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麼的戰鬥力只是比5高那麼一點啊！”
儘管早就知道自己很渣，可是在曉得自己戰鬥力居然只有這種如此可悲數值的時候，他還是有些受不了。
6？爲什麼只有6呢？自己的等級再怎麼說也應該能達到30，40的地步吧？怎麼只有六級呢？連⑨都不如啊！
“放心啦，這東西不準的啦，它只是玩具……等級只是寫給你看的，你又不是沒打過架，越級挑戰什麼的不是很正常嘛！”
蓬萊山輝夜非常好心的安慰着秦恩，但實際上這安慰一點用都沒有，一個等級一千多的人這麼說，這能算是安慰嗎？這隻能算是優越感吧？
“說起來，這個眼鏡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啊。”秦恩沒有摘掉眼鏡，儘管對這個眼鏡給自己的評價十分不滿，但是這玩意還是給了秦恩很稀奇的感覺，戰鬥力測驗玩個不停。
明明很不高興還拿着這個東西對着那些無辜躺槍的兔子們進行戰鬥力測驗，玩的不亦樂乎……這樣子就像是個剛拿到玩具的小孩子一樣。
“曾經是月之都的軍械裝備，本來是給軍隊偵察兵配置的裝備……但是在測試的時候就淘汰掉了。”
“淘汰了？”秦恩雖然有點鬧心這玩意給自己的評價，可是他還是認爲很實用的。
“沒錯啊，只是剛剛開發出來沒有幾個小時就中止生產的淘汰裝備……好吧，看你這樣子應該是不相信啊，那麼你先將偵查目標鎖定你自己，然後妾身給你測試下”
測試下？是什麼意思，秦恩突然有點不好的預感，因爲輝夜這個時候的表情真的很詭異。
“呀，妹紅，你怎麼來了！”
“啥？妹紅師父！？”
蓬萊山輝夜那驚訝唐突的表情讓秦恩轉過頭，可是轉頭的時候卻什麼都沒有看到。
秦恩第一秒就知道自己上當了，但是這個時候反應也完了，蓬萊山輝夜卻是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個小木槌，直接的衝着秦恩膝蓋就是狠狠一擊錘擊。
好痛！儘管這木槌本身的質量和重量並不算什麼，它不會像鐵錘那樣直接將人膝蓋給粉碎，可是也因爲不會有啥後遺症，輝夜下手也是格外狠辣無情
滴滴滴滴，戰鬥力測試儀器在這個時候發出了聲音。
裝備者等級：49
生命值：29/60
評價：所謂的爆種不過如此（一語雙關）。
數值居然變了，看到等級突然上升以後一剎那心情就好起來了，但是是馬上秦恩就意識到一個很明顯的事情——
“爲什麼我成長值這麼低啊，怎麼49級才60hp啊！”
這若是換成一般的rpg遊戲的話，那自己的生命值最起碼也要破五百纔是啊，難道是因爲自己是人類的緣故成長值才這麼低的嗎！
“你怎麼就喜歡注意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不放手啊。”蓬萊山輝夜扶額道，她用着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瞪着秦恩。
在輝夜的那目光下秦恩才明白重點在那裡——那數據上根本無所謂，蓬萊山輝夜故意襲擊自己就是爲了向着秦恩證明這個戰鬥力測試器的缺點。
