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句話說,如果我們擋不下這次強攻,那麼這場戰爭就徹底輸了。”蓋倫收回點着地圖的手,看着在座的三個人深吸口氣說出了一個並不怎麼難看出的結果。
被人像打狗一樣追着近乎要趕出了家門這種事,實在算不得什麼太好的消息。而一場大賭局,還沒來及入局就要面臨被人掃地出門的下場則更是大大的壞消息。
不過好在陳森然曾經碰到過比這種事糟糕一百倍的情況,更何況他很清楚自己的對手是整個諾克薩斯,這個大陸上最強的勢力之一,所以他只是摸着鼻子笑了笑,對着蓋倫說:“那麼,你有幾分把握?”
很直接的一句話,卻是陳森然現在迫切想知道的,很早以前他就懂得一個道理,面對四面圍堵的敵人,身後是懸崖峭壁,你要做的不是害怕或者擔心,更不是喋喋不休地討論怎麼投降,而是反手摸一摸背上還有幾把刀,是不是夠鋒利,還能夠砍死幾個人。這是殺手的法則,也是也是賭桌上的生存法則。
“五分。”蓋倫沒有開口,卻是艾希先開的口,這個驕傲的女人看了一眼陳森然,絲毫沒有因爲陳森然之前的示好而眼神有一點和善,“要麼死了,要麼還活着。”
這算是不折不扣的一句鮮血淋漓的話,充滿了弗雷爾卓德的生存法則的味道,不戰到最後一絲力氣不罷休。
對於這個回答,陳森然只能笑,笑得有些尷尬,他現在大抵也看出來,這個女人是有那麼一點點的……偏執,而且蓋倫對她還很尊敬。
所以他不好說什麼,只是看着蓋倫,畢竟他纔是主事人。
“原本是隻有五分。”蓋倫有些歉意地對着陳森然笑笑,意思是她就是那樣,你不要介意,“要知道對方擁有祖安提供的最新的魔法武器,還有諾克薩斯人的增援,再加上之前每戰皆勝席捲雪山帶着的殺氣,就算他們是長途奔襲,久戰之師,而我們擁有雪山最強壯的勇士,德邦最兇悍的部隊,還是在這裡以逸待勞,但在沒有皮爾特沃夫支援的情況下,我們也是佔不到任何便宜,甚至是處於下風的,畢竟一路後撤,多少影響了一些士氣。”
“不過……”蓋倫頓了一頓,終於說到了不過,他一邊說着一邊看向了卡爾薩斯,“幸好卡爾薩斯先生來了這裡。”這句話多少說的有些討好的意味,當然是想要緩和一下之前劍拔弩張的氣氛。畢竟,之後確實是要仰仗對方的。
“他?”說到這裡的時候,艾希皺起了好看的眉頭,似乎是有些不服氣,顯然是對於之前卡爾薩斯的無禮還有些不滿。
“我倒是忘了介紹了。”蓋倫對着艾希抱歉地笑笑,“這位老先生可是鼎鼎有名的人物,艾希公主您大概也是聽過的,統治了嚎叫沼澤近六百年的傳奇法師,卡爾薩斯先生,他的亡靈軍團可是足以扭轉一場戰爭的。”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卡爾薩斯這個老傢伙在嚎叫沼澤雄霸六百年,而讓大陸上兩大勢力佔不到絲毫便宜,可以說他的亡靈軍團居功至偉。所以說,幸好卡爾薩斯來了。
“叫我寒冰射手。”艾希皺着眉頭鬆了一些,她倒也不是真的那種腦子一根筋的女人,只是太驕傲,但驕傲是爲了自己的部落,對於能夠幫助自己部落的人,她最終只是說了這麼一句。
卡爾薩斯就那麼坐在那裡聽着,直到很久後才用他那雙帶着皮手套的乾癟雙手鼓起了掌,笑得嘶啞難聽地說:“我喜歡別人誇獎我。”
“那麼,有幾成?”陳森然有些看不慣卡爾薩斯這個老鬼裝逼,笑着問了之前最初的問題。
“八成。”這是個足夠人高枕無憂的數據,但戰爭可不是數字遊戲。
“八成嘛。”陳森然咀嚼了一下這個數字,沒有再說話。
對於一切需要拿着刀互相搏殺才能得出的結果,唯有刀砍進了肉裡,鮮血流出來了才能得出最終的結論。他現在只是需要一個信號來做一些提前的佈置。
如果蓋倫告訴他勝算不到三成,那麼他絕對會毫不猶豫地讓老杜把小安妮打暈了扔在馬車裡馬不停蹄地離開這,自己則留下來直到自己死了。
“不錯的數字,真吉利。”中國人都喜歡八這個數字,陳森然也喜歡。
“咳咳咳……”蓋倫還想接着說些什麼,但是他的身體似乎有些撐不住了,那口烈酒讓他的體力激發的差不多了,於是他只能說,“你們先回去吧,有新的情況,我會通知你們的。”
對於蓋倫的身體狀況,艾希是清楚的,畢竟她自己也好不到哪裡去,而其他兩個人也是心知肚明,所以都很知情趣地告辭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陳森然是和卡爾薩斯一道走的,臨到快要分手的時候,卡爾薩斯叫住了陳森然說:“你不怕他騙你?”這算是很直白,甚至愚蠢的挑撥手法,但卻問道了點子上。
“蓋倫如果騙我,他就不會是蓋倫。”陳森然不是沒有想過這一點,但是對於一個喝酒的時候合着血吞的男人,欺騙是不會存在在他的胸腔裡的。
卡爾薩斯點了點頭,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你今天又爲什麼要幾次三番挑釁他們?”陳森然忽然對這個問題很感興趣,也停住了腳步反問起了卡爾薩斯。
“如果我說我看到他們就忍不住想起很多年前的那些老朋友,忍不住想要看看舊時代的光榮是不是還在年輕人的體內流淌,你信嗎?”老傢伙哈哈笑着開始向自己的帳篷走去。
“真他媽矯情。”陳森然也呵呵笑,揹着卡爾薩斯如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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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路有點亂。
要理一理,做一下細綱。
卡文卡的有點厲害啊。戰爭什麼的,還真是不好寫。
如果我寫的不好。。。你們就將就着看吧。。。
沒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