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拿大,多倫多
春天的天氣,顯然是加拿大比中國的氣氛還要好。
在這熱鬧的大街上,陳無憂一個人行走着,她棄了跑車,離開了楚天霄,一個人走在這個熟悉而陌生的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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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楚天霄,居然給我關機。”陳無憂丟了一下手機,另外一隻手卻快速的接過往下掉落的手機。
楚天霄說去忙,結果,給她關機了半天,陳無憂低吼一聲,卻不再打他的手機。
她很清楚他們來加拿大是做什麼的,在外人看來,或許他們是來這裡像情侶度蜜月一樣,可是,只有陳無憂和楚天霄才清楚他們來做什麼。
陳無憂回過頭,走到一大廈前面,鑽進了自己的跑車,看着這繁華的都市,在這裡的華人不少,看到熟悉的臉孔,她卻一點感覺也沒有。
是麻木的,她從來都是對任何人不曾有過感覺,每個人在她看來都是一樣的,都是有血有肉,但她不存在着拖帶感情。
陳無憂把車子快速開啓,開了二百碼,直接越過許多車輛直奔南方而去,在加拿大,她總共是來過了兩次,對多倫多這個城市並不陌生。
上了高速後,她前往去熟悉的地點,卻發現前面已封路,她繞過大路直接走小路。
半個小時後,她發現前面的路居然斷開了,陳無憂拍打着方向盤,不料到會是這樣,她看了看前面的路,伸手拂了一下自己性感的髮絲,不由得靠在椅背後。
聽到身後似乎有腳步聲,沉重的步伐聲,顯然來纔不止一個人,從車後鏡看去,來者應該有十來個人,看他們行動,步伐,舉指,應該是有訓練的高手。
陳無憂揚起嘴角,她拿起手機發了一條信息給楚天霄,隨後把手機往身上一放,纖細的小手輕輕的拍打着,還哼着歌曲。似乎好久都沒有這麼放鬆了,好久沒有動手,皮有些癢了。
“陳小姐,我們老大有請。”這時,一個男人走了過來,依在陳無憂的跑車邊上,聲音低沉的說着。
他說話還操着粵語的口音,顯然他也是一個華人,陳無憂抿嘴看着他,只見他們的身高全部在一米八以上的,看樣子全部都是被挑逃出來的。
“哦,你老大是誰,他請我就得去?呸,也不看我陳無憂是什麼人,我心情不好,不去。”一口回絕了,她看着四周的地步,顯然對方早就知道她要去那個地方,特意在這裡等待着她的出現。
今天的陳無憂穿着短鞋,換掉了平時的高跟鞋,她才發現短鞋其實也不錯的,只要是楚天霄爲她挑的,她都滿意。再加上身上穿着羊毛衫,下面則是穿着黑色的緊身褲,她的打扮是與楚天霄的衣服是情侶裝來的,再加上她今天把那大波浪的捲髮全部都束在腦後,看着更加幹練了一些。
她伸手拿過車頭一邊的香菸抽出來,拿過打火機點燃一支香菸抽着,好久沒有抽菸,她還是帶着來備用的。
“陳小姐,我們兄弟來這裡也不容易,你還是跟我們走一趟吧。”他們還是好氣的跟陳無憂說話,換別人,他們早就用拳頭來講道理了。
可是,陳無憂不一樣,老大親自來請的人,他們多少也要給些面子,如怕她不從,他們也必須把人請過去,而且,還要文明禮貌的方式請。
陳無憂抽着香菸,紅豔而性感的嘴脣微揚,一口沒一口的抽着香菸,似乎對香菸比人還要感性感。
“跟我多久了?”她和楚天霄昨天到的加拿大,但他們今天才開始行動,楚天霄去了往方的方向,而他之前有和人聯繫過的,她是外人,自然也不好去接近。
這些人把前面的路拆了,把這裡路斷了,這些手段可不是一二個小時就能搞定的,所以,對方應該盯着她一段時間了,看着路被開得有些新,應該是昨晚下的手。
對方早就清楚她來這裡的目的,還跟蹤了她,派要死守在這裡,就是在等待着她到來,把她候着了?
她陳無憂從來都不信這個邪,世事只有她願意與否,否則,她根本就不可能出現在這裡。她要辦的事,要的選擇太多了,幾個男人就想搞定她?
