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在冥龜的威逼利誘下,郝健成功地上了賊船,哪怕他心裡清楚的知道,這個任務可不是那麼好完成的,估計得要玩命的。
“龍美人之眼麼?有意思。”
叮——咚!
——手機系統溫馨提示您:
尊敬的鬼夫先生,你收到冥龜大人下達的指令——到酆都、巴溝嶺,去取那龍美人之眼,期限爲一個月,請你速去速回,系統祝您好運。
郝健剛回到了房間,就聽到手機系統的提示音。任務蓄勢待發,刻不容緩,他枕頭旁多出來一個包袱,打開一開,裡面裝有些許銀子冥幣人民幣,這冥龜果然言而有信。“這師傅果然還不錯,跟着他賣命還有錢花。”
想罷,郝健換了身衣服,帶上東西,背上行囊,叫上隔壁的王胖子和苟蛋子,好說歹說,連哄帶騙的就把他兩個騙出門了。
“兄弟們帶上裝備,跟健哥我去幹一票大的,哥保準你吃香的喝辣的。”郝健叮囑他們把傢伙裝備帶上,王胖子很快就意會了,想必是郝子又接到什麼任務了?只是苟蛋子還雲裡霧裡的,“別騙我了,健哥,你有幾把刷子我還不知道?去喝西北風吧!你是不是大半夜的要拉着我們去那鬼鋪裡?我猜對沒有?”
郝健也懶得跟他多費口舌,甩了一句:“那鬼鋪金卡名片的事先告一段落,現在我有更要緊的事,你倆跟着我不要多問,是個賺錢的大買賣,去不?”
一聽到可以賺錢,苟蛋子就動搖了,王胖子倒也不嫌麻煩,郝健就逼着他倆背上行囊,按照地圖上的路線,叫妞妞導航,他們就踏上了長途火車,不遠萬里的趕到了重慶市,這座崇山峻嶺的大都市。
坐在火車上,郝健嘗試進入自己的腦意識空間層,他嘗試了好幾次都“嘭”了一下就被彈了回來。不知道是自己哪裡出了差錯,還是沒經過那冥龜的允許,他就進不去了。看來只有按照他說的,到了重慶再去找他了。
不過,對於這次任務,郝健的心裡雖然有點期待,但從冥龜的口中,他感覺這任務不簡單。雖說他向來是個信守承諾的人,但他也不是那種一根筋的人,若是發現不對勁,這任務太危險的話,自己一定帶上兄弟跑路,反正山高皇帝遠,就不信那閻王能奈我何。呃,不過有錢賺自己還是不會輕言放棄的。
“哪來的野貓?操!”
坐在郝健對面的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將一隻黑色野貓一腳就踹到了郝健的腳底下,那野貓吃痛的趴在地上“喵喵喵”呻吟個不停,叫聲悽慘,野貓不服氣,爬起來又向那男子攻擊過去,那男子又連連踢了它好幾腳,又被踹到了郝健的腳底下,這次正中郝健的鞋蓋。
“喵…!”“喵……喵……”
那野貓連連吃痛叫得更慘了,聽得整個火車上的人都毛躁了起來。
火車上的人也只敢在背地裡對着那男子指指點點,覺得他對這麼一個小野貓做得太過分了,真是沒人性,沒道德,沒品質的傢伙。也有人在想,火車上怎麼會出現野貓?估計是從車廂外跳進來的吧!可都沒有一個人站出來幫助那野貓,制止男人。
那野貓來來回回反抗了那男人好幾趟,郝健看在眼裡,心想到真是個倔強的野貓。
直到那野貓都爬不起來了,那男子還不打算停手,還打算對着它猛踹,郝健見那黑色小貓飢腸轆轆,枯瘦如柴,渾身髒兮兮的,楚楚可憐。畢竟他也是養過“小耗子”的人,對這般小可愛,也是狠不下心。
“小貓咪,咱走着,哥帶你去吃好吃的,你是乖野貓,咱不與這畜生過多糾纏。”說完,郝健就彎腰抱起野貓,對那男子投過一記狠狠的眼神,殺氣頓時涌現。
郝健對面的那男人暴跳如雷,捏緊拳頭,躍躍欲試:“小子,你別多管閒事?你知道我是誰嗎?”
