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如詩只是在享受自己追求幸福的權利,自己有什麼資格攔着她?
可只要一想到刑她跟謝牧凡笑意盈盈被人稱爲天作之合的時候,他就很是嫉妒,嫉妒得快要瘋了,後來看見兩人親密的樣子,腦子裡猛地一片空白。
等到回過神來的時候,刑如詩就那樣躺在他身邊,臉上的淚痕都沒有幹,看着她身上遍佈的吻痕,他的手都在微微顫抖。
“刑如詩,我到底該拿你怎麼辦纔好。”
一雙黑眸低垂下去,長而翹的睫毛遮住眼底的傷感,手上也將刑如詩抱入了懷中。他捨不得她就這樣退到他的世界之外,將他推出她的生活之中。
夜還很長,李穆然卻一夜無眠,抱着刑如詩希望可以一輩子不鬆開,光明卻像頑皮地孩子從窗簾的縫隙裡跳進來,催促着他應該起來了。
起身下樓,簡單的替刑如詩煮了一碗粥,端上去的時候刑如詩正好醒過來。
“你醒了,先吃點東西吧。”
刑如詩嘴角一勾,扯出一個殘忍的笑容,這算不算是打一棍子然後再給一個糖?
李穆然,你還真是一如當年的虛僞!
“不用了,我要回去了。”
李穆然心知昨晚的事情是他不對,並不言語,而是將粥碗端到了刑如詩的面前。
“先吃點東西吧。”
看着那碗熱氣騰騰的粥,刑如詩一陣煩躁,手上一動一把將粥碗打翻,滾燙的粥基本上全部都澆到了李穆然的
手上。
李穆然倒也不擔心自己,反而一把握住刑如詩的手檢查起來,見對方並沒有被燙到才鬆了一口氣。
“還好你沒有被燙到。”
刑如詩愣了一下,心中泛起一絲小小的愧疚,可轉念一想對方並沒有什麼值得她可憐的,猛地將自己的手抽了回來。
從牀上坐起來,這樣一動才感覺自己的身體幾乎都不是自己的了,疼到了極點,好似每一根骨頭都被碾成了粉然後在重新長合到一起似得。
強忍着渾身對的痠痛,從牀上下來,腳剛沾到地面,還不等她站穩就已經往前面撲了過去,連呼吸都忘記了。
李穆然顧不得自己手上的疼痛,急忙伸手扶住刑如詩,對方的身體壓在他受傷的手臂上,疼到了幾點,額頭上也冒出了些許冷汗。
“你還是躺下來好好休息吧。”
刑如詩卻不肯,手腳並用的掙扎起來,李穆然制止了她的動作,臉上的表情滿是堅定,將她重新按回了牀上。
不管她現在怎麼看他,他都不能夠放心的讓這樣的她離開。
“不行,你的身體不舒服,在這裡休息一下,我等會兒送你回去。”
噗呲一聲,刑如詩笑了出來,她會變成這個樣子不都是他害的嗎?現在有什麼必要在這裡裝好人。
眼神一冷,推開李穆然的手,倔強地想要從牀上下來,一想到昨天他對自己做得事情,胸口的恨意比以往任何一個時候都要叫囂得厲害,叫囂着讓她狠狠的毀了面前的人,以此來平息怒火。
“放開,我不需要你的照顧,我的事情與你無關。”
刑如詩的話說得很決絕,讓李穆然的心中一陣苦澀,身體對的血液就像停止流動了一般,在這個時節被全部凝成一團將心臟的堵住,呼吸也變得格外急促。
“刑如詩,你就一定要這樣子嗎?我們難道就不可以好好談談?”
“談?”
刑如詩只覺得可笑至極,昨晚他有想過要談嗎?現在想要她冷靜下來跟他談,簡直是在做白日夢。
思及此,不由得譏諷出聲。
“呵,你有什麼資格讓我跟你談?不要忘記了,我們現在一點關係都沒有,有的話也只是商場上的對手。”
“如詩……”
李穆然輕喚出聲,刻意壓低的聲音裡滿是懇求,他也很後悔,卻也清楚後悔並不可以將發生的事情抹去,他唯一可以做的,也是應該做的就是向她道歉。
“我知道你怪我,我昨天晚上不應該那樣對你,我只是想告訴你我和秦然然根本什麼都沒有。”
刑如詩從鼻子裡發出一聲冷哼,落在李穆然身上的視線,滿是不屑,提起那件事情她就來氣,語氣也越發冷漠。
“我對你們之間的事情沒有什麼興趣,你和秦然然想怎麼樣是你們的事情,但是煩請下一次不要再把我扯進去了,我會很爲難的。”
李穆然一把抓住刑如詩的手,紅着一雙眸子看着她,期待着能夠從對方的眼睛裡看到絲毫的變化。
“你……真的這麼想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