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凡軒進去裡面換衣服。當然沒有落下季夏。季夏其實有些不想去。但是何凡軒的眼神就像是要吃了她,她只能硬着頭皮去。況且這錯是她犯的,他何少要讓她更衣她也得照辦啊。
可是這次,她就是不想在尤少那幸災樂禍看好戲的面前走進去。總是覺得這樣的話,真的是有那麼一點,太被何凡軒壓制了。
何凡軒在休息室裡面,一件件把上身的衣服脫掉。季夏站在面前手足無措,何少叫她進來,也不讓她幫手。就讓她着站在那裡,感情是讓她看他脫衣服啊?
這樣想着,何凡軒已經脫下了最後一件衣服。
倒三角的身材,堪比模特兒還好看的身材。全身蓄滿力量,腹肌展現在他的肚腹上。皮膚白皙,卻不嬴弱。他天生就是做少爺的料。一看就是大富大貴的人。只見他面無表情的走向季夏,冷冷的看着她。
季夏在看到他赤着上身的時候,大大的吞了口水。她可是認識的,這可不是害怕,而是何少這身材,真他媽的誘人!荷爾蒙一下子散發出來,讓她有些……呃,有些,心跳加速。心底想着的是,在牀上時,媽的,何凡軒那勁兒!
季夏心底忽然被波了一桶水,她厭棄自己,媽的,不正緊的,這顆破腦袋裡面都是什麼黃色素!
等調好了心思起來之後,就見到何少帶着他的荷爾蒙,漸漸的逼近!然後季夏所見到的何少的好身材,就像是餓極了見到桌子上的雞肉,真的,很可口!
她下意識的吞口水,眼睛倒是被定住了一樣。
何少似乎沒有看到她的心思,只是冷冷道:“趕緊給我穿衣服啊,還冷着幹嘛?下次你在這樣冒冒失失,可就不會這樣容易放過你的。”何少話多起來簡直就像是話嘮,即使他說的話有些讓人放鬆的話嘮式,但是若看到他那陰沉沉的臉孔,就完全不會感到放鬆,完全是……有些恐怖!
“你想想,自己到底要怎麼補償我?”他說着,眼角看到季夏顫顫巍巍的動作。扯動了嘴角,笑,“你前幾天不是說大姨媽來好了麼,幾天晚上就開始運動吧。”
季夏動作忽然停止,暗罵自己簡直就是自討苦吃啊!她暗地裡把自己的冒失問候了個遍。看到季夏這樣的表情,何凡軒樂了。
然後他覺得這樣樂還不夠,於是硬生生的搬個石頭砸向季夏:“你別以爲你往咖啡裡面吐口水的事兒我不知道。”
季夏停止動作做出了個更白癡的事兒,接口道:“你怎麼知道?”說完之後,季夏低下頭,其實她想吧自己的舌頭咬掉!白癡白癡你這個白癡!
她有些害怕,心底想,今天橫豎都是死。她不怕
。她安慰自己,至少明天不能吃飯,然後被幹到下不了牀!
啊呸!怎麼又想到這個層面過來!
季夏厭惡自己。
卻沒有看到何凡軒的笑意更大。他也不在意季夏停下動作來的懊惱。也不介意她突出的有些怕意。
最近有些無趣,因爲季夏的有些若即若離的樣子。今天看她這樣,着實很逗!很好玩兒。
在季夏反應過來的時候,何凡軒已經穿好衣服了。然後向着休息室一面鏡子照着。贊口道:“衣服挺合身的。不錯!”
