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龜目前就像一個在他腦中裡面植入的系統一樣。
這時,在他腦海裡面的冥龜插了一句道:“小子,你現在正在哪裡?!”
“龍捲風中學啊!咦?師傅你怎麼有空出來玩兒了?”
“我跟你說正經事,這個學校有點不太平,裡面充滿了妖氣,而且是一股強大的妖氣。”
“那我怎麼辦?!我可以用破爛罐子把他們給收服嗎?”
“破爛罐子,只能收服一些小鬼小妖。對於這種修爲超過上百年的妖怪,咱得從長計議,你放心,這些日子我會幫助你,一直陪在你的身邊,幫你收了他們。”
“太好了,師傅!”
“你記得有什麼突發情況,隨時跟我聯繫,或者隨時在心裡招呼我一聲就行了,不可與這妖怪硬碰硬,因爲他在暗處,你在明處。我先去太上老君的藏書閣幫你找找能打敗這妖怪的辦法。”
“別呀!師傅,你先別走啊!”
“你小子到底還有什麼事兒?平時也沒見你這麼慫啊,怎麼一到關鍵的時候膽子這麼小了。”
“那個師傅,你能不能先送我兩個幫手啊,至少可以讓我在關鍵的時候保命啊?!你看你平時收服的鬼有這麼多,能不能給我一兩個厲害的鬼當保鏢啊,那感覺還是蠻拉風的。”
“你這樣一說倒是提醒我了,幾百年前,我還真收服了兩個法力強大的近千年的鬼卒,這樣吧,今天我就把他們賜予你,當你的小跟班!”
“真是太好了,謝謝師傅!”這個糟老頭總算有點用了!哈哈。
“你小子在心裡想什麼,居然叫我糟老頭兒!信不信我把他們倆都收回來?”
“別,別呀!師傅,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我擦,這老頭越來越厲害了!居然能夠聽到我心裡的想法!看來我還是老實一點。
“對嘛,這就對了,老實才好!由於這兩個鬼卒幾千年前,南天門上面的西北門神,所以你可以叫他們小西和小北。”
“好,太好了,真是太好了!師傅,你快點把他們召喚出來吧,我都等不及了。”郝健心裡超級期待。
“天靈靈地靈靈,小西小北快顯靈。”冥龜唸了幾遍咒語,然後兩道看不見的符紙從天而降,一左一右的齊齊貼到郝健的腦門上,並且化在了郝健的腦門上,然後一點痕跡都沒留下。
然後冥龜再對着郝健說道:“你等從今以後的主人就是他了,要絕對的服從他的命令,幫助他降妖伏魔。”
“……”
“小健,他們已經被我召喚出來了。”
郝健東張西望,什麼也沒有,連個影子都沒有。
“師傅,可我怎麼看不見他們啊?!”郝健心裡納悶道,這老頭子該不會是騙我玩吧?
“呵呵,瞧我這糊塗勁兒,我忘記給你開天眼了,一旦將你的天眼打開,你就可以看見他們了,不僅如此,你還可以看見一些其他的東西。現在你快閉眼!!!”冥龜呵呵地笑了起來,不過他的笑容咋這麼瘮人呢?
於是,郝健十分聽話的就把眼睛給閉着了。
他閉着眼靜等了一秒兩秒三秒,很快,他感覺到自己的腦門中央什麼東西給蜇了一下,莫名其妙的刺啦的痛了一陣,他的天眼就這樣無聲無息地被老鬼頭給開了,但是他自己卻不知道。
“好了沒啊,師傅?我現在可以睜眼了嗎?”郝健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上又沒有什麼傷口,剛纔那陣撕裂感是從哪裡來的呢?
“可以了,你睜眼吧,我去也。”冥龜說完這句話之後,頓時在他腦子裡面消無聲息了。
郝健睜開眼,四處打望了一下,還是什麼都沒看見,就連一個影子都沒有。
反倒是站在他面前的還是隻有那個躲在門縫對面的陸曉明,他的臉上還是掛滿了擔憂,還在用手在郝健的面前晃來晃去,問道:“喂,大叔,你不會是太激動了,被嚇傻了吧?!”
然而,就在郝健想要回答的時候,突然,一張恐怖的大臉從陸曉明的背後躥了出來,出現在他的面前。
這張臉很白,特別的白,白得就像臉上抹滿了芡粉一樣!
給郝健的第一感覺就是從停屍間裡面出來的死人一樣,臉色蒼白!
而且他的眼眶是空的,充盈着一種讓人恐怖的紅光,微微張着嘴,突然,露出陰森恐怖的血盆大口,和讓人可怖的尖利獠牙!
“媽呀!鬼呀!”郝健的內心是抗拒的,這不會就是死頭子給自己的鬼卒吧!?
這長得也太磕磣了一點,毫無預兆的,差點把我心臟病都給嚇出來。
他尖叫了一聲,這才仔細的打量了清楚,這是一個穿着古代兵士甲冑的大漢!
站在這個大漢旁邊的大漢,也是一個穿着古代兵士甲冑的無眼大漢,看起來特別的威嚴,不好惹的樣子。
只不過他是黑臉大漢,那臉上抹的就像炭燒似的,簡直跟那包公,不對,現在可以說簡直跟那閻王老頭有得一拼!
除了他那咧嘴一笑露出的兇惡小白牙,也是利牙,很白以外,其他都是黑的!可駭人了!
在門前,兩個壯漢單膝跪地一抱拳:“參見主公!”
郝健艱難地吞嚥了一下唾沫。
“你們兩個就是冥龜老頭賜給我的鬼卒?!你們倆誰是小西,誰是小北啊?”
“沒錯,主公。我是小西,他是小北。”白麪龜卒說道。
“是的,主公。我是小北,他是小西。”黑麪鬼卒說道。
“好,我知道了,小西、小北,你們都起來吧!”
“謝主公!”兩個鬼卒齊齊抱拳,然後站了起來,空洞洞的眼眶直勾勾的盯着郝健,眼眶裡面的紅光忽閃又忽現,雖然是大白天還是挺嚇人的。
“你們倆這樣大白天的出來,不會嚇到人嗎?”
“當然不會了,主公,你放心吧。除了你,普通人是看不到我們的。”
“那就好,這樣吧,你們先下去吧,你們倆這樣黑洞洞的看着我還是挺恐怖的,我暫時還適應不了。等我有事我再叫你們啊。”郝健揩了揩額頭上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