“陳小姐說笑了。”男人並沒有打算回答她的問題,不想浪費時間,可是,陳無憂他們確實得罪不起。
雖然這裡是加拿大,可是,陳無憂這個女人他們還是知道的,好難纏的女人,不過他的雙眸時不時的往陳無憂的身上飄,長得還真是他媽的漂亮,他們這些男人見過太多女人,玩女人比別人吃飯還要多,可是,這樣冷豔又漂亮還有錢的女人,確實是少,再加上陳無憂的性格和別人不一樣,好怕特別,是別人沒辦法代替的。
可惜,陳無憂是他們不能碰的女人,否則,現在她應該在他們的身下享受享受了。
“說實在吧,我現在挺無聊的,你們幾個陪我玩玩吧。”陳無憂說着,輕輕彈彈手上的菸灰,伸手優雅的扣着車門,欠身站了起來,亮麗的短鞋踩在地上。
地上的樹葉很厚,她瀟灑的邁步走下車,狠狠的甩上車門,她看着這些男人一眼,把香菸往地上一丟,皮鞋踩在上面不斷的蹂躪了幾下。
揚起嘴角,她斜眼看着這些男人,伸手輕輕的挑起前面男人的下巴,再看看他們,只見來人是十個,而且還是強壯的男人。
“怎麼玩?”陳無憂的話讓他們都起了好奇心,另外一個男還挺痞子一笑,伸手搭在陳無憂的肩膀上面。
他靠近陳無憂,聞着陳無憂身上的氣味,似乎覺得她比任何女人都香。
只要和陳無憂有一腿,他們就有花不完的錢,也不需要給別人當打手了,他們的日子可不是一般的辛苦,他們自然是爲了剌激而玩命,習慣了這樣黑暗的生活,他們已沒辦法習慣正常人的日子。
剌激是必須的,在他們看來,如果沒能好好的享受,那麼活在這個世簡直是浪費。
“叫一聲姑奶奶來聽聽,姐心裡爽了,說不定就跟你們跑一趟了,不過你們這個老大,我還真的不感興趣。”陳無憂說着,輕輕的彈了一下手指,似乎看着前方,就知道他們在想什麼似的。
是意外,卻也是意料之中的事。陳無憂從來都知道來這一趟,不會太過於順利,前面的路哪怕再坎坷,她相信她都闖過來。
“你”他們沒料到陳無憂會這樣說,他們面面相覷,不敢得罪陳無憂,可是,這個女人太囂張了吧?
也不看是在誰的地盤,居然敢這麼大口氣的對他們說話?她這是不要命了嗎?
他們在想着,用眼神正在交流着,陳無憂也懶得看他們一眼,她邁着步伐往前面走去,腳上的鞋子還時不時的踢了幾下地上的落葉。
春天,這裡的樹上不斷的飄着落葉,明明是綠色的,卻也落了一地。
那些男人跟在陳無憂的身後深怕她跑了,而他們正用手比試着,似乎是想把陳無憂抓回去,結果,是他們大家都同意這樣的做法。
陳無憂太難纏了,他們不得不防,如果帶不了人回去,他們就沒有命活在這個世上了。
面子和性命,肯定是後者比較重要,如果沒有命了,面子什麼都不是了。
他們正舉起手的時候,陳無憂回過頭看着他們,只見他們擡手對着她,而陳無憂自然知道他們要幹嘛。
“想抓我?也不看看我是誰。”陳無憂說着,她快帶往前面跑去,她的速度快得驚人,特別是今天穿了平底的鞋子,更利於她逃跑。
他們看到陳無憂跑,他們馬上追上前去,深怕她會逃掉一樣,他們動作很快,可陳無憂卻像是樹林中的精靈一樣,她快速的左轉右穿,倒是像與他們在玩遊戲一樣。
“倒下。”陳無憂說着,指着那個男人說道,而那個男人看到陳無憂的動作,他真的雷倒了。
只見她的小手往他的下身抓去,男人連忙抱着下半身跳開,可惜已晚,只見陳無憂用腳代表手,把他踢倒了,而他頭撞上了樹,兩顆樹連在一起,他的身子被夾在中間,怎麼拉都拉不出來。
“尼瑪的,敢惹我。”陳無憂說着,還往他的大腿上踢了一腳,卻在瞬時又左旋轉,抓着另外一個男人打了兩拳。
他們想抓陳無憂,卻不敢傷陳無憂,而陳無憂卻是想傷他們,自然也不會留情。
半個小時後,陳無憂玩得累了,這些男人每個身上都掛彩了,全部臉紅又腫的,有幾個鼻子還滴出鼻血呢。
陳無憂看着就感覺到無聊,鬱悶,她要的不是這樣的玩法啊。
“太無聊了,帶路吧,看看你們老大去。”陳無憂說着,她主要是拖時間,不知道楚天霄有沒有收到她的信息。
她不怕死,她什麼大難沒闖過,可是,她卻深怕他會擔心她。
陳無憂不是一個有感情的女人,可是,在愛情上,她的情商並不高,只是佔有慾比一般的女人要強上百倍而已。
他們全部捂着臉,看着陳無憂,感覺到不可思議,她一個人對他們十個,居然還這麼輕鬆,看來陳無憂真的不是吹出來的,而是有一定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