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潼推着他的腰,她不是無知小女孩,他似乎好像沒有做準備,“你還沒有那個,要有那個啊!”
那個?到底是哪個?
凌越眸子裡閃過不耐,沒有心情和她打啞謎,大手緊緊鉗住童潼想要逃走的身子,“你又在說什麼東西?”
“就是那個啊!你們男人每次都要用啊……”童潼的眸子飄忽不定,最後三個字,她幾乎是含在嘴巴里說的。
凌越眼神一暗,“我從來都不帶那個的。”
他其實騙她的,他的女人不算多,可是也不少,想要母憑子貴的更不在少數。
他的防護措施做的極好。
可是,今晚他卻根本沒有想到這個問題。
“啊,那得多髒啊!你要是沒帶,就別碰我!”童潼眸中閃過明顯的厭惡,像他這樣的男人,又帥又有錢,想必女人很多。
而她看凌越也不像是男女關係很單純的樣子。
凌越眸中閃過驚人的怒氣,看着身下一臉排斥的小女人,“你再說什麼鬼話?難道你忘了,我纔是你的金主嗎?”
童潼倒吸一口氣,她深呼吸,拼命抑制住自己想要尖叫的衝動,“好!你是金主!再等一下!”
在察覺到他的動作的時候,童潼再一次喊停!
纖細的腰肢上,因爲她的連番喊停,被凌越捏出大片的指痕。
“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到底什麼時候纔會放我離開?”在這緊要關頭,童潼才發現她一直都忽略的問題。
凌越到底什麼時候纔會放她離開?
明顯的,她察覺到他的不悅,她撇開視線,冷硬說道:“你快一點兒!要是做完了,就下去!我要睡覺了!“
這小東西還真的挺會大煞風景,凌越又氣又樂,大掌固定住她的小臉蛋,逼她只看着他,“今晚,你別想睡了!”
說完,便深深的吻住了她!
童潼迷迷糊糊醒來,全身都痠疼的要死!
醒來大牀上,只有她一個人,旁邊冰涼一片。
掙扎着身子,半坐起來。
華麗的房間內,只有她一個人,地上散落着凌亂的衣物,空氣中似乎還是能夠聞得到男女之間曖昧的味道。
心,空落落的。
她多希望昨天的一切就是一場惡夢,可是她卻不能用這種愚蠢的謊言來騙自己。
她的身子是乾爽的,在最後一次,她快要昏迷的時候,凌越才抱着她去洗澡。
想到昨夜,童潼下頜有些抽緊,小手揪住被單,恨不得將其捏碎。
昨天,她哭得半死,可是那個男人就是不放過她,一次又一次。
他把她翻過來,又翻過去,又這樣,又那樣,她除非是一個死人。
不然怎麼睡得下去!
啊!她要瘋了,昨晚的記憶總是不斷衝進她的大腦!
童潼看向牆上懸掛着的典雅壁鐘,她倒吸一口氣,現在竟然都下午了,她昏睡了一個上午!
昨天匆匆被凌越帶着離開,她還沒有對若芽交代清楚呢。
還有許爸,許爸要是醒來沒有看到她,肯定會向若芽問起她的。
而若芽又不會說謊,難保許爸會胡思亂想。
心裡一急,童潼如同往常一樣,跳下牀,想以最快的速度去洗漱,可是腳剛落到地板上,就狼狽的摔倒,膝蓋一下子跪在了地毯上。
她齜牙咧嘴,昨夜凌越那兇狠程度,她真懷疑他是準備將她拆開,重組。
不過,現在也差不多啦!
她的臉有些蒼白,要是每晚凌越都這樣,她還有命在嗎!
還來不及爲自己以後悲慘生活留下眼淚,門外就聽到女僕急切的聲音,“黎小姐,沒有先生允許,你不能進他的房間!”
“誰說不能進,我以前進的時候,你們從來都沒有攔我,今兒怎麼就不讓我進去了?不讓我進去,我偏要進去!”
童潼心中一急,聽着門外嬌蠻的嗓音越傳越近,完了,她現在還沒穿衣服呢!
她急切的趴在地上,試圖想要找一件能夠遮擋自己身子的衣服,可是滿地都是碎片,一件能穿的都沒有!
那她要不要躲到牀底下去?
童潼看着那足夠容納一個人的牀底,嚴肅的在考慮這個問題!
然後,她很快便打消了這個餿主意,她幹嘛要躲!