在理解蓬萊山輝夜後秦恩的怒火也煙消雲散，等級也變成了原本的6級，在這個時候秦恩也算是徹底認識出了這個不可靠的地方。
“這個探測器在剛開發測試的時候就被放棄開發的玩意，原因就是因爲你看到的這個情況，數據變化太不穩定，這是隨着情緒變化的。而且這個等級設定充滿了這個製作者的個人腦洞，各種意義上的雞肋——連你這個弱渣都能翻好幾倍，更何況其他人呢？
“最後那一段話是多餘的！”
大概的，秦恩也搞清楚是咋回事了，這不止是因爲其等級設定全都是自己的腦洞，更重要的原因是戰鬥情況變化多端的緣故。這東西很容易造成一些錯誤的判斷。
所以這在開發了幾個小時以後就廢棄掉，想清楚這一點後秦恩就覺得沒啥意思。
“但是你也沒必要這麼測試啊，拿妹紅師父當幌子襲擊我……若是哪裡被打壞怎麼辦啊！”
秦恩真正耿耿於懷的只有這一點，蓬萊山輝夜突然拿出個木槌襲擊自己，雖然並沒有給肢體帶來一些損傷，可疼痛是存在的。
“沒關係，沒關係，我們永遠亭可是開醫院的哦，我們會給予你最完善最妥當的治療！所以你就放心的受傷吧！”
“那你也不至於這樣吧……可惡。”
對此秦恩自然怨念十足，若是換成自己的話，絕對能找到一些更好的辦法，而絕非像是這個宅女這般魯莽。
“搞了半天你們永遠亭擺弄的都是這種東西嗎？”
“當然不止這些東西！”
“難道說還有更破爛更加雞肋的玩意嗎！”秦恩悚然道：“就全都是這些雞肋破玩意是怎麼拿出來給幻想鄉人看的？！”
“實際上，這些東西都是妾身不要的破爛而已……被放在倉庫內吃灰的玩意。”蓬萊山輝夜無辜的攤手：“只是永琳對妾身說放着也是浪費，於是就開萬象展咯，反正地上的妖怪人傻錢多全都是一幫土包子，拿出一點月之都那些腦洞極大的科研者們搞出來的一堆奇技淫巧小玩意給你們開開眼界。”
“喂喂喂，你這麼對我說出這些話不妥吧！我也是地上世界的一員了！貨真價實的地上世界土著啊！你一點不掩飾的在我面前說這話能行？”
“嘛~你要是想對其他外界人去說也沒關係。”蓬萊山輝夜看上去非常無所謂的笑着：“反正，吾等月之民早被蓋上一堆諸如：傲慢、冷酷、剛愎自用的帽子，你覺得妾身會在乎這種閒言碎語嗎？”
蓬萊山輝夜的這張嘴啊……真的有點熊啊，甚至她還用頗爲期待的目光看着秦恩，期待面前這個逗比能搞出什麼更逗比的事情，秦恩雖然自詡逗比可不喜歡被人戲弄，若是真的發火纔是正中她下懷，想到這裡秦恩就用一種很無聊的口氣說道：“我只是開玩笑的，又沒有真的打算對誰瞎說出去。”
“嗯哼~~真可惜呢~”
“是啊，真可惜，可惜這萬象展山的東西都是一些破爛玩具。”
秦恩將手中那個戰鬥力檢測儀直接放在了展臺上，誰要玩誰拿去玩吧，秦恩是不感興趣……自己不需要依賴這種非常不穩定的東西。
想到這裡秦恩也有點失望，本來以爲萬象展應該是一堆高端洋氣上檔次的玩意，可是從輝夜這態度就能看出來這些東西在她眼裡不怎麼樣。
而實際效果也是跟人想象當中差距甚遠，甚至有點夢想破滅的感覺——只是秦恩也有些習慣了：來到幻想鄉這麼久，自己少年浪漫早就不知道完蛋多少次了。
