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廖沙滿意的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撫摸着寬大的辦公桌,一種掌控權利的感覺油然而生。謝廖沙的身後還有一個保險櫃,不過謝廖沙現在還沒有鑰匙,所以暫時不知道里面放了什麼。這間辦公室其實不止這麼大,辦公室的旁邊有一扇小門,連接着隔壁的房間,那裡有一間帶衛生間的臥室,可以供謝廖沙休息。總的來說這裡的裝修就像是涉外賓館一樣的豪華,又不失政府部門的權威性。謝廖沙覺得即使是一隻猴子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也會散出一種威嚴的氣質。
正在謝廖沙在自己的位置上努力的尋找着着一把手的感覺的時候,門外忽然傳來了一陣敲門上。
“請進!”謝廖沙趕忙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然後嚴肅的迴應道。
打開門的是他剛剛認識的自己的秘書納斯佳,一個戴着眼鏡的稚氣未脫的可愛女生。謝廖沙對他的第一印象不錯。納斯佳走進了房間向謝廖沙報告道:“烏里揚諾夫書記,您有客人來訪,請問您現在方便嗎?”
“我方便,讓他進來吧!”謝廖沙回答道。
納斯佳剛要離開,忽然想起了什麼,她拿着手上的文件走向了謝廖沙,把文件輕輕的放在了謝廖沙的辦公桌上,然後說道:“烏里揚諾夫書記,這份報告是我們最近要組織的一場聯誼活動,報告裡包括了整個活動的安排,預算,以及詳細的參加人員的名單,請您過目,如果沒有什麼問題在您簽字之後,我們就要去着手準備了。”
“好的我會盡快的看一下的!”謝廖沙說着就拿起了報告翻看了起來。
納斯佳告辭離開,謝廖沙點了點頭就開始翻看文件,直到一位女士走進了謝廖沙的辦公室。
謝廖沙本來想要翻到自己簽名的位置直接簽名的,可是報告裡大量的參會人員信息表讓他無法迅的定位道簽名欄的位置。正在謝廖沙來回的翻動着報告的時候,一個聲音笑呵呵的說道:“謝廖沙,還記得我嗎?”
謝廖沙擡起頭來一看,趕忙起身相迎,來者不是別人正是米哈伊爾昨天提到的茹科夫斯基夫人,謝廖沙雖然依舊面漏微笑,可是在心裡早就在盤算如何拒絕茹科夫斯基夫人想要兌換美元的請求了。
“怎麼會忘記您呢!您當初可是幫了我的大忙啊!”謝廖沙客套的說道。
“那裡,當初你和米哈伊爾也幫我們賺了不上錢,沒有你們我們夫妻兩個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把孩子送到國外去念書的。”茹科夫斯基夫人有意的引導着話題。
正在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納斯佳端着兩杯咖啡走進了房間,謝廖沙和茹科夫斯基夫人立刻很有默契的停止了交談。直到納斯佳離開了房間關好了門之後,茹科夫斯基夫人才接着愁眉苦臉的說道:“謝廖沙,我的孩子遇到了困難,只有你才能夠幫我了。”
謝廖沙根本無法拒絕茹科夫斯基夫人的要求,但是他可不想白幫忙,地下錢莊轉移資產還要收百分之十的服務費呢何況是謝廖沙。於是謝廖沙思索了一會對茹科夫斯基夫人說道:“夫人,您的要求我無法拒絕,但是如果您想要讓我免費的爲您服務一把是不可能的……”
“怎麼會讓您白忙活呢?我們就按照這行的規矩,給你百分之五的好處怎麼樣?”茹科夫斯基夫人微笑着說道,彷彿自己非常的大方一般。
“不,夫人,我想您不明白現在的行情,那些只收百分之五的好處費的地下銀行毫無信用可言,而我則不一樣,我自己的錢就清清白白的躺在銀行裡。根本不會有任何的問題,我的開價是交易金額百分之十五,不二價!”謝廖沙毫不客氣的訂了一個新的價格,現在的謝廖沙可不是過去逃犯的身份了,從級別上來說謝廖沙甚至要比茹科夫斯基還要高上一級,地位的平等讓謝廖沙說話的底氣足了不少。
“謝廖沙,你知道我想換多少錢嗎?整整二百萬美元,我們家老頭子馬上就要從工作崗位上離開了,這筆錢可是我們的養老錢。我們就是不想有任何閃失才找的你,可是你的開價太高了……”茹科夫斯基夫人一邊打着苦情牌,一邊和謝廖沙往下划着價,謝廖沙心裡不禁一陣冷笑,二百萬美元,雖然在後世的有錢人眼中不是什麼大數,可是現在可是1981年啊,在這個世界上百萬富翁還是很值錢的。蘇聯的人均gdp才6ooo美元,這幫貪官污吏居然搜刮了這麼多的財富。
謝廖沙耐着性子聽完了茹科夫斯基夫人的話,然後面帶微笑的問道:“您有更好的選擇嗎?”這一句話徹底把茹科夫斯基夫人的抱怨都堵了回去。謝廖沙回到了座位上接着做自己的工作,不再理會茹科夫斯基夫人,計劃書上密密麻麻的參會人員信息表實在太長了,謝廖沙翻了半天都沒有翻到頭,不過他的心思其實還在茹科夫斯基夫人那裡,只要他同意了這還是一筆劃算的買賣。
房間內沉默了一會之後,茹科夫斯基夫人最終還是屈服了,他同意了謝廖沙的條件。兩人握手告別,謝廖沙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拿起冷了的咖啡剛想喝,卻不小心灑在了計劃書上,謝廖沙趕緊手忙腳亂的收拾,忽然他停住了,他看着佔滿了咖啡漬的參會人員信息表想到了一個絕好的主意。(未完待續。)公告:筆趣閣app上線了,支持安卓,蘋果。請關注微信公衆號進入下載安裝appxsyd(按住三秒複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