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凡軒一走。何家兩位女主,就開始嘟囔起來。
“媽,你說凡軒是喜歡這個女人多一點,還是喜歡那個女人多一點?”
“我怎麼知道啊?反正何凡軒要結婚,這兩個女人都不行。現在他還沒有結婚,怎麼玩兒都行,但是結婚了,就要給我斷得乾淨!”
“可是,媽,你確定你能把控得住凡軒那勁兒。可是知道小時候我們一直虧欠他。如今……”
“他知道利益權衡。 如果不知道,我會讓他知道的。”
“得,需要我的時候,您老就說一聲吧。”
何家二家長也看到自家女兒也發言了:“趕緊的,你也找個男人了,整天往這跑那跑的,怎麼就沒有個定性!”
他抱起軒琪,然後親暱着說:“寶貝兒,你說對不對,姑姑該嫁人羅。”
軒琪 本來就是長得和何凡軒小時候所查無疑,基因遺傳了何凡軒,腦袋頂呱呱在這裡住了幾個月就能看出來,此時軒琪笑咧咧對着自家姑姑笑着,伸出手來討喜歡。
畢竟是女人,何涫澀馬上在小傢伙的臉頰上啵啵了一個。開始心猿意馬,想找個男人也來生個這樣的精靈寶貝!
莫飛靜一路上靜的出奇。如果是別的女人,恐怕是早就哭得花容月貌了。她倒是沒有特別的表態。只是低着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有些不好意思。今天的陣勢他可能是預想過的。今天還是家裡的兩位女主人,下次還有三位男主人。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家裡那兩位如此不客氣。
倒是對她愧疚了。
開着車的手握住放在自己膝蓋上的手。“對不起。”
莫飛靜擡起頭來,波瀾不驚。知道他在說什麼,苦澀的笑着說:“沒有關係的。我會等待您家人接受我的那天的。”
何凡軒看了看她。心底欣慰無比。
至少是個能頂得住大風浪的人。不錯。
可是莫飛靜想的是,何凡軒到底是什麼意思?他爲什麼不與他的家人介紹她,爲她辯護,保護着她不受到傷害?何凡軒這樣做,心底有她嗎?
心裡再怎麼極大的不平衡,她也沒有再說
什麼。
忍。
如果她真的要成爲何家一份子的話。即使是在妄想。
先把莫飛靜送回家。讓她好好休息之後,自己就走了。
今天的見面會簡直是失敗至極。雖然何凡軒也一直找不到機會與家裡人介紹她。這次衝着孩子去是個機會。擇日不如撞日。就這樣。
沒有想到局面如此。
何家人比想象中的還要難以溝通和接近。
那就只有,做出成績努力趕上才行。
何凡軒回到家。季夏這丫的還躺在被窩裡面睡得天塌下來也不爲所動。何凡軒本來是生氣着要發泄的。現在見到這位昨晚被他折騰的人,完全是沒有了脾氣。
坐在牀邊,看着她。
似乎從來沒有這樣認真看過她。
想想,他與她糾纏在一起,已經兩年了吧。時間過得這麼快。這兩年,他已經完全適應了她的存在。他之前很多女人,但是能給他剩下孩子的,也許就是眼前這位。
但是這丫的,就是不懂他的恩賜,每次都顫顫兢兢見到他就像是見到鬼。
以前覺得很享受,現在可是完全不覺得,簡直就是置氣!
季夏其實也只不過是一個才過二的人, 她心性不成熟,可以理解。但是何凡軒有時候覺得她是早熟得可怕。
想要拽住這個人,又覺得好像沒有什麼必要。
何凡軒氣死了自己的矛盾體。
好像只要她在自己身邊就好。就可以是自己的所有物。他有的是能力控制她。
但是,很多年以後,他才明白。
愛是尊重和互相愛着。
一個人愛着叫做犯賤,兩個人才叫相愛。
季夏如此告訴他,儘管那個時候季夏不是愛他。
未來的事情誰也無法預料。何凡軒搖了搖頭,也不打算叫醒她。剛纔還想着莫飛靜那邊的委屈,回來要跟季夏討個說法,但是現在沒什麼可以說的。他嘆氣,不懂自己這是在幹什麼。只是出了臥室到廚房兩個小時。只爲爲季夏熬一碗粥。
直到晌午季夏才悠悠轉醒,睡得太舒服以至於季夏沒有看
到一旁的何凡軒的黑臉。等她發現之後何凡軒已經把盛着粥的湯匙放在她的嘴邊,眼神好像在說趕快給我吃下去。
季夏遲遲不張開嘴巴。她怕有點消化不良,因爲她很迷惑現在的何凡軒在幹嘛。
這與她想的完全是不一樣的。她想到是自己起牀之後就可以見到兒子。而何凡軒與莫飛靜一起出去了。
這本該是結果,何凡軒……不經意一看,他的受傷還是細細的傷口。這位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少爺,又爲自己熬粥了?
季夏心底簡直是定時炸彈。她猜不透何凡軒在幹什麼。
剛要說話,何凡軒就氣恨狠的說:“趕緊給我喝了。”口氣就像是逼着她吃毒藥。
季夏挺難爲情的。因爲她還沒有刷牙洗臉,現在吃東西會不會髒了點?
何凡軒說:“反正是要刷的,吃完了刷也一樣。”
季夏還支支吾吾要說什麼。
何凡軒一下子就炸毛了:“有什麼趕緊給我說,支支吾吾這破毛病跟誰學的!”
季夏馬上閉口。然後喝粥。哼,何少他犯賤要餵我,毒藥我也吃了。看誰怕誰!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只有碗勺碰撞的聲音。倒是有些奇異。何凡軒喂完季夏之後,心底非常高興,但是他臉上表現出來的卻是那種黑臉。季夏莫名其妙。
“看你下班就溜得像是什麼似的。一次牀上就讓你臥牀。你太不濟了吧?”
這句絕對是刻薄。季夏臉色從剛纔的好心情消散下來,低着頭想,孃的,你是隻禽獸不懂嗎!
但是她沒有說出口,給她膽子她也不說,何必和何凡軒置氣了。知道他會這麼說話,早知道就自己吃飯,何必讓他喂着,委屈了他!
何凡軒明顯沒有察覺季夏的心底活動,“明天開始,每天給我的晨跑。搞得自己像是婦女一樣,拜託,你才二十出頭!”
說完轉身,去洗他的碗筷去了。
季夏齜牙咧嘴的衝何凡軒的背影想要惡狠狠的咒罵,但是嘴上還殘留餘香,他的手上還掛着細微的傷,她這樣,是不是太不人道了?
心底,其實還是有點高興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