貓一樣的眸掃過牀上,隨即扯過被單,在胸口上打了一個結實的結,剛打好,門被人打開!
“啊啊!你是誰,你怎麼會在凌越哥哥的臥室裡!”
凌越閣閣!
聽到這個少女濃重的臺灣強調,讓童潼臉皮一抽,“你解釋給她聽,我怎麼會在她凌越閣閣的臥室裡面。”
童潼小手隨手一指,指了一個女僕就問道。
女僕在打開臥室的時候,看到了離開城堡半個多月的童小姐一下子出現在少爺的臥室內,同樣一驚。
並且還是以這種曖昧的姿態。
看着黎小姐,那惡狠狠地眼光,女僕恨不得縮成一個小點點,“那個,那個我也不知道哇!”
黎安雅一看,童潼身子只裹着一個被單,露在外面的白皙頸子上,都是點點紅痕,童潼拼命控制住自己用手去捂頸子的衝動,要是這個小女生的視線能夠實體化,她相信自己的脖子已經被扭下來,身子上都是被這個小女生狠毒的眸子射出來的大窟窿。
“你是不是城堡內新來的女僕,恬不知恥的去想要去勾引凌越哥哥!是不是!”黎安雅的聲音尖利的幾乎要把耳膜給刺出一個洞來。
童潼小手挖了
挖耳朵,“是你凌越閣閣恬不知恥的用卑鄙手段誘拐我這個天真美少女的好不好!”
“啊啊啊!”黎安雅跺腳,使勁兒的尖叫,“我纔不相信!”
突然她停下,瞪大眼睛看向童潼,看着那雙美麗的湖水綠眸子,然後她驚叫:“我知道你!你是童潼!”
童潼聽着她喊出自己的名字,她秀眉輕皺,眸中有着疑惑,打量着這個年紀看起來比她要小一點兒的女生,小女生嫩黃色的名牌小洋裝,臉蛋秀氣,小巧。可是滿臉都是嬌氣。
她確定自己從來都沒有見過這個嬌嬌女。
“你就是童潼。和誠表哥差點兒訂婚的女人!哼,你真不知羞恥,看和誠表哥訂不了婚,你就去勾引凌越哥哥,你真不要臉!”黎安雅一臉鄙夷的說道。
黎安雅看起來年紀小,其實比童潼年紀還要大上兩歲,已經二十了。
外表看起來乖得像只小綿羊一樣,其實個性驕縱跋扈。
她是陳誠的表妹,前一陣子,她聽說表哥要和一個來歷不明的小孤女訂婚,並且這個小孤女是凌越哥哥照顧,她還沒來得及打探到底是何方神聖,能收了表哥的心,就又聽到婚事莫名其妙的告吹了。
誠表哥爲這個事,消沉了好幾天,去澳門賭場輸了好多錢,被姑父抓回來。
她偷偷的在誠表哥的手機裡,看到了一張身穿白色t恤的少女相片。
童潼抿着小嘴,仔細看着一臉鄙夷的安雅,“原來是陳誠那個人渣的表妹,怪不得一臉討厭相!”
“還有,你搞清楚,是我不要你那個人渣表哥的,而且是你凌越閣閣勾引我,否則,白送給我都不要!”
童潼冷着小臉說道。
毫無例外,安雅再一次尖叫出聲。
“你這賤女人在胡說八道!凌越哥哥纔不是那種人!我讓你胡說!”說着說着,安雅一記耳光便打在童潼的小臉上,尖銳的指甲劃破了她的小臉。
安雅打人之後,一點兒都沒有收斂,還想要打第二記耳光。
顯然,她經常這麼打。
小手半空被人截住,隨即一記兇狠的耳光便打在她的臉上。
安雅一愣,當時都沒有反應過來,直到小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痛,她才“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一屁股坐在地上,像是小孩子一樣,“你這個賤女人竟然敢打我!從來都沒有人打過我,你算是什麼東西啊!”
安雅年紀看上去不大,可是力氣不小,童潼只覺得自己的半張臉都快要麻了,耳朵嗡嗡作響,嘴巴里也有着一股血腥味。
“別吵了!在吵,還揍你!”黎安雅的尖叫聲,叫的童潼耳朵更加嗡嗡的響。
“你想要揍誰?”冰冷的男音傳來,童潼擡眸看着站在門邊的折磨她一樣的男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