“誰?難道你不是畜生?!”郝健左右看了看坐在自己身旁的王胖子和苟蛋子,示意他們紮起,然後肆無忌憚的大笑道,“小貓咪,你受驚了!”
“咳咳”,王胖子和苟蛋子很快就意會了。不約而同的咳嗽了兩聲,通通對着那男子面露兇相,惡狠狠的樣子,也都握緊拳頭,躍躍欲試。彷彿在說:“你來呀,敢惹我兄弟,有本事來呀,三個打你一個,你想捱揍我們不攔着你。”
“小雜碎,你tmd說什麼!”那男人暴跳如雷,惱羞成怒的,想衝過去揍郝健他們幾個,要不是坐在他旁邊的一個濃妝紅脣妹子拉着他,在他耳邊輕聲低嚀了幾句,估計他們幾個現在已經開幹了。那男人憤憤地甩了甩袖子就坐下了,還揚言道:“你小子,別讓我看見你們幾個,要是到了我的地盤,見你們一次打一次。”
坐在那男人旁邊的妹子倒是一臉的尷尬,略帶點愧疚的對郝健他們一笑,她看了看郝健懷裡的野貓,把一袋薯片遞給郝健,表情很是無奈。
郝健也不是個不講道理的人,接過薯片,對着她禮貌性的一笑,也對着那男人不屑的吐了吐舌頭,就坐回位子繼續逗那野貓,喂薯片給它吃。
“一個大男人連個女人都不如。”
原本火車上的人見郝健他們三人這身行頭打扮,大包小包的就像七八十年代的盜墓賊一樣,沒什麼好印象,可經過這件“助貓”的正義之事,火車上的人都對他三人產生了好感。反倒是對那大腹便便的男人不雅的行爲指指點點。
可他們兩方都陷入了沉默之中,就當什麼都沒聽見,誰也不再理會誰。
一路上火車裡的氛圍都很尷尬,那野貓吃飽喝足後趴在郝健的腿上就睡着了。望着它睡得香噴噴的,郝健陷入了冥思苦想,他只想早點到達重慶,管他什麼任務,也像這樣香噴噴的睡一覺再說。連夜趕路,不用多說,一個字“累”。
轟隆隆……………
火車馬不停蹄的開了兩天兩夜………咚……火車停了下來……他們終於到了……
下車的時候那野貓特別乖巧的用爪子來蹭郝健的褲子,郝健不忍心把它一隻貓扔在這裡不管,他臨時決定要收養它,把它帶走。不顧旁人的眼光就把它抱了起來,帶下了火車。
“seeyou啦啦!”這苟蛋子吧,見到美女就兩眼放光,下火車的時候還不忘了對那濃妝紅脣妹子“暗送秋波”,連連做了好幾個飛吻。。。
氣得那坐在妹子一旁的男人嘴都歪了。他在心裡憤憤的記了一筆,“你幾個給我等着,竟然當着我的面調戲我的女人,咱咱樑子結大了。最好祈禱,別落着我的手裡,否則我弄死你。”
郝健他們下了火車到了重慶,就趕緊找了個賓館,住上它幾晚,別說這地兒的賓館還真便宜,也就百八十塊一間房,雙人大牀,只不過環境差點,不過他三個大男人擠一堆,環境差點也不妨事。
狗蛋子像個大懶蟲似的,襪子都不脫就想往鋪裡鑽。那腳臭味別提了,臭氣熏天,就跟臭雞蛋打翻了似的。。。
郝健和胖子連忙捏着鼻子逼着他到廁所去把腳給洗了才讓上牀,還是被窩裡暖和。
郝健洗了個澡,洗漱完畢後,終於可以好好的休息一晚,一躺下,他抱着貓咪怕它冷,抱着抱着,郝健就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