季夏看到何凡軒這開口笑的語氣不知道怎麼覺得很生氣,於是不疾不徐的道:“是莫小姐買的。”
此話一出。何凡軒轉過頭來。好心情一毀而盡。
他的臉色就像夏日的天氣一樣。說變就變。季夏明明前一秒看到他真心笑意的說話,下一秒就對着她冷哼了一聲,直接走出門去。關門的聲音很大,聲音在整個屋內迴盪。
季夏百思不得其解,她也懶得去猜何凡軒。想着晚上的反正不會被放過,索性就如此了。拿起何凡軒仍在牀上的衣服,一件件拿起來。最裡面的那件白色的襯衣,還帶着何凡軒的體溫。季夏一個鬼神神差,居然拿着衣服貼在自己的臉上。
真暖啊。這種溫度。
很真實。
她非常依戀。
出去的時候,何凡軒已經已經準備和尤子庫一起出去。只見他見了季夏,又是一聲冷哼,接着就是冷冷的交代聲:“我今天要出去,你回去也不用等我了。”
季夏“哦”了一聲,有氣無力。
何凡軒眼神這個時候沒有了冷,倒是有些無奈。
一旁看好戲的尤子庫倒是笑了笑,似乎好戲看的淋漓。非常好。
走的時候也不忘鉤鉤眉眼,對着季夏使勁兒眨。季夏旁邊恭敬的送走他們。 看到尤子庫這勁兒,想着這人神經病呢,大少爺們搞這麼弱智的動作,他三歲啊!真的是!
何凡軒簡直是氣死了。
他本來高興的。這些日子,季夏難得對他泄露了一些真實的心思,他覺得馬上就要抓住她一樣高興。但是,聽到他稱讚他的讚賞趕緊撇開功勞的時候,彷彿這事兒還是和她有掛鉤一樣,很不得一清二楚!
他怎麼就在意這樣一個貨!
頭腦不清醒還不想要自己的貨!
喝下一口悶酒。
接下來又是一杯。
“凡軒,你這是喝白開水啊?”尤少摟着一個美女,然後問道,他混跡花叢中,前後兩個看上的都被何凡軒拐走了,當初自己還一副欲哭無淚外加詛咒何凡
軒這貨不得好死之外,現在倒是要來稱讚當初自己的明智了。
自己沒有真正的跳進坑裡面,萬幸啊。
倒是他身邊的這位仁兄,明明心狠手辣以他的英俊和腹黑外加霸氣擄走了他喜歡的女人,現在活得比他還苦,最近還要陷入三角戀的境地導致還要借酒澆愁的地步。倒是比他苦逼很多。
尤少心底平衡了不少。
不過好友難過,他也不能在這個時候落井下石。即使不想落井下石,尤少也不會好話到哪兒去。他說:“凡軒啊。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啊。你以前是隻有別人要你,只有你看得上別人,只有你想要與不要。現在你怎麼變成這樣啊?”
他倒是低估了何凡軒的霸氣,他酒後吐真言道:“媽的,勞資就栽在了季夏這丫的這個坑裡,孃的,還越陷越深!簡直是不像話!”
尤少睜大眼睛,聽了他的話就像是嘴裡進了蒼蠅。雖然犯惡心,但是還是得嚥下去。這個比喻可能不恰當,當他尤少卻是是那樣的感覺。
身邊這位,與自己穿着的褲子一起長大的傢伙,口是心非,見個愛個,狡猾奸詐又高傲無比的傢伙,這些子真的栽進去了,雖然他也是這樣想,但是他沒有說出來,那永遠都是自己的感覺。即使是說出來,那也未必可信。
可是現下,看看何凡軒一臉就是如此的表情,尤子庫覺得事兒鬧大了。這廝沒事兒喜歡季夏?季夏那人……
忽然想起今日的季夏,轉瞬間,已經不是他所能夠熟識。
怎麼說呢,變得,自持莊重,有些嚴肅,看着人的時候,眼光清冷,淡定非常,說話的時候彬彬有禮,倒也是透着冷漠疏遠。也不愛說話,看似怕着又想不是那樣。
她確實變了。
那個總是戰戰兢兢的季夏,那個擔心受怕的季夏,那個膽小怕事的季夏……似乎,越來越遠了。
尤子庫收回回憶。拉回神兒來,掐掉手中的煙,心底嘆氣。他明明今日也見到了莫飛靜,爲何一點都沒有想到她?
倒是季夏這丫的,記得挺利索的。
他喝了一口酒。然後看着身邊的何凡軒。思考着,這次,把他送回哪兒去?
莫飛靜?還是季夏?
要他說,就季夏吧。
沒有猶豫,把喝的醉醺醺的何凡軒架起來,走起。
他就是這麼一苦逼逼的傢伙。尤子庫想。狐朋狗友到這份上了,那可真的是有穿一條褲子的情誼在裡面咧。
而且,何凡軒也是他的大財主好不好。
那個合作的項目,能辦下來,他今年的零花錢,簡直是翻了幾十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