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眉就喜歡這樣的純男,比處男都刺激。幾個嬉鬧來回後,男人明顯也放開了架子,覺得夜總會也沒有那麼神秘嘛。
男人撩起他雄渾的胳膊一把摟過了夏眉,夏眉馬上做起小鳥伊人狀依偎在他的懷中,男人抵着頭看着夏眉,笑着說,“我們去那個……那個…….”男人說這話時,嗓音壓的很低,也確實,跟老婆壓了這麼多年的炕頭了,忽然這麼一換,還真是有那麼點彆扭。
夏眉早就看穿了男人的心思,伸手輕拍了下他壯實的胸膛,嬌聲道,“討厭。”可,夏眉這話,還沒在大廳迴響完,她就拉着身邊這個土的掉渣,富的掉錢的男人,進了電梯,去找尋他們的雨夜激情了。
瞬間,剛纔來笑聲片片的夜總會前臺大廳又恢復了沉寂。只剩下鳳姐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那,站在這個無數次回牟,卻依然陌生的地方。
鳳姐徹底失望了,好不容易盼來的機會,卻被夏眉生生的奪去了,這種多財之舉比奪夫之恨更讓人憤恨。
鳳姐眼圈紅潤的像是被人忘了擰緊的水龍頭,滴滴的落着淚,然後劃過她潤美得臉,重重的落在地上,儘管是很小很小的滴淚,但力度絲毫不比外面的狂風暴雨差,它砰地後,發出的沉悶聲響,厲風的讓人窒息。
終於,鳳姐終於是被淚水摧毀了眼墜,暗淡的壁燈照去,還是傷痕累累。鳳姐擡起頭,雙手抓着頭,大喊了一聲,發泄着心中的吠。這幹小姐都這麼讓人逼,還叫人活麼?
鳳姐提起沙發上的包,拉開厚重的門廳大門,朝外面跑去。外面依然下着大雨,殘酷的洗練着雨下每一個傷醉人的心,斗大的雨點,劈劈的砸在鳳姐美潤的臉上,慢慢從她圓滑的肌膚表層擠出一道看不出深淺的溝壑,瞬間,全世界所有的傷在她臉上肆意的蔓延,順着她白稚看得清毛細血管的皮膚倒流貫穿,只是,那裡隱藏的太深,沒有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