秦恩也理解蓬萊山輝夜爲什麼不怎麼出現在尋常民衆當中，因爲這個少女的性格總是有意無意的帶來騷動和麻煩。光是性格就帶來這些麻煩，再配合外貌的話，殺傷力和製造的騷動可想而知……看這輝夜的樣子，估計人家也有點自知之明：可是有自知之明是一回事，她卻沒有任何想改變的意思，只是採取這種類似逃避一般的行爲來躲避，而不是去改正自己缺點。
各種意義上，這個蓬萊山輝夜都是貨真價實的麻煩角色！
“失望也是很正常的。”
蓬萊山輝夜感覺到秦恩的失望，開口說道：“事實永遠跟想象差距甚遠，一旦神秘的面紗被揭開以後，各種各樣的三觀自然也隨之粉碎了。”
頓了頓，輝夜纔再次開口道：“再說，你也不能期待太多，妾身早就在以前年前就離開月之都在地下常駐，這些都是千年前妾身那個時代月之都的裝備，若是月球上的那幫老傢伙還知道進步的話，那麼現在科技應該遠遠凌駕你所見到的這些。”
“不僅僅是沒有什麼實用性的小玩意，還在本身上落後時代——我靠，這月都萬象展到底有啥意義啊？”
“當然是藉着這些事情將這些對月之都感興趣的人集合起來啊……讓那些曾經去過月之都的傢伙緬懷下過去順便賺點小錢錢，沒那麼複雜。”
隨後蓬萊山輝夜卻是帶着秦恩來到了另外一個展覽品面前，這個展覽品出乎意料的沒有放在玻璃罩子內，而是像是亞瑟王的石中劍一樣插在石頭上。
但是可惜的是這並非是中國劍，其款式嚴格來說更像是日本刀，石中劍只是形容它插在石頭上……而且還是斜着的，遠遠看上去就像是鍘乾粉條的鍘刀。
很讓人喪氣的聯想！
“但是實用的東西絕非是沒有——”蓬萊山輝夜笑了笑，然後拔出這把刀。
這把刀看上去沒有什麼了不起的，也沒有什麼明顯特徵……啊不對，有！
在蓬萊山輝夜拿到那把刀的時候，那武士刀散發着一種淡紅色妖豔光彩，這光色十分不對勁，給人一種邪魅的感覺，看上去就不是什麼具有正能量的東西。
“畢竟再怎麼說妾身也曾經是月之都的公主呢，有趣的玩意當然有收藏了——給你這個。”
這次蓬萊山輝夜又打算將秦恩當小白鼠，將那把不對勁的武士刀給了秦恩，對此他雖然心有疑惑，可是也覺得有些無所謂——
“事先說明，我不會用冷兵器的——你若是期待我能用出啥必殺技就是白費……額！”
話還沒有說完，秦恩就感覺到這把刀裡面有什麼東西出現，莫名其妙的信息鑽進腦海裡，在拿到這把刀的時候，秦恩就感覺到自己身體裡似乎多了什麼玩意。
就好像是在電腦裡安裝一個普通無害程序那麼簡單，除此以外卻沒有什麼異樣的感覺，沒有邪惡的聲音，沒有惡靈支配，更沒被洗腦，就是感覺多了東西，卻沒有受到傷害。
“這是什麼東西啊……”絕對有古怪，絕對在剛纔發生了什麼事情！
“馬上你就會明白的。”蓬萊山輝夜竊笑着打一個響指，頓時周圍的展覽品上都出現一層淡藍色光輝，就算沒有防護罩也是一樣。
實際上也不止這些，幾乎整個樓層都被這種力量保護起來，秦恩雖然不太明白是什麼原理也是也能猜測其中效果，無非就是保護場地用的結界法術吧？
“優曇華院，你在附近的吧，過來，陪他玩玩！”
在蓬萊山輝夜呼喊沒有多久，原本和一羣兔妖在角落內一聲不吭收拾展覽品的鈴仙苦笑着出現在秦恩的面前，那神色是那種想躲避麻煩卻是怎麼都躲不開那種表情。秦恩有點同情鈴仙，但是就算再怎麼同情也沒有用——很明顯，蓬萊山輝夜是讓自己和鈴仙過招的，秦恩非常不願意跟鈴仙打架，看上去鈴仙是個普通少女，自己跟她對打就算勝利也肯定沒啥好形象，而失敗就顯得更加丟人。
