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喂,我的屁股。啊!你還敢偷襲我,你是不是不想活了!!!我成全你!”那男人發了瘋似的,他把手搭在了白仁靜的肩膀上,擡起匕首,準備一刀衝她下腹刺上去。
“你,你要幹什麼?”白仁靜大驚失色。
“你哥哥害死了我的孫女,我當然要替她報仇!”那男人瘋狂的咆哮了起來,就像失了控的野馬一樣,兩眼泛着綠光。
等白仁靜反應過來,她立刻伸出雙手抓住那男人的手,可是一切已經都來不及了。她力氣始終抵不過他,兩相僵持之下,匕首一點點的靠近她的身體。
“啊!快讓開!”這時,郝健竟然慘叫一聲,從天而降。
驚得白仁靜和那蒙面男子目瞪口呆。他像顆正宗的地雷一樣一下子就狠狠地砸了下來,他砰的一聲砸中了那個蒙面男子!!!
地上那男人頓時被砸得恢復了神智,他手裡的匕首叮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咦?爲什麼沒被摔死?還這麼舒服?這是什麼墊子,軟軟的?”郝健砸在那個蒙面男子的身上,差點把他給砸暈了過去。
“這墊子質量還不錯啊,比我家的墊子好多了。”郝健作死的在他身上滾了兩滾,瞬間,那個蒙面男子被軋的疼痛的慘叫了起來。“我他媽不是人肉墊子,你快給我起開,信不信老子一刀捅死死你。”
“捅死我?你好大的口氣啊!”郝健唏噓不已。四下瞥了幾眼,發現他手裡沒有刀,又發現一把匕首掉在了自己的身旁。郝健得意地笑道:“哈哈,你有本事就捅死我。你倒是捅呀,快捅?!你捅不死我,老子讓你陪葬。”
“小子,你別跟爺得瑟。你去見馬克思吧!”那蒙面男子伸出手四下探尋匕首掉在哪裡,摸着摸着,匕首沒找見,他卻摸到了一雙冰涼有力的手。手頓時愣了一下。
“見馬克思這倒是個好主意,不過你就只有這點能耐?”郝健樂呵呵地掙開他的手,將他壓在身下,拿起匕首,站起來指着他的臉,的對着他的臉四下比劃,偷笑道:“哎喲喂,人肉墊子,剛纔你是在找這個東西嘛?你彆着急呀,先生,這東西借哥哥玩玩嘛,你剛纔不是玩得挺開心的嘛?!我是在想,在你臉上畫一個王八勒?還是畫一個青蛙,哦,不對,還是畫個癩蛤蟆?”
白仁靜在牀牆上摸來摸去,她摸到了牆角燈,然後,好奇的打開了牆角燈,燈光嗖的一下將整個房間照得特別的通亮!
最穎人入勝的是,房間中央一男子壓在一蒙面男子的身上,這畫面這動作太污了,太污了,白仁靜不由得多想啊!
白仁靜目瞪口呆地盯着他倆的動作,見他倆同時回過頭來,白仁靜摸摸腦袋,笑呵呵的說道:“你們繼續,當我不存在,當我不存在。”
外面的雨水浸了進來,將他們的全身都淋得溼淋淋的。地面上的水也一寸的,比一寸更高。照這樣下去,不到半個小時,他們都會被雨水淹死的。
燈光照射進來的同時,由於蒙面男子帶着面具,郝健看不清楚他長什麼樣子,郝健身下的蒙面男子倒是看清楚了他的樣子。
“臭小子,怎麼又是你?不是叫你有多遠滾多遠嗎?拿個刀在這裡瞎比劃啥?你敢殺嗎?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次次都來壞我的事,我怎麼做個夢都做不安生。釣魚釣魚你來搗亂,我就幫別人紋個紋身,你也來搗亂,真是倒了血黴了。”郝健身下的蒙面男子脾氣還挺大,又吵又鬧,還抱怨道:“拜託,下次做夢你能不能離我一丈遠?你是猴子請來的間諜嗎?”
“不會吧,你是剛纔釣魚的老大爺?”郝健臉上露出驚訝的樣子。“紋個紋身?!你確定你是在給人紋個紋身,而不是在謀財害命?”
“你說啥咧?我哪有在謀財害命?!明明就是在造福百姓,好嗎?”那老大爺搖了搖頭,郝健有點懷疑,他同時麻利迅速的用刀在老大爺的臉上畫了一個王八,面具被劃得咯咯作響,嚇得那倆蒙面人出了老一身冷汗。
“咋的?小子,咱倆無冤無仇,你真的要謀殺老頭子我呀!”那老大爺聲音慌亂了起來。
“當然不是,我只是想看看你長啥樣子。”郝健在反方向用刀劃了幾次。
瞬間,隨着一聲慘叫,蒙在老大爺臉上的面具瞬間炸裂開來。
“竟然是你!!!”在郝健看見那個老大爺的模樣時,那一刻,夢境瞬間崩塌,老大爺竟然在他面前爆炸,灰飛煙滅起來。“小子,我不會放過你的,我還會再回來的!”
“主人,主人,我快支持不住了,你救到她了沒有?”外面的羊皮古卷催促道:“要快點把她給叫醒,外面的暴風雨越下越大,快把這個洞口給淹了,再不醒來你們倆都會被淹死了。”
“知道了,你要頂住!”
太好了,嚇死我了。還以爲這次我死定了,沒想到吉人自有天相。
白仁靜見那蒙面男子被郝健擒住了,她這才放心大膽地從木牀上坐了起來。
四下動動胳膊,木牀上血跡斑斑,她才發現自己渾身疼痛不已,尤其是背上,難道說剛纔在夢裡面看見的,那個男人正在用刀劃自己的背是真的?天啊,幸虧自己及時醒過來,不然肯定死於非命了,連屍體都沒人知道。
不過,郝健這小子怎麼來了?他怎麼知道我出事了?!他那天不是在驅鬼嗎?難道鬼已經被他抓住了?
“呀,我的身上怎麼披着一個陌生人的外套?”i白仁靜掃過自己身上突然冒出來的黑色外套,驚訝的說出了聲來。“剛纔怎麼沒有?難道是我出現幻覺了?”
“靜兒姐,你還愣着幹嘛?還不快醒過來,你沒出現幻覺,那是我的衣服,你是在做夢啊!”郝健望了望身下的水,地下的水已經漲得比牀還高了。
“怎麼會漲水了?我在做夢?”白仁靜陷入了一片意識盲目的空間狀態裡面,又昏昏沉沉地躺了下去,閉上了眼睛。
“喂,你不能睡啊,快醒醒,快醒過來。”郝健焦急起來,無論他怎麼呼喚,白仁靜都沒有反應,這水很快就已經漲到半身腰了。
“主人,好了嗎?我,我支持不住了!你們再不醒過來,就永遠都醒不過來了!”
“快醒醒,你快醒醒啊!拜託了!”
直到雨水快淹沒了他倆的臉,郝健感覺到了死亡的氣息,他也漂浮在了水面上,逐漸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