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急,你們先互相拉着手”,然後把繩子扔了下去。
林琪琪抓住了繩子,然後拉着夏可可,夏可可又拉着陳蕊兒,劉飛揚把繩子綁在了車子上,然後開着車子把三人拉了上來。
拉上來後,劉飛揚大聲的吼道:“不是讓你們在那裡等嗎?你們亂跑什麼?要是我晚回來一點你們都完了”。
夏可可委屈的說道:“對不起.。我們就是想到處看看,因爲沒怎麼見過這樣慢慢地黃沙,但是不小心掉進了.。對不起”,夏可可越說越小聲。
“不是可可的錯,是我讓她們走這邊的,所以是我的錯,要怪就怪我吧”,林琪琪說道。
而陳蕊兒似乎知道劉飛揚真的很生氣,所以沒敢說話,只是把頭低着。
劉飛揚嘆了一口氣,說道:“算了,沒事就好,以後記得這個教訓啊,剛剛多危險啊”,劉飛揚想到了一路上那一具具的屍體,十分的難過,他可不想她們也變成那樣。
聽見劉飛揚不怪自己了,三人笑呵呵的看着劉飛揚,似乎得到了皇帝的寬恕一樣。
劉飛揚搖了搖頭說道:“走吧”。
三人點了點頭。
此時,前方出現了一個小城鎮,幾人都十分的高興,把車子加快了速度,朝這個小城而去。
進了城,這裡也還算熱鬧,雖然不大,但是集市上熙熙攘攘,各種交易,各種店面。
把車停在了停車位上,下了車。遠處的香氣傳來十分誘人,不遠處是一家北京烤鴨店,離那一次北京大吃已經很久了,對於很久沒吃肉的幾人來說,都十分渴望吃上,哪怕只是一片,可是,沒錢沒卡,一切都是白想。
林琪琪嚥了咽口水說道:“好想吃”,眼淚汪汪的看着其他人。
“我也是”,陳蕊兒也跟着說道。
“看你們那沒出息的樣子”,夏可可白了她們一眼說道:“有必要這樣嗎?”,可是說着的時候,沒有控制住,嚥了咽口水,於是臉馬上就紅了。
林琪琪和陳蕊兒鄙視的看着夏可可說道:“再裝,有些人比我們還想吃吧”。
夏可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飛揚,我們想吃烤鴨”,林琪琪對劉飛揚說道。
劉飛揚攤了攤手說道:“我又沒錢,沒卡的,我能有什麼辦法啊”。
正在三人失望的時候。
裡面出來了一個人,手上拿着一個紙團,然後對他們說道:“拿去吧”然後就進去了。
幾個人正在驚訝是怎麼回事的時候,林琪琪打開了那個紙團,發現竟是半隻烤鴨,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把我們當成要飯的了。
劉飛揚看了看幾個人的身上,似乎明白了,這麼久了,一直在荒野中,身上和要飯的沒有區別看了,難怪別人會把自己的當成要飯的。
“切,把我們當成要飯的了,本小姐纔不要吃呢”,夏可可說道。
“你不吃,我們可吃了啊”,陳蕊兒口水都快要滴下來了說道。
“她不吃,我們來吃吧,飛揚,你吃嗎?”林琪琪也說道。
“當然要吃啊”,劉飛揚回答到,還看了一眼夏可可。
劉飛揚拿了一塊放在嘴裡,說道:“真好吃啊”,還舔了舔手指。
夏可可哪裡經受的住這種誘惑,衝上去就拿了一塊吃了起來。
林琪琪說道:“大小姐不是不吃嗎?”
“不吃是傻子,這個時候哪裡管這些”,說着又吃了一塊。
看見夏可可吃的是如此爽,其他人自然是不肯認輸,於是旁邊的行人看見的是幾個人在搶着東西吃,而四人竟沒有看見行人異樣的目光,歡樂的搶着吃。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可是不知怎麼的,越接近西北的這邊,都顯得特別的荒涼,連行人的心情也是一樣。
坐下來歇息的幾人吃着東西,遙望着這無邊的荒漠。
“我以前都沒有想到還會有這麼荒涼的地方啊”,林琪琪說道。
“你們這些大小姐,怎麼可能會知道生活的艱苦呢,你們從小就生活在溫室裡,無憂無慮”,劉飛揚說道。他又怎麼不知呢,自己就是從就生活在農村,他知道普通百姓生活的艱苦,絕對沒有現在所說的什麼小康社會,有點人家還在爲溫飽而着急呢。
“我多麼希望,有一些的人來關注一下他們啊”,劉飛揚帶着淡淡的憂傷說道。
“這一次‘旅行’真的很有意義,我看見了很多,我知道了很多”,夏可可說道。
“恩”,陳蕊兒點了點頭。
“有些事情,必須要自己親自看到才知道真正是什麼樣的,而不是聽別人說,現在不都是在說什麼小康嗎?他們可遠沒有那麼幸福,在這個中國的西北角甚至還有西南角,有好多人可是還在貧困中掙扎”,林琪琪說道,對於她這樣的上海市市長的女兒來說,可謂大開眼界。林琪琪也暗自下了決心,自己回去後,要以一個市長女兒的身份來呼籲大家,呼籲社會關注他們,雖然自己的力量可能很微薄,但是自己也想盡一份力。
“飛揚,你不是想寫一本反應這裡人生活的書嗎?我會幫你的,出版一本書,我還是辦得到的”,林琪琪對劉飛揚說道。
“是的寫寫了,我們也會幫你的”,夏可可看着劉飛揚說道。
劉飛揚點了點頭,自己現在有兩件事要做了,一件就是這個事,還有一件就是要回賽場,這次的比賽,似乎讓劉飛揚回了以前的信心,劉飛揚看着林琪琪想到,都是她的功勞,漸漸的讓自己找回了最初的夢想,和自己最應該做的事。
“想什麼呢?”林琪琪看見劉飛揚在想着自己有點不好意思。
劉飛揚笑了笑,說道:“沒有,我們繼續趕路吧,早點完成比賽,早點回去幹正事了”。
三人點了點頭。
蘭州城,也算古代名城了,這個坐落在西北的城市,是西北唯一一個比較出名的城市了,雖然條件不好,但是依然放射出非常強勁的生命。
可是這場比賽,對於蘭州來說似乎並不美好,因爲似乎有一個陰謀籠罩在上面,劉飛揚在到了蘭州點的時候,果然又發現了前面的車手少了一位,也難怪,到了這裡,條件明顯惡劣了很多,應該是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