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慎回到了武道時空。
能夠讓時空火種散發出時空之光的東西,到底是怎麼樣的他沒有任何頭緒,之所以會選擇回到這裡,是因爲這個時空有他頗爲在意的東西在。
以前他由於擔心可能有危險,所以才遲遲沒有去觸碰那個東西。
爲了尋求突破障礙,他覺得應該冒險一次。
許慎沒有立刻前往那個地方,他打算調整好狀態纔去。
雖然說身體上沒有問題,但纔剛剛發現了一些身上的矛盾,他覺得需要一點時間來恢復真正的平靜。
武道時空東土的那一邊沒有發生任何大事情,不過西陸確實是有事情正在發生。
並非什麼危險的突發事件,是有關燕南聯合大公國的陳榮公領現任的大公韓柏的結婚大典。
許慎沒有興趣去參與這場盛大的婚禮,不過他還是打算在一邊看着這場盛事。
沒有什麼特別的原因,反正他也是無事可做,感受一點熱鬧的氣氛也有助放鬆身心。
“我們的大公想要跟你見一面,你有興趣嗎?”
許慎來到了血魔宗的據點屬於自己房間之後不久,血魔宗宗主嚴陽平就前來拜訪了。
嚴陽平平常是個大忙人,而且要保證下星期舉行的結婚大典的安全,最近是完全抽不開身的,不過他剛好回到了據點鍾處理一些簡單事務,許慎又恰好在這個時候回來,所以特地來詢問一聲。
“沒有,請容我推遲。”
許慎不是第一次拒絕這種見面邀請了,自從他使用法器人工降雨之後,陳榮公韓柏就一直想跟他見面。
不過許慎認爲沒有必要,也不想太過干涉這個國家的內政,他表示自己的合作對象只是血魔宗,一直都找藉口去拒絕。
但就算如此,韓柏也不忘感謝他的幫助,並且給予了他一份豐厚的報酬。
雖然拒絕了見面的請求,不過對於送上門的錢財,許慎是毫不猶豫的收下了。
“你明明都知道我們的大公的真正身份,爲什麼還要一直拒絕呢?你是擔心本門會有什麼誤會嗎?”
坐在輪椅上的嚴陽平,笑着接過了妻子魏無暇遞過來的熱茶。
魏無暇爲房中的兩人準備好茶水之後,帶着微笑安靜地站在丈夫的身旁。
“我只是因爲沒有必要罷了,”許慎實話實說,“我單純只是不想管一些麻煩的事情。”
嚴陽平笑着喝了一口茶。
“好吧,我會替你傳達的。”
陳榮公韓柏雖然不完全算是血魔宗的傀儡,可是現在的政權都是基於這個魔門門派的武力支持,因此在某些事情之上就算拒絕或者無法完成,也根本不需要有太多的顧慮。
更不要說接下來的婚禮,在名義之上還是跟血魔宗宗主的女兒締結姻親的行爲,可以說血魔宗都可以肆無忌憚的在這個公領上行動了。
“對了,許慎,有關那些搶劫金礦運輸隊的賊人的事情,你已經聽說了吧?”
許慎點了點頭,他不久前已經在自己的部下唐淵那邊,聽到了有關的詳細調查報告。
“真正搶劫金礦運輸隊的那兩個罡息境界的高手,根本是不明來歷的,那些被抓捕的賊人也不過是烏合之衆,總之就是在背後的幕後黑手仍然不得而知……大概就是這樣吧。”
對於許慎來說,這個事件已經過去了一年之多,但是在這個時空的時間裡,其實也就一個月之前的事情。
如果不是許慎擁有高強的記憶力,也有使用本命法器《惡德經》持續記錄記憶,也有可能會忘記。
“如無意外的話,推動這一次劫案的應該是外國的勢力。”
嚴陽平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雖然不知道是哪一邊,不過他們想讓這個大公國變得更混亂的這一點,是非常的明顯的。”
根據近日的調查,可以發現不只有這個陳榮公領,其他正在發生革命起義的公領,也有類似的事件發生。
行動方式雖然不一樣,但是都會導致各個勢力失去某些東西,讓整體的運轉變得艱難,而且是不分彼此,只要是在這個國家上的都是一樣。
也因此,嚴陽平才判斷出製造各種事件的並非大公國上的革命軍或者政府軍,而是外來的勢力。
“總之就是想要打擊這個國家吧,越混亂越好,說不定……可能是東土的勢力乾的好事。”
許慎只是點點頭,沒有繼續詳細詢問下去。
這種國家級別的動盪,他沒有興趣去管,這裡並非他的故鄉,也不是他要守護的存在。
如果混亂對他有利,戰爭對他有益,他也不會特別阻止這一切的發生。
嚴陽平見許慎沒有什麼特別反應,也就不再繼續說下去了。
“我也是時候走了,畢竟最近有得忙,對了,如果你有興趣的話,我可以給你婚禮大典的邀請函。”
“不用了,多謝你的好意。”許慎淡淡地說。
嚴陽平笑了一笑,然後就此告辭。
魏無暇推着丈夫的輪椅,不緊不慢的離開了。
“……老奸巨猾嗎。”
許慎輕輕搖了搖頭。
他回來之後,偶然發現了一些事情。
嚴陽平的親生女兒,也就是下一個星期即將要嫁給陳榮公韓柏的嚴彩,不知何故竟然跟來自天魔宗的古越走得很近。
這是來自於唐淵的八卦消息,許慎知道了之後也親自確認過一次。
許慎一眼就發現問題了。
原本是處子之身的嚴彩,體態和姿勢已經有些改變,根據來自於《魔藏》某個功法的知識,這個還未成年的少女,毫無疑問是破身了。
至於對像是誰,那根本不用猜。
“亂七八糟的關係……”
韓柏真實的性別是女的,她真正的戀愛對象應該是嚴陽平的弟子嚴承,但爲了進行掩飾,卻在名義上跟嚴彩結婚。
但是這位未來的大公妃,卻又跟前來投靠的天魔宗宗主的關門大弟子古越有了關係。
嚴陽平在這之前,曾經多次向許慎認真地提出了締結姻親,可以看出這位看似沒有什麼架子的血魔宗宗主,是把自己的女兒和弟子當作成是一種籌碼。
雖然不能說嚴陽平無情,但是他確實是爲了門派的利益而行動的。
“算了,他的算計既然跟我無關……”
許慎搖了搖頭,不再繼續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