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還沒說完,迴應的只是冰冷的嘟聲。
”我也很想你!“忍了那麼久的眼淚終於可以流下,但我不能光明正大地對你說我愛你我想你。
我還記得我以前經常對你說我是鋼鐵賢,別人也說過,邊伯賢,真的很堅強!
但這次,我完全崩潰了。
燦烈,你知道我對你的愛只能像秘密的痛苦嗎。但我不能回去,因爲我知道,我回去後希爾大概又會來害我。我不想當作你的累贅,就這樣不被希爾控制不是很好嗎?我知道那次懸崖不是你親手陷害,如果是你你怎麼可能會跳下崖來救我。
愛是放手,是解脫。
那......我的心爲什麼會這麼痛?
我不想放手不想解脫又有什麼辦法呢?爲了你不受傷害我只能這樣離開,必須放手必須解脫。我從沒這樣想過原來解脫是這麼痛苦,不是應該很輕鬆嗎?
我在你面前帶着面具很痛苦好嗎?我很想抱着你大哭說很想很想你!說着我們終於能夠一直一直在一起。
必須裝作被恨矇蔽了雙眼,必須裝作恨你恨透頂,必須警告自己不能再動心。
燦烈,原諒我的任性,因爲這是愛你。
——————————<未完待續>——————————
Baek,有你的事。”sehun在門外敲着門,催促着我。
“嗯,我補完妝就出來。”我抽出酒桌上的紙巾使勁擦着臉上的淚痕,迅速補妝。
“今天是Boss重要客戶金泰妍,你快點啊。”sehun提醒我這一句就走開了。
接待完這位客戶就要離開了麼?
我換上我剛出院時的白色襯衫,不知道的還以爲我是個美好無暇的乾淨少年。
我沉重地走出包廂,走向吳亦凡說的巴黎包間。
我無意撇向開着門的愛爾蘭包廂,卻瞧見了我不該看到的畫面。
樸燦烈怎麼會在這兒?!
他把手搭在他左邊的男人肩上,右邊的男人柔美地笑着。他伸出修長的手指挑逗着右邊男人的下巴,接着很親密地在右邊男人的耳邊輕輕呼了一口氣,右邊的男人很不要臉地站起來坐到樸燦烈的大腿上,白皙的手指不老實地摸着樸燦烈的胸膛。樸燦烈左手點了根菸,狠狠吸了一口,呼在左邊男人的臉上。這兩個男人大概是皇冠酒吧進的新貨雙胞胎,樸燦烈也看到了我,只是自嘲地笑了笑,然後拿起酒桌上的威士忌一口灌了下去,繼續調戲着那兩個男人。
心像被狠狠捏了一下一樣,我皺了皺眉,他多久學會的抽菸?我別過臉,悻悻地走開。
別再心痛或心動了,別忘了現在他不是你的什麼!
我走到轉角處,靠着牆壁深深呼了一口氣,也許這樣才能減輕心疼的程度。
“Baek,你怎麼還不過來?”sehun帶着酒吧專用的耳機,拉着我小聲地說到。
“馬上......”我勉強的笑了笑,走到巴黎包廂門口拉開了門。
“Baek你來了啊,這是金泰妍小姐,這是她的助理姜澀琪。”吳亦凡對着我介紹着坐在沙發上美麗的女人和牆角站着的女人。
“你好,Baek。我是金泰妍,你也可以叫我泰妍。”金泰妍站了起來,伸出手友好地說着。
“你好。”我伸出手和她握了握,卻沒想到她故意用力捏了一下,我身上冒着冷汗,警惕地看着她。
“金小姐,這次我是和你談談關於合作的事情......”吳亦凡買着虛僞的笑容,卻被金泰妍打斷。
“這次來皇冠居然能遇到像Baek一樣美麗的男人,投資三億夠不夠?”金泰妍貪婪的眼光打量着我每個地方,讓我渾身不舒服。
“Baek,還愣着幹什麼?快倒酒啊。”吳亦凡催促着我。
“哦。”我走到酒桌旁,拿起伏特加倒了四杯,金泰妍拿起一杯時故意在我的手上用長長指甲劃了一下。我手臂上起了雞皮疙瘩,微微皺起眉。
“吳亦凡先生,你先和澀琪到辦公室籤合同,我想和Baek好好聊聊。”金泰妍得意地彎起嘴角,眼神越來越貪婪,迅速地把我拉到她身邊。
“好,Baek你和金小姐好好喝酒,別怠慢了人家。”吳亦凡用眼神提示我小心點,但臉上還是不變的笑容。
“嗯。”我悄悄移開一點,與她隔一些距離。
她雖然長得還不錯但是很噁心,從她的指尖流露出一種風流的氣息,還帶有一絲危險。
“來,Baek喝吧,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了。”金泰妍故意着重只有這個詞,又貼到我身上,手摸着我的手臂。
“好,喝。”我尷尬地笑着,不經意甩開她的手,拿起一杯伏特加遞給她。
金泰妍又捏着我的手,用我的手喂她喝下去。我看着她做的一切,放下手中的酒杯,又站起來,走到她的對面拿起伏特加倒了六杯。
”金小姐聽說您酒量好,喝得下這六杯嗎?“我故意挑屑地說着。
”當然。“金泰妍自己拿起兩杯灌了下去。果然,沒我想的酒量好。她喝完兩杯,就倒在沙發上了。
我站起身打算走開,金泰妍突然起身把我壓倒,在我的鎖骨處死死咬了一口。
“滾!母狗!”我推開她,給了她一巴掌就走出了巴黎包廂。
鎖骨處被她咬出血,我拿着紙擦拭着,有幾絲血染紅了我很喜歡的白色襯衫。快接近愛爾蘭包廂了......又要看到樸燦烈對着那些男人的親密動作。我的腳步不禁慢了下來,離愛爾蘭只有五步之遙時,我停了下來......