“不要啊，拜託，饒了我吧——”秦恩對於和鈴仙打架非常牴觸，他趁着這個機會，連忙的在那裡搖頭晃腦的說道：“是真的不擅長打架啊，公主殿下，求您別給我製造什麼麻煩讓我收拾可以嗎？”
“廢話真多啊你！”蓬萊山輝夜有些瞧不起秦恩這般軟弱性格，瞪了鈴仙幾眼不耐煩的督促道：“動手，優曇華院，只要你動手這個笨蛋肯定會還手的，別留情，動手！”
“……明白了，公主殿下。”終究鈴仙還是拗不過輝夜，再怎麼沒威嚴她也是永遠亭領袖，自己違抗命令是不會讓師匠高興的。
但是鈴仙本身也不願意欺負秦恩這樣的人，雖然曾經作爲月之都士兵的黑歷史不怎麼好，可是其本身也是月之都專門製造出來的戰鬥兵器，是絕對不可能比秦恩弱的。
“只能說……抱歉了，秦恩！”
“既然感到抱歉就不要做出這種事情啊！”
扔下一句充滿歉意的道歉後，鈴仙以極爲迅捷的速度衝刺到秦恩面前，這嚇了秦恩一大跳。
鈴仙的速度太快，秦恩根本無法跟蹤上……他本人欺負欺負小角色行，可是像鈴仙這樣級別的人，秦恩基本沒有多少還手之力的。
總不能爲了這個沒頭腦的戰鬥用水銀和衰老子彈與時間之毒去對付鈴仙吧，在輝夜那壞笑的表情下，秦恩帶着滿腹牢騷和無奈倉促的……準備投降求饒。
換一個舒服點的姿勢捱打應該也不會太疼吧？就在秦恩這麼想的時候身體卻自行的動了起來——然而這並非是因爲要服從秦恩投降指令做了行動。
反擊！
出乎意料的犀利反擊！
秦恩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握刀的姿勢，這架勢是原本自己沒有的、自己所不明白的單純架勢，可是在鈴仙攻來的時候，自己卻身體做出反應——彷彿是深深刻印到靈魂內的本能反應似的，做出迴應！
鈴仙的攻擊被格擋開——但是秦恩驚訝，鈴仙和輝夜卻沒有任何驚訝，輝夜在那裡不斷說着繼續，而鈴仙也開口道：“請小心。”然後用手中的爪子——不知道啥時候從那西服裡抖出來的鐵爪攻擊秦恩。
招招狠辣：鈴仙本來就不愧這四個字，而現在裝備了鐵爪的時候更是如此，乒乒乓乓的聲音與金屬相交碰撞迸濺出來的灼熱火花讓秦恩的眼神有些迷茫。
自己的身體，自動做出反應……而每次行動的時候腦海裡都有個無形聲音告訴自己這是合理的，並且向着自己講述這樣的道理——秦恩知道這個聲音判斷，這是矜羯羅曾經留下來的經驗！
“哦？這有點意思啊……”連輝夜都看的很有興趣。
在輝夜的眼裡，現在秦恩的姿勢和步伐就像是來無影去無蹤的鬼魅一般，身法神秘莫測抓不到痕跡，可是這又並非完全隨機的，這是根據情況來變幻的一種具備極強靈活性和多變性的——屬於妖怪的劍術。
不是靠着人類的悟道和領悟，而是充分了解全身構造和魔力進行一番鬼神般磨練，精簡無數分支……整理體系創造出來的劍術，這不是單純打坐能做到的，必須肉體和靈魂都是強者的人修煉的戰鬥技術。
秦恩也察覺到了這個變化，和鈴仙對抗還是有點吃力，卻沒有被秒殺，尤其是秦恩發現自己似乎在這戰鬥過程當中成長起來了！？
