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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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房間琴銘就跟連體嬰兒似地巴拉在琴生身上,男人沒辦法就帶着他過了洗刷的步驟,也幸好也被這樣粘習慣了,一連串的洗洗刷刷做下來倒是不覺得有什麼不方便的,琴銘好歹是給了他洗澡的時間不是,男人這時候還不知道琴銘放棄這個機會的原因,隨着控制力越來越薄弱,琴銘並不想因爲一時衝動傷害了重要的人。

等弄好這些的時候,琴生就坐在牀上給趴在自己膝蓋上的兒子擦頭髮,琴銘的頭髮越大越粗,小時候軟蓬蓬的感覺早就沒了,有時候還有些刺手,琴生伸手巴拉了一下,以前總是喜歡揉揉,現在做的最多的只是弄亂兒子的髮型罷了。

琴銘的頭髮不算長,一會兒就擦得差不多了,但他還是趴在男人的腿上不起來,琴生無奈的一笑,揪了揪兒子的頭髮說道:“這麼大人了還耍賴,真是的,還老是說自己已經長大了,我看啊,等哪天你能自己一個人住,別整天撒嬌,那纔是長大了。”

琴銘在他腿上調整了一個舒服的位置,伸手抱住男人的腰肢,他已經脫離短手短腳的日子很遠了,現在伸手就能把男人摟在懷裡,但隨着年齡的增長,動作也漸漸不能隨意起來,男人雖然一直把他看做兒子,但也不再接受過於親密的動作,有時候琴銘還真的懷念自己還是五寸豆丁的時候,想要親就親,想要抱就抱。

琴銘趴在他腿上擡起頭來,這個姿勢其實有些尷尬,看起來像是做着什麼親密的動作,可惜琴生完全沒有往這方面想,琴銘嘟囔着說道:“我現在長得都比你高了,難道長大了就不能跟爸爸撒嬌了嗎,再說我可沒有耍賴,就是喜歡跟爸爸在一起。”說着還故意收緊了一下手臂。

琴生無奈的低頭敲了一下伏在自己大腿上的腦袋,笑着說道:“是是是,不管孩子長得多大,在父母面前都有做小孩的機會,銘銘一輩子喜歡對爸爸撒嬌耍賴也沒關係,臭小子,今天婚禮的時候一直沉着臉色,明天可不能擺臉子給盧姐看,知道嗎?”

聽到盧巧英的名字有些不爽快的少年嘟囔了一聲,轉了個圈將男人環在自己懷中,就着這樣的姿勢趴在男人肩頭,這樣一來琴生就看不到自己的眼神,琴銘並不想讓他知道自己的殺意和嫉妒,或者說他其實害怕着男人知道的那天,無法預計的反應讓少年有些忐忑不安,在蠢蠢欲動之後是深深的恐懼。

“我不喜歡她。”少年還帶着一些稚嫩的聲音訴說着自己的心聲,琴生嘆了口氣,一邊覺得自家兒子未免佔有慾太強了一些,一邊還是好聲好氣的解釋道,“盧姐的處境……你也知道了,我只是想盡一個朋友的責任罷了,之前她幫了我很多,這次只是面子上的假結婚又有何不可……”

“我就是不喜歡。”琴銘的聲音悶悶的,不願意有人佔據男人的視線,不願意別人掛着男人妻子的名頭,不管是真的還是假的,更加不願意屬於他們的家住進一個陌生的女人,但琴銘總算是理智的明白這件事情不值得他大動干戈,真的鬧起來的話最後吃虧的也只會自己,琴生這次是吃了稱砣鐵了心,一定要插手這件事情了。

果然聽見他的話,琴生抿了抿嘴,語氣也帶了一絲生氣:“銘銘,爸爸給你解釋了這麼多,難道你一句話都沒有聽進去嗎?難道這些年爸爸就是這樣教你的,平時不是很有禮貌的好孩子,怎麼這時候一點兒也不懂事,要結婚是我的主意,盧姐心情原本就不好,要是明天你繼續給一張冷臉,她心裡會怎麼想。”

男人說着轉過頭去看一直趴在自己身上的少年,去見琴銘一張臉皺了起來,抿了抿嘴有些委屈的模樣,琴銘長大以後臉頰就沒了小時候那種嬰兒肥嫩嘟嘟的感覺,但一雙大大的眼睛一直沒有變化,這時候帶着一絲委屈看過來,琴生哪裡還能繼續教訓,只嘆了一口氣說道:“你真的那麼介意嗎?又不用你叫媽媽,只是多一個人住一段時間。”

琴銘皺了皺鼻子,有些可愛的鼓起了臉頰說道:“我當然知道,要是在外面的話,我也不會跟那個女人生氣的,難道不能跟爸爸說真實的想法嗎?我就是不喜歡有個人被叫做琴太太……這樣也不行嗎?”

