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格用將畫紙撕爛刺激畫中人的招數,並不見效。
等了一個晚上,他並沒受到什麼危險的攻擊,很安靜祥和,一夜之間,戈爾斯克聖女修道院像是恢復了往日的平靜和有序。
第二天一大早,七點的樣子,大魔頭果斷的砍掉了第二名土匪,他是匪首二號花崗岩。
花崗岩和船伕一樣,鋼鐵一樣的人物,只不過在餓了幾天後,像一團爛泥。
砍花崗岩的時候,修道院內的女金剛們好捨不得,這麼猛的男人被砍掉了,這暴殄天物,絕對的肉疼。
得知第二天大魔頭要砍掉花崗岩,當晚,柯麗帶着幾個女人下了菜窖,撲上去,將全身綁的和船伕一樣結實花崗岩丟在地上,使出所有的招數,將花崗岩最後一點精力全部榨乾,要不是大魔頭及時阻止,花崗岩一定會被抽成空心石。
莎拉波娃悄悄的柯麗喪心病狂的舉動告訴了林格,問他,作爲一個男人,被一羣女人綁着,脫了衣服折騰任意,您有什麼感受?
林格說,沒感受,就是替沙邦尼擔心,他擔心,沙邦尼的結局會比花崗岩更慘。
一想起沙邦尼,林格不能不承認那傢伙傻人有傻福,福將,只要出現危險關頭,他總能安全的躲開,要不失蹤,要不是消失,也不知道這傢伙現在在修道院外到底是個什麼狀態。
而大紅袍,這個綽號叫醬包的傢伙,神奇的出現了,他就在塔樓突然冒出來。
他一出來,就火急火燎的來找林格。
此時的林格在白房子中,和狄安娜在一起,他們就在貴婦人的畫像前。
這幅畫像實在是太神奇,毀掉了,馬上就出現新的一幅一模一樣的畫像,林格甚至懷疑這個時代是不是有複印機。
‘大紅袍?’’
醬包什麼話都不說,直接往二樓最東側一個房間跑去。
林格和狄安娜跟過去。
只見醬包在房間中四下尋找,手指在牆壁上亂敲,敲完,還趴在地板上看牀底,敲地板。
“他在幹什麼?”
狄安娜歪着腦袋問:“醬包,你在找什麼?”
大紅袍爬起來,說道:‘我昨晚來到這裡,推開這扇門,就發現一條通往地下的階梯,我走進了一條隧道,我走完隧道,就發現自己回到了塔樓,而且時間過了一天,見鬼!’
林格還沒問大紅袍爲什麼獨自一人跑進白房子,狄安娜像是找到了證明自己沒有撒謊的證據:“沒錯,這白房子藏着一條隧道,隧道入口就在白房子的房門內,不固定的房門,我第一次進房間的時候,在三樓,醬包從二樓的這間房進隧道,就不知道下一回的隧道口在哪間房。”
大紅袍:‘我猜到了,白房子的任何一個房間都可能是隧道的入口,並且,隧道的時間被壓縮,一天變成了不到半個小時。”
如果說狄安娜說自己進了一條時間被壓縮的隧道,那麼,現在有證人,林格相信了。
“那個神秘的傢伙會不會就藏在隧道中。”
“修士,可能,很可能,但也不是那麼的可能,那條隧道沒什麼藏人的地方,兩邊是密封的石牆,前後通透,光線很足,我沒看到什麼暗藏的暗格。”
狄安娜:‘我看到的跟你說的有點區別,我發現隧道里有陰暗的地方,我沒仔細檢查。’
林格道:“不管有沒有,我們需要再次進去,我們進去後,別急着出來,我就想看看,除了我們,還有誰在隧道內經過,只要逮住那個經過的人,他就是那個邪惡的傢伙!”
事情出現了一絲轉機,狄安娜明顯的興奮起來,笑道:“沒想到,你這個白癡一樣的鄉巴佬還有點聰明。”
大紅袍:“誰是鄉巴佬?”
“我,這裡只有我這個鄉巴佬。”
林格應了一聲。
大紅袍奸笑:“我知道了,鄉巴佬就是修士的綽號,領教了,很高超的綽號,一般人取不了這樣的名字。
狄安娜開心的笑,兩個男人望着她的笑,大紅袍先傻,突然右腳半跪着狄安娜的面前:“天使,天使,請接下我卑微的膝蓋吧,讓我親吻您高貴的玉手.....”
他居然去捉狄安娜的手。
“混蛋,你他媽的是我們的俘虜!”
林格大腳過去,將這東西踹到一邊。
沒想到,狄安娜大方優雅的將手伸出去。
通靈師的爬起來,兩隻手抓着狄安娜的手,低頭神聖的親吻了一下。
“這混蛋有口臭!還是俘虜!”
“不管他是不是俘虜,不管他有沒有口臭,會不會流口水在我手背上,他的身份總比你這個農夫尊貴。”
林格呆愣着,通靈師疑惑的道:‘怎麼又變成了農夫?不是’鄉巴佬嗎?”
狄安娜白着眼,罵了句:“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