是的——秦恩感覺自己呼吸越來越穩了，身體也變的熱，毫無疑問熱身的運動進行差不多了：而鈴仙在這好一段時間都沒有打到自己，這樣的成果讓秦恩驚愕又喜悅，他手中的刀也開始變紅。
“橋豆麻袋~到此爲止了！”
豈能說停就停？秦恩正爽着呢居然有人喊停？無論是現在的狀態還是自身的精神與思維都不打算停下來，而說出這話的蓬萊山輝夜自然不喜，一個箭步上前，配合鈴仙將秦恩繳械！
就是直接的讓秦恩鬆開了那把刀，當刀落在地上的時候秦恩之前那種意氣風發的強大全都不見了，身體也突然感覺到驚人虛脫——
“都說讓你停下來了，現在才感覺到虛脫？笨蛋！”蓬萊山輝夜的評價毫不留情，但是也很符合現實，秦恩的確是個笨蛋。
沒有把持住那種感覺，完全注重之前精神和力量變化享受而忘記了自己身體極限……矜羯羅的劍法豈非凡人能用的？哪怕輝夜不認識矜羯羅也不妨礙從那動作辨認出這是超越他界限的招式。
秦恩有點不甘心，忍着虛弱拿起一旁無關木劍來再次測試、打算重現之前的技術，可力量再也沒有涌出來，秦恩拿着木劍學着自己還有印象的、那個矜羯羅留下來的星幽劍法……可是卻怎麼都用不出來，腦子也一片空白，不理解自己之前的行爲——對於這一點他也曉得，這是潛力限定的問題，秦恩的潛力註定他只能從矜羯羅那裡學來鬼步之類能力：逃逃命還行，其他的就……
“這武器……邪門啊。”秦恩望着那個被打掉的刀，既有些羨慕渴望又有些害怕，毫無疑問，自己之前的表現是配合這把刀才擁有的，它讓秦恩從矜羯羅那裡獲得的知識實踐化了。
“你纔是邪門呢——看來你不是普通的庸人呢！”
“那難道我是什麼？異界型庸人？”
“
“少給自己臉上貼金。”輝夜重新將這把刀塞進石頭劍鞘內。
“這到底是啥玩意啊？”這可跟之前那些垃圾不一樣，這玩意很明顯……實用性極強。
“給你介紹一下吧。”輝夜收起了保護罩，讓鈴仙退下……一邊撫摸着刀身，一邊向着秦恩開口道：“這是曾經月之都開發出來的兵器，嘛，沒有什麼名字……只是單純的泛用武器。”
“泛用武器？”
“有些時候，月之都會面對一些麻煩——在妾身那個時代月球還不完全是月之民的地盤，周圍強敵四處環繞：心懷不軌的地上世界妖怪，月球陰影當中的邪惡魔獸，來自其他星球的來客……都是月之都要面臨的威脅，可是又不是所有月之民都會戰鬥，因此發配了這樣的武器，在被握到手中時候就會與人體產生連接，給沒有戰鬥經驗的人賦予戰鬥經驗，讓身懷絕技無法發揮出來的人能暢快淋漓戰鬥……”
在蓬萊山輝夜的描述當中秦恩看到的是一個全民皆兵畫面，老太，老頭，小兒，家庭主婦，流浪漢……這些人在遇到危險的時候拿出武器，變成像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士兵，配合反擊————
“簡直像是打了雞血一樣……！”
“但是，最終還是廢棄了——被定爲違禁品從而中止生產停止製造，並且進行大量民間回收。”
“啥？”
廢棄掉了？這麼好的東西居然也要廢掉？
“因爲不人道，”輝夜並沒有詳細的說明，只是扔下了這幾個讓人嗤之以鼻的字眼。
“這是什麼傻理由……額！”
突然的，秦恩理解了。
那就是自己的虛脫，剛纔，自己只是跟鈴仙打幾個回合的時候就虛脫沒有任何力氣，並且在那個過程當中來自心靈和肉體雙重變化讓秦恩留戀