫我找點衛生棉進來啊?我現在真是好難受啊!”
“哦哦,那你擱這等着,我去去就來。”那個安子果然成功的被她給騙出去了。
等他推門出去,再合上門以後,白仁靜差點忍不住要偷笑了出來,她真爲這羣綁匪的智商感到着急。
她就不信了,他們這麼一羣大男人,還能給她馬上變成姨媽巾來!只能出去買,然而,這荒郊野嶺的別墅,估計要跑老遠纔有超市能買到吧?嘿嘿嘿。完美!
接下來,白仁靜要開始真正的自救了!
三大難關中,嘴上塞的布條已經解決了,還剩下其他兩大難關了。
眼睛上的布條和手腳上的繩索,別說,這還真心麻煩!
接下來,得想辦法讓人解開自己的眼罩纔是!我該怎麼做呢?
白仁靜正在疑惑的當口,這時,門咯吱一聲被人給推開了?!
說曹操曹操就到,白仁靜下意識地繼續裝肚子痛,趁着勁頭,在牀上滾來滾去。
根據腳步聲,只有一個人,距離自己已經不到三米,兩米,一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