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師父,我來和你比。”趙漢朗聲道,對於自己的醫術,是非常的有自信的。
“我和你師父說話,你作爲一個弟子,輪得到你說話了?”方澤道。
“你....”趙漢一時說不出話來。
“趙漢。”方大恆瞥了一眼。
趙漢咬牙退下一步。
“你想比什麼?剛好,這裡有華宗師以及在場不少人都可以見證。”方大恆說,他是一個名人,但是,誰又不想在這樣舞臺上更加出名呢。
“我剛纔說了,腦科方面的。”方澤緩緩說道,“我要是贏的話,你給我鞠躬就行了。”
方大恆皺眉,方澤這麼自信?
不可能,方澤沒有醫學資格證,他對於腦科這種龐大系統神經學,怎麼會比的自己沉浸多年的鑽研呢、
哪怕是華宗師,也不敢說站腦科方面全方面碾壓他?
對,方澤是在詐他。
“好,我和你比。”方大恆說道,“不過,你要是輸了,你就在這裡對我下跪,磕頭就行了。”
“沒問題。”
方澤很乾脆回答。
他就是看不爽這些人說他沒有資格行醫證,就不能救人。
“方澤。”
齊思敏趕緊跑上來。
“你真要比?”齊思敏目光擔心。
“嗯,沒事的。”方澤說,“我不會輸給他的。”
換做是往前,齊思敏早就拉着方澤走了。
要不就是給方澤一個大嘴巴子,說他膽大妄爲,
可眼下,她除了擔心就是擔心。
“方大恆。”華明在一邊說道,“你可要愛惜自己的名聲纔好啊。”
言下之意,你還是不要和方澤比了。
輸的話,你名聲就毀了。
方大恆道;“華宗師,我有這個義務打假,揭穿騙子的行爲。”
華明搖頭,話都說這個份子上,方大恆還是執迷不悟,那就是他的事情了,一切後果,自己負責。
“方博士,那我們就開始吧。”方澤說。
“病人在哪裡?”
方大恆問道。
“就是你的弟子,趙漢。”方澤指着趙漢。
“我?”趙漢蒙圈,一臉問號。
他怎麼成病人了?
他腦子好好的,定期檢查,健康得不行。
方大恆皺眉:“你開玩笑吧?”
“我不開玩笑。”方澤說,“只是,你的弟子好像不敢當這個試驗品啊,哎呀,估計膽子很小吧。”
“我....”趙漢本來想罵人的,又趕緊打住,這裡太多人了,又都是有頭有臉的人,“方澤,你要搞什麼?”
方澤道;“我就問你敢不敢當我們的活物實驗體。”
“趙漢,既然方澤說你膽子小,那麼,你就過來吧。”方大恆說道。
趙漢陰森表情,走到中間。
“怎麼比?”方大恆問道。
不僅是華明等人,下面很多觀衆也是好奇心被勾起來了。
“簡單得很。”
方澤露出一個冷笑。
看了一眼趙漢
趙漢瞬間覺得手心出汗。
方澤這眼神邪乎。
下一秒鐘,方澤一拳打在趙漢的太陽穴上。
轟。
趙漢身子倒在地上。
哼都沒哼一聲,就陷入昏迷狀態。
“什麼?”
無數的人傻了。
“你。”方大恆倒吸一口氣。
完全的震驚,不,用駭然的目光看着方澤。
華明:“.....”要不要這麼狠。
周本青也是愣住,這方澤出手就是這麼不凡啊,太有趣看,
下面的人也是傻了。
齊思敏怔怔看着方澤,突然覺得很陌生,很陌生。
“你看,你弟子現在鼻子,都開始流血了。”方澤說道。
方大恆一看,可不是嗎,地上的趙漢鼻子居然在流血。
明顯是遭受到頭部打擊,才導致這樣的。
“方博士,你應該是以西醫爲主,類似你遇到這樣情況,應該是檢查,然後開到動手術吧。”方澤說道,“但是,如果在條件不容許下呢,突然遇到這麼一個人,腦部受到重創,你會怎麼做?”
面對尖銳的問題,方大恆覺得腦子嗡嗡的響。
華明鮮明的站在方澤這一邊。
“是啊,方大恆,如果是在路上,你遇到腦部受傷的人,你怎麼做?”
方澤居然這麼大膽把趙漢拿來做實驗。
他這是應該有把握的吧。
不然,方澤是要坐牢的。
方大恆倒吸一口氣,很震驚看着方澤
方澤這是太變態了,怎麼,怎麼就敢把趙漢腦部打出血了?
方大恆調整一下情緒,趕緊蹲下來,檢查了一下趙漢傷勢,不,應該說是眼睛。
因爲,在沒有任何儀器幫助下,方大恆就是盲人摸象。
眼瞳沒有擴散,證明病人沒有進入腦死亡狀態
可,也就是僅此而已,要像再進一步探測,就得需要醫械儀器。
“你看,這就是你的弱勢了。”
“沒有儀器,你這個所謂的博士,有什麼用呢?”
“在你眼裡,我是沒有行醫資格證,可是現在,我就證明給你看,你辦不到的事情,我可以辦到。”
話落下,方澤上前,居然抓住兩條腿。
把趙漢倒立。
華明;‘這,這是什麼招數?’
聞所聞問。
下面的觀衆也是驚呆了。
腦部出血了,還敢玩倒立?
方大恆:“.....”
這麼變態?
就這麼倒立一分鐘。
趙漢的臉充血,一片紅。
方澤看趙漢的臉色血似乎差不多了,恢復趙漢站立的樣子,一隻手扶着。
“思敏。幫我一下。”
齊思敏只覺得腦子一片空白,下意識的走過去。
她已經被方澤這種行醫的手法刺激腦子不會思想了。
“打他兩巴掌。”
“打?”
方澤;“對,確定是打兩巴掌,左右臉各一巴掌。”
趙漢剛纔對自己老婆出言不遜,得讓齊思敏抽上兩巴掌再說。
“那,好吧。”
齊思敏直接給趙漢兩巴掌。
接着,方澤把趙漢放地面上,按了下趙漢的人中穴。
幾秒鐘後。
趙漢迷惘睜開眼睛,腦子裡似乎缺少一段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