琴銘回頭想了想,似乎在外頭的時候臭小子確實沒有耍臉子給別人看,至少是在他看到的地方是這樣的,嘆了口氣摸了摸男孩的頭髮,他倒是覺得自己剛纔那番話傷了孩子的心,於是便安慰道:“跟爸爸說說當然可以,銘銘,你真的這麼介意爸爸再婚嗎?”

琴生雖然一時半會兒沒有真的娶妻的打算,但也沒有打算一輩子光棍,琴銘小的時候他曾經起過娶妻的念頭,只是那時候忙着事業忙着生存沒有那個時間,後來一連串的事情也沒能找一個合心合意的,現在看着孩子也大了,以後琴銘肯定是要離開家自己生活的,那時候他豈不是孤家寡人,琴生早就想着真要遇到順眼的就娶回來,雖然這次烏龍的娶回了盧巧英,但兩人都知道,這段婚姻是持續不了多久的。

似乎感覺到男人的想法,琴銘伸手緊緊的摟住男人,那種緊緻的感覺讓男人有一種窒息的錯覺,但因爲琴銘那種惴惴不安的態度又沒能掙扎,只伸手扶着少年的脊背讓他舒服一些,琴銘嗚咽着說道:“介意,很介意,爸爸有我還不夠嗎,我會一直陪着你,就我們兩個。”

琴生很無奈的一笑,心想這孩子雖然身體長得快,看着像是個成年的大人,但其實心裡頭實在還是孩子,這些永遠在一起只有兩個人的話只有孩子纔會相信吧,琴生暗地裡覺得只要等着孩子長大了這樣的想法就會改變,這時候只是安慰道:“好好好,就我們兩個在一起,臭小子再不放手的話,你爹我就要斷掉一根肋骨了。”

琴銘勾起一個得意的笑容,又緊緊摟了一下才放開,又很殷勤的去鋪牀鋪被子,一骨碌鑽進去滾了幾圈探出腦袋說道:“爸爸進來吧,我都給你捂暖了。”

“這又不是冬天。”琴生雖然這樣說着卻還是很快鑽了進去,被窩果然暖洋洋的很舒服,沒等他躺好少年就跟八爪魚似地趴在他身上,還鑽在胸口的地上使勁嗅了嗅,像是確定自己的地盤似地,琴生哭笑不得的拍了一下他的腦袋,“別鬧了,快睡吧。”

琴銘很乖的聽話沒有繼續動作,以前小時候總是琴生摟着他睡,慢慢的他的身高超過了男人,就成了他半趴半摟着男人了,有時候更喜歡將男人拉着趴在自己身上,這樣子像是男人依賴着自己似的,但今天琴銘卻沒有選擇這樣的姿勢,只靠着琴生等他誰睡熟了之後才偷偷起來,低頭在男人紅潤的脣慢慢廝磨了一會兒,纔有些不情願的爬了起來,小心翼翼的塞好了被角,拉開窗戶閃了出去。

琴生原本是睡得沉的人,但這一天的事情實在太多,加上雖然婚宴逃了過去,在外人面前也喝了不少酒水,半夜的時候難免憋不住起夜,迷迷糊糊的去了趟廁所回來才發現應該在牀上的兒子不見了,琴生一下子醒了神,剛開始還以爲是孩子也起夜了,上下找了一圈兒也沒有看見人影。

全屋子只有廣天宇和盧巧英的房間他沒去找,但顯然兒子也不可能在他們房間,琴生不由皺起了眉頭,這麼多年來琴銘都是跟他一起睡的,生活更加是學校家裡兩點一線,別說是晚歸什麼的,連出去玩都很少,琴生想着拿出聯絡去接通琴銘的,卻發現聯絡器被遺落在了牀頭。

突然發現自家兒子不像自己相像的那麼乖巧,琴銘的厲害他是知道的,心裡雖然有些擔心倒是也不怕他遇到什麼危險,只是這個時間段孩子出門幹什麼去了,琴生知道這個時間點對這個世界的人來說正是夜生活的□,他暗暗皺眉,難道兒子到了叛逆期,半夜起來去酒吧之類的地方玩耍。

琴生左思右想着越發不安起來,要出門找找孩子卻不知道該去什麼地方,本能的想要尋求廣天宇的幫忙又是半夜時分,他也不好去打擾別人睡覺,尤其孩子半夜出門也不是什麼好事情,琴生又是生氣又是懊惱,索性也不睡覺了,也不打開燈就這樣直勾勾的坐在牀上等着琴銘回來。

琴銘還不知道自己一時疏忽讓琴生髮現他半夜失蹤,前段時間他夜夜密探郝蓮家,終於找到了可能是郝蓮文浩的住所,卻發現那個男人居然被用了大量的抑制劑關押起來,抑制劑是針對變異人準備的,對一般的異能者效果不大,需要加倍的使用才能抑制異能,但從另一個角度來看,異能者的恢復能力也比變異人低很多,通常中計之後很難擺脫。

琴銘看着面前只有一扇窗戶的小黑屋勾起了嘴角,這就是傳說中的郝蓮聖者,還真是難看,居然被幾個普通人關押了起來動彈不得,想到他留下的爛攤子少年不耐煩的皺起了眉頭,要不是郝蓮家守衛太過嚴密,他也不至於今天才能突破到內部。

暗暗潛入鐵屋附近,守衛在外頭的自然不可能是普通人,琴銘想到了傳承中使用的辦法,悄無聲息的靠近其中一名異能者,在那人發覺之前猛地捂住他的嘴,眼中閃過的藍色光芒帶着詭異的感覺,那異能者忽然失去了警惕的眼神,茫茫然走向埋伏在暗處的其他幾位,在對方沒有反應過來之前送出了死亡匕首。

琴銘挑了挑眉,看來控制異能者還真是簡單的事情,不過他現在只能控制六階以下的異能者,遇上真正的高手還是要動真格的,琴銘靠近黑屋才知道郝蓮家的人怎麼會放心幾個低階的異能者守在外面,整個屋子都被通上了高壓電伏,只要一碰就能讓人化成灰燼,裡面的人出不來,外面的人進不去!

琴銘有些懊惱的看了一下那唯一的小窗口,難道今天依舊是無功而返,雖然他可以破壞牆壁上的高壓電伏,但絕對會驚動警衛,到時候只會將事情弄得更糟,似乎想到什麼,少年猛地騰起身子,站在半空之中通過窗戶看着裡面的人,郝蓮文浩一身酒氣就連外面都能聞到,琴銘不耐煩的皺了皺眉頭,發出一聲冷哼。

郝蓮文浩雖然被使用了抑制劑,但終歸是位於頂端的高手,銳利的實現射向唯一的窗口,這種被人居高臨下觀望的感覺讓曾經的強者皺眉,撐起身體靠在牆上冷眼看着窗外的人,琴銘知道這樣的角度裡面的人並看不清自己的容貌,便冷哼一聲,壓低聲音說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聖者,真是難看。”

“閣下大費周章找到這裡,難道就是爲了對本人冷嘲熱諷。”即使落到這樣的境地郝蓮文浩也不是可以任人羞辱的角色,即使身體因爲酒精和抑制劑虛弱不已,男人只是冷眼看着俯視着自己的男人,沒有絲毫的恐懼和退縮。

琴銘挑了挑眉,發現鐵屋只有外面有高壓電伏,裡面的牆壁卻是正常的,不然就算是聖者郝蓮文浩也不可能靠在牆壁上,不過也是,裡面也通了高壓電伏的話,一個不小心把眼前這位電死了,郝蓮家不是連哭的地方都沒有。

不能從外面突破,那從裡面呢?琴銘驀然一笑,伸手拿出身上的軍刀,那是軍校的常規配備,沒有任何的特色,在商場裡都可以隨意買到,通過窗戶將軍刀扔了進去,他只是淡淡說道:“自己的女人應該自己照顧,別讓我等太久。”

郝蓮文浩看着摔在自己身邊的匕首,這個房間沒有任何的力氣,即使是他用的酒杯飯碗都是經過特殊處理的,下意識的將匕首緊緊抓在手中,無論那個人有着什麼樣的目的他都不介意,郝蓮家嗎,以後就跟他沒關係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公司的電腦不知道爲什麼不能上**,於是只好回家再更新了~

繼續呼籲,親們,收藏某的作者專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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