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依然是衣衫半解神態銷魂赤條條姿態扭曲地進行着不健康勾當的清晰線條。
雖然說她前世做爲一個打工小強人對某種片不顧得欣賞,但古代傳說中的春啥圖還是看得懂地!
猛的再次合上書本,她鑑定了,這本就是那啥圖!
這一定,一定是誰在陷害他,或者是誰在哄騙他逗弄他!可恨!
不然你看,她在這裡糾結抓狂,羽朗那裡依然淡定從容,優雅純淨的不染一絲雜質,這能像被這種圖毒害後的表現麼?
“呵,羽朗,你爲什麼,爲什麼要給我看……”困難的問着,她還是說不下去,換了問題,“這本書,你一定沒看過,是吧?”儘量給自己找臺階啊找臺階,不然和他一起在這兒看春啥圖那算什麼?不是羞死人了!
哪怕,羽朗下一秒就打破了她的美夢。他只淡淡掃了她一眼,不帶情緒地說:“看過。”
看,看過?
冰雁的頭皮在發麻,思維有點兒卡帶了,終於有點氣惱,“那你爲什麼給我看?”丫,不帶這麼欺負人地!
羽朗被她吼的有點驚,目光無辜的看過來。
竟看得冰雁心生愧疚,努力的擠出笑容,“那個,不是啦,我是想,肯定是你搞錯了,這裡面不是你原本想拿的那本。”
羽朗頗認真的看了一眼那書皮,疑惑地看她,“沒有錯啊,是這本。”
“……”冰雁眨了眨眼,突然有種破釜沉舟的想法,“那你說,你懂裡面畫的是什麼嗎?”
他又輕輕的點了點頭,清雅地答:“懂。”
“你懂?你敢說,你懂?”冰雁幾乎要炸毛了,手足無措的甩了甩書本,書頁翻開來些,恍惚閃過那赤白白的畫面。“丫你說,你怎麼看?對這個怎麼看?”瑪,她豁出去了!
羽朗聞言,竟是極認真的凝了秀眉,眼神投向滿坡紫花,似是很負責任的考慮分析了一會兒,然後,頗帶了點疑惑和遺憾地說:“基本還好,只是,有不少姿勢,我個人認爲,不是很合常理。”
冰雁倒吸一口涼氣,眼皮跳了跳。
羽朗看了看她,似怕她不理解,又柔柔的解釋道:“就是說,應該不少人,做不到位。比如你。”
轟!
冰雁眼前一片火光電閃。
淚眼問蒼天。
這是爲什麼,爲什麼,爲什麼。
天空中有一隻孤雁飛過,發出一聲尖利的長鳴。
一鳴驚人。
冰雁驀地悟出一個深刻有內涵的道理。
緩緩坐正姿態,視線平靜的放出,學着他的氣定神閒,優雅坦然地展開笑顏,“關於醫術,我不太懂,也沒打算學,有你懂就行了。所以這本穴位圖,我就不必研究了,你,還是拿回去壓在箱子底下好好收藏。”
在羽朗懵懂的視線下,她儘量手指不顫的將書本完壁歸趙。見他不接,她等不及,牽性往他懷裡一埋,還用他的衣袖遮蓋了下,站起身,說:“時間不早了,我且回了。”
“冰雁……”羽朗欲言又止的望着她,神情複雜。
冰雁跨出了一步,又不放心的回過頭,叮囑:“你醫術已經夠高了,這個你也不必研究了,我認爲你還是,把它,把它給燒了。”說完,同情的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快速的踏花而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