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自己解夢?
對呀,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
不過問題是,有用嗎?
雖說夢醒解千愁,但我這種被人下蠱的情況,也能用夢去解嗎?
算了,不管怎樣試試看吧,反正已經觸犯了釋夢禁忌,也不在乎繼續“雪上加霜”。
我說我回去試試,有效果的話再告訴你。
韓曉說:別,這個號碼我準備廢掉,咱們這段時間別聯繫了,不然我擔心會連累到你。這樣,等我事情都解決了,到時候再去找你。
我說那行吧,祝你妹妹病情早日康復,我現在爭取在學校多泡幾個妹子,到時候你過來直接介紹你認識。
韓曉笑着說那敢情好,然後把電話給掛了。
我手裡握着手機,總感覺韓曉剛纔的笑有些牽強。預感告訴我,他的麻煩遠不止妹妹生病那麼簡單,那什麼蠱王,和尚,道士,必定還在糾纏他。
當時,韓曉和他們三個一起消失了,後面發生了什麼我不清楚,但我明白,事情遠沒有結束。
是的,事情沒有結束,甚至在不久後,波及到了我的身上。不過。這都是後話……
回到寢室的時候,我大老遠就聞到了一股燒糊的味道,推開門一看,只見寢室除了那三個畜生,還站着2個陌生的男生,正拿着我的被子,用打火機點燃燒着呢。
我當時就氣炸了,衝到衛生間又把那拖把棍抽了出來,這時候,其中一個陌生男生指着我怒吼道:你幹什麼?
“幹你!”我怒髮衝冠地罵道,就要上去敲他。
我這人吧,屬於典型的好了傷疤忘了疼,被打了也不慫,傷好了繼續幹。不然,我初中時候也不會陪韓曉捱了一學期的打。
雖然他們人多,我現在貿然上去肯定是打不過他們的,但我知道這架必須打,哪怕再躺回醫務室,哪怕再次面對護士姐姐冷漠的目光,這架也要打下去。
打輸了沒關係,起碼讓他們知道,我不是好惹的。
如果連反抗都不敢,那麼等待我的下場,就是被人欺負到畢業。
我剛衝上去,大塊頭就反手握住了我的棍子。
不過他並沒有還擊,而是衝我喝道:你他媽瘋了!連學生會的人都敢打?
聽到這話,我頓時有點懵,心想學生會的人跑來幹嘛?
有句話叫民不與官鬥,學生在學校裡就是官,負責對學生的各種行爲進行監督,檢查,屬於壞學生最畏懼的團隊。
爲什麼?因爲他們後面有學校撐腰,這也助長了部分成員囂張跋扈的氣焰,經常會看到他們利用職權,去欺壓一些看不順眼的同學。
就比如這兩個傢伙,他們這時候過來,必定是來者不善。
果然,那個長得一副錐子臉的傢伙,衝着我冷笑:怎麼,你還想打我啊?唐珂,你挺牛逼的。
我驚訝道:你知道我的名字?
那人沒開口,寢室那死變態卻走到他旁邊,指着我得意洋洋地道:我男朋友是學生會的,想查你名字還不是易如反掌?
他這一話說,我瞪大了眼睛,瞬間就他媽明白了。
原來是這樣啊!
孃的,我說呢,怎麼大清早的就有學生會來查勤,原來都是這個騷包的姘頭在搞鬼!
現在這騷包的姘頭來到我寢室,和這幫畜生一起燒我被子,估計也是有什麼陰謀。
果然,那錐子臉沉下了臉,嚴肅地說道:唐珂同學,請你告訴我,昨晚你爲什麼又沒回寢室?
我沒給他好臉色,冷笑道:你這不是廢話嗎,昨天你小男友和這幫牲口打得我渾身是傷,我不去醫務室躺着,難道還回來讓他們繼續打?
“你少血口噴人了?我們什麼時候打過你?”大塊頭臉色一變,連忙說道。
“凱,你不要聽他胡說。”死變態‘小鳥依人’地靠在錐子臉旁邊,噘着嘴,故作委屈地說道,“他這人好壞的,昨天還欺負人家來着。”
錐子臉“溫柔”地撫摸着死變態的小臉,心疼道:琪琪別怕,我一定會爲你主持公道的。
琪琪?
變態就是變態,果真是人如其名,就連名字都這麼娘炮!
“唐珂,你說你昨晚去了醫務室,可有人能替你證明?”錐子臉問道。
我剛準備說“護士姐姐可以證明”,腦海中忽然浮現出她那失望憤怒的臉,心裡突然就沒底了,話像堵在喉嚨裡似的,怎麼都說不出來。
她真的願意幫我證明嗎?畢竟……我對她做了這麼過分的事啊。
“說啊,誰可以替你證明?”錐子臉提高聲音說道。
我一咬牙,說:醫務室的護士,是她讓我昨晚睡在醫務室的!
“好,我就算你昨晚是在醫務室睡的,那你在寢室毆打室友,放火燒被子,這兩條你總沒辦法抵賴吧?”錐子臉似乎早有準備,冷笑道。
放火燒被子?毆打室友?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半晌後才明白……這狗嘴吐不出象牙的東西,是存心要給我潑髒水啊!
一股怒火嗖嗖地涌上了頭頂,長這麼大,我何曾被人這樣污衊過?
我再也忍不住了,用盡最大的力氣吼道:放你孃的狗臭屁!燒自己的被子?你當老子是智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