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羞愧的低下腦袋,主子交給他們的不過是保護柳清溪的事情,結果大白天的,在他們眼皮底下,居然讓幾個地痞混混將人擄走。
“去領罰吧!”楊奕辰冷冷的看了他們一眼,這麼重要之事,竟然如此大意。
兩人猛地一哆嗦,主子所謂的懲罰好似煉獄,進去不死也要脫層皮,但他們還是恭恭敬敬領命:“是!”
主子吩咐的事情因爲大意沒有辦好,是不會可饒恕的罪過。
黑衣人剛剛離開,楊奕辰擡步從房間走出,來到院中一個僻靜的房間,推開房門,裡面乾乾淨淨的佈置,茶几方桌,椅子,還有一個書櫃。
環顧四周,沒有什麼異常,楊奕辰輕輕掀開牆壁上的壁畫,一個開關似的東西出現在眼前,隨着旋轉,一個石門緩緩打開。
順着通道往裡走,現別有洞天,原來後面通往另外一個年久失修的院子任誰都想不到會有人來這裡。
也正是因爲其破敗,纔沒有人靠近這裡,偶爾晚上從這裡出恐怖的聲音,更是導致人們對這個地方避之不及。
誰能想到是有人故意將它設置成這樣?
房內,四個男人四肢高高吊起,阿南面容冰冷,站在一旁,冷冰冰的聲音從他口中出:“說吧,誰派你們乾的?”
招惹主子的人,簡直找死,霹靂啪噠冒着火星的鐵爐,架在一旁的老虎凳,以及暗紅色帶着鋼釘的皮鞭。
沒等上刑,四個男人就屁滾尿流,本就是街頭小混混,哪兒有什麼強大的意志力?爲的駝背哭的稀里嘩啦:“大爺,大爺,我們錯了,再也不敢了。”
“不是我想幹的啊,是有人給我們錢,讓我們綁架那個姑娘的,都是萬德海指使的,跟我們沒關係啊。”
阿南冷冷的勾起嘴角,這個答案在意料之中:“他爲什麼讓你們這麼做?”
“爺,我們也不知道啊,真不知道。”
“是嗎?來人,讓他們嚐嚐肉被烤熟的滋味兒。”
兩個人領命,燒的通紅的烙鐵從鐵爐中拿出來,冒着火星,沒等接近皮膚,就等感受到那滾燙的溫度。
這個刑罰自古以來最爲常見,若不是有鋼鐵般的意志,根本忍受不了這樣的酷刑。
駝背猛地一激靈,一股黃色的液體噴射而出,伴隨着刺鼻的味道......
楊奕辰恰好看到對方如此猥瑣如此噁心的......
“阿南,別手軟!”
“是,主子!”阿南笑嘻嘻領命,看來楊奕辰是不滿意他單單嚇唬,不付諸行動了,使了個眼色,兩個黑衣男人立刻上前。
駝背恐懼的大喊大叫:“別......別,我說我說,我偷偷打聽過,是萬府一個小妾求萬德海這麼做的,好像姓柳。”
眼看烙鐵依舊在靠近,駝背鼻涕一把淚一把,混合着黃色的液體,在地上留下一灘灘噁心的東西:“求你們了,我說的都是真的,不信你問他們幾個。”
可是,他三個夥伴的處境會好一些嗎?當然不會!
不一會兒,室內傳出撕心裂肺的鬼哭狼嚎,伴隨着尖叫聲,匯合起來,在空曠的地方傳出好遠好遠,無意中聽到之人忍不住打個冷顫。
得到想要的答案,楊奕辰不願再浪費一點時間,阿南緊隨其後:“少爺,咱們怎麼做?”
“既然萬德海這麼想找死,給他機會,今日起,打壓萬家產業。”
“是!”阿南響亮的應答,手癢癢的不得了,萬德海自己作死撞上來怪不得別人。
“聽說萬夫人對柳清枝很不滿意,幫她一把。”
“是!”阿南不由爲柳清枝掬一把同情淚,可是誰讓她招惹不該招惹之人呢?
話說柳清枝和柳清溪同出一脈,姐妹兩個怎麼沒有一點相似之處?
一個胸無大腦,心腸歹毒;另一個運籌帷幄,能力羣,心地善良。
嘿嘿嘿,要是後者能當他們當家主母就好了,嗯!憑少爺的英俊和腹黑,一定得償所願。
此時的柳清枝並不知道,因爲一時的嫉妒,導致她一瞬間從天堂到地獄。
本來老老實實做人,最起碼一輩子衣食無憂,結果呢?嫉妒衝昏了頭腦,眼前的繁華迷失了雙眼。
看到別人擁有自己求之不得的東西,有羨慕嫉妒的心理是人之常情,但該如何選擇?這個時候我們一定不要被**驅逐內心。
任何時候,都要做自己,嫉妒是最可怕的東西。
它會在不知不覺的時候毀掉一個人,會讓你的**無限制的膨脹。
或許只有經歷過或許只有擁有堅定內心的人,才能不成爲**、嫉妒等的奴隸。
房間中,駝背等人絕望的閉上眼睛,四聲裂肺的呼喊,皮肉被燒焦的劇痛,讓他猛地一挺身體,暈了過去。
可是這不是終止,面臨他的是一生都忘不了的噩夢,以至於他的後半生一聽到柳清溪這個名字,就陷入夢魘久久走不出來。
十里鋪,柳清溪等人看到家門,看到熟悉的人,聽到熟悉的聲音,幾人猛地鬆一口氣兒。
害怕柳清溪晚上一個人住害怕,張五樑特意安排張紅玲過來陪她。
“紅玲,其實不用你來陪我,啥事都沒有。”
“那哪兒行啊,俺爹說了,你一個人住着無聊,以後都讓俺過來陪你。”爲了柳清溪的安全考慮,張五樑做了這個決定。
不過他並沒有告訴家裡人這麼安排的原因,畢竟不是啥好事兒。
並且在接下來的幾天,有意無意的告訴柳清溪的左鄰右舍,平常警醒着點,小姑娘一個人住在村口,不安全,大家相互照應着,這是後話。
“還有啊,清溪姐,俺可喜歡跟你在一起了,俺早就想跟你一起睡了。”張紅玲是柳清溪的鐵桿粉絲之一。
“對了,跟你住在一起俺能多學東西,你會的可多了,要不俺娘天天讓俺做針線,煩死了。”
“清溪姐,你怎麼會那麼多東西?要不你教俺挖陷阱吧!”
“俺也認識字,不過好多不會寫,你能不能教我?”
“俺給你燒火吧,做啥好吃的呢?”
一個小丫頭不停在耳旁嘰嘰喳喳,柳清溪哪有功夫想那些不開心不愉快的事兒?
經歷過這些,本以爲晚上會做噩夢,但旁邊張紅玲的呼吸聲,居然成爲她最好的催眠曲。
夜幕降臨,無星無月,漆黑不見五指,剛剛歸來的某人不放心,放下繮繩,馬不停蹄的前往柳清溪的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