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宴天下頂層的總統套房,在C城是普通人仰望的存在。哪怕是些有錢人也對這個地方垂涎三尺、趨之若鶩。這裡並不是單純有錢就能住進去,還需要一定的地位。
能入住總統套房,就證明你進入了C城的高級圈子。對許多在C城想要鑽營圈子往上層爬的人而言,哪怕傾家蕩產也想進去住一晚,混點人脈。普通人,那是想都別想上去的。但對許多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卻不值一提,甚至不用花錢。
人類社會,本就如此不講道理不公平。在任何階層,都是拳頭大實力強錢多才會被人尊敬。
今天的華宴天下不一般,大量的豪車將酒店大門堵住。酒店裡上到經理、董事成員,下到服務生和警衛都面帶恭敬的排成排站在大廳口,沒有人敢說話。幾百人站成整齊的一堆,竟然鴉雀無聲,十分詭異。
終於,第一輛豪車的後門被黑衣保鏢拉開,一個年輕男子邁腿走了出來。酒店中的幾百號人連忙中氣十足的同時大喊:“舒少爺好,恭迎舒少爺來鄙酒店入住。”
年輕男子冷哼一聲,看也沒看壓着脖子儘量露出謙卑笑容的酒店董事成員和經理,眼睛倒是掃在了幾個長相標緻的酒店女員工身上。被他的視線如同掠食動物掠過的女生全都心驚肉跳,嚇得魂都飛了。
這舒少爺在C城的名氣可不一般,他想要玩的女人無論用什麼手段都會弄到手。被他玩過的女孩,沒有一個完身而退,缺胳膊少腿遍體鱗傷已經是天大的運氣了。弄死了也就是賠點錢的事兒,根本沒地方講禮。
見舒少爺在打量女員工,中年禿頂跟班連忙湊到他耳邊,輕聲說:“少爺。這些胭脂俗粉根本不夠刺激,嘿嘿,小的我準備的幾個女生才極品,禁得起您折騰。”
禿頂男自然不是爲女員工着想,他就是想搶功勞,在少爺面前長臉。要是自己選的女孩將關了半年的少爺給伺候舒服了,給他的賞賜可不會少。少爺心情愉快的時候,大方得很。
“嗯,快點給我洗乾淨了送上去。”舒少爺點點頭,這才從女員工身上移開視線。
被他盯着的幾個女員工頓時鬆了口氣,一身冰冷,滿背的冷汗,猶如剛從鬼門關前逛了一趟。
酒店董事,一個幾乎完全禿頂的老頭搓着手低着頭走過來:“舒少爺,您能光臨鄙酒店,真是讓鄙酒店蓬蓽生輝……”
年輕男子一揮手,不耐煩的打斷了他的話:“別跟我扯這麼多,把少爺我伺候舒服了,我心裡自然有數。”
酒店董事老臉都喜的皺紋堆積在了一起:“是,是。接到您管家的電話,我早就派人安排好了。酒店頂層的所有總統套房都空了出來,少爺您可以隨便使用。我讓保安把頂層隔開,除了您以外,無論是電梯還是樓梯,都不讓人上下。”
“不。”年輕男子眯了眯眼,露出個變態的微笑:“給我把頂層封死,我上去後電梯斷電,樓梯鎖上,誰都不許上下,就連我也不行。明天早晨才準打開電梯電源和樓梯鎖。”
他舔了舔舌頭,憋了大半年,他今晚要好好的玩兇點。
“這個……”酒店董事有些懵。這位少爺,千萬千萬可不要把總統套房給全玩毀了。
年輕男子用冷漠的眼神落在他身上,酒店董事頓時打了個寒顫,連連點頭:“是,我馬上去安排。請舒少爺您先上樓休息。”
董事摸了摸額頭上的冷汗,將瘟神請入了電梯中。算了算了,就算把酒店拆了又能怎樣,說高點自己只是酒店的一個小董事,說低了,自己只不過是舒氏集團旗下一家分公司中的一條狗罷了。
等年輕男子上了樓,管家把他最近找到的極品女孩都送入了總統套房後。酒店董事真的按照舒少爺的吩咐,鎖住了樓梯、逃生通道,掐斷了電梯電源。
豪華奢侈的華宴天下頂層,只剩下寂靜。沉默瀰漫在偌大的空間中,舒少爺坐在沙發上,伸了個懶腰,用充滿食肉動物的眼光,一眨不眨的盯着站在自己對面,排成一排的女孩們。
一共七個女孩,小的才十八九歲,大的也不過二十一二,都是風華正茂的美麗年紀。女孩們各有各的風格,各有各的風情,漂亮的足以眩瞎人的眼。她們穿着或性感或清純的衣裳,極好的襯托出了自己的身體曲線以及樣貌特點。
七個女孩,一聲都不敢吭。舒少爺不說話,她們不敢動,也不敢開口。這位少爺的兇名在C城如雷貫耳。但總有女生不信邪,出於各自的理由,想要搏一下。萬一搏成功了,嫁入了豪門呢?
“管家挑的果然都是些極品,我可得好好記他一功。”舒少爺看着這些風情萬種的女孩,口水險些流了出來。別看他一臉淡定,其實心裡早就癢了。都說牢裡呆久了,母豬都變成了貂蟬。年輕男子越看這些女孩,越滿意。
特別是最中間那個穿着翠綠色短裙的女孩,腰細腿長皮膚白皙,眉目如畫,倔強中還有一絲不甘心,簡直是極品中的極品。
但不知爲何,這女子,舒少爺覺得她那精緻的眼睛眉毛有些熟悉,像是在哪裡見過。算了,不管了,幹正經事要緊。
“都給老子脫了。將本少爺伺候的舒舒服服的,本少爺有賞。你們這一輩子就能告別普通人生活了。”年輕男子倒也會用手段,先來個甜棗扔出去。事後究竟誰被折騰死了,誰還活着,可不怪他。
誰叫這些賤人們都貪呢?明知道自己的德行爛,還敢爬上自己的牀。
七個女孩中有六個在他發話的時候,連忙將自己布片本就不多的衣裳給滑落。總統套房中一片雪白曖昧,只有中間那個穿着翠綠短裙的黑長直女孩一動不動,只是盯着他看。她的眼神裡有股不太對勁兒的神情,居然盯的舒少爺有些毛骨悚然。
那眼神裡,是憤怒和怨恨。
“有意思。”舒少爺滿不在乎的撇撇嘴:“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苗問薇。”女子冷冷一笑,從懷裡掏出一把冒着冰冷氣息的匕首,朝年輕男子刺去:“去死吧,我要替我姐姐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