那些粗魯的喘息聲從緊閉着愛爾蘭包廂傳出來,那些賤男人的喘息,在燦烈身下承歡很快樂吧?
我眼裡閃着淚光,這些聲音壓得我快要窒息,我紅着眼眶,一步一步走開。
現在你也不算他的什麼!邊伯賢,別打擾了別人的好事。
當我的腳步聲響起時,那些喘息聲停止了。怎麼?還是礙到你們了?
“進來。”樸燦烈的聲音響起,他這麼熟悉我的腳步聲?
我站在門口,一動不動,那些該死的聲音抽走我僅存的力氣。
門開了,雙胞胎衣衫不整地走了出來,我也被拉了進去。
樸燦烈把我壓倒,刺鼻的酒氣向我撲過來。
他襯衫的扣子全被解開,眼紅着。
“你聽到這些聲音難道不會心痛麼?!我到底算什麼?!”樸燦烈向我吼着,不滿地宣泄着。
我平靜地看着他,像一個木偶,沒有靈魂的木偶。
”回答我!!“樸燦烈捏住我的下巴,捏得我生疼。
”啊!!“我被他拽着頭髮拖到地上,鎖骨上的痕跡更是激怒了他,我生疼地叫着。
”呵?你願意跟別人上牀也不願意接受我麼?“樸燦烈冷笑着,”嘶!“扯下我的衣服,我的身體暴露在他的眼光之下。
”燦烈......我求你別這樣!“我把撕破的衣服擋在自己身上,紅纓若隱若現更是誘人,鎖骨上的傷口又被崩開,一絲血流了出來。
他啃噬着我的脖子,吻到我鎖骨處的傷口時,舔食着我的血。手在我身上不停地撫摸着,大腿抵着我的分身。
”啊......燦烈......別這樣......嗯.......“我呻【丹爺是攻】吟着,眼裡瀰漫着水霧。
“我到底算什麼?!”他停下了動作,趴在我的胸膛安靜地聽着我的心跳,像個小孩子賭氣一樣地問我。
我也不知道......也許是最愛的人,也許是最恨的人,也許是一個陌生人......
我沉默了,不知道該回答什麼,手伸在半空中,卻不敢觸碰他。我怕,觸碰又是一次回憶,又是一場噩夢。
“能不能別讓我們這樣痛苦?”他哭了,淚水溼了我的衣衫。
“明天......我走了,你就不會痛苦了。”我終究還是放下了我的手,燦烈,你很自私知道嗎?那時候,我比你還痛苦都不求一個答案,你現在心痛了就來求我給你個答案。你真的很自私知道嗎?自私到我都想逃跑。
“不許你走!”燦烈殘暴地吻住我的脣,撬開了我的貝齒,像在宣誓着我是他的東西不準走。
“唔......”我快喘不過氣,伸手想推開他,卻不料惹怒了他。
“這次是你逼我的!”燦烈一手撕開了我的褲子,白皙的大腿露了出來,全身上下只剩條內褲。
“燦烈......”我無力地叫着他的名字,沒有反抗,沒有掙扎。
“閉嘴!”他把我翻了個身,解開了自己的腰帶,捆住了我的手。拉下自己的褲子,猛衝進我的體內。
“呃......啊......”我痛苦地叫着,無法承受這種疼痛,額頭漸漸佈滿了冷汗。接下來,他發了狂似的在我身體了疾馳,最後,把精【丹爺是攻】液發泄在我體內。我也因爲體力不堪,昏倒在地。燦烈,也許這是我最後送你的禮物。
清晨的陽光總是那麼耀眼。醒來時已是早上九點,熟悉又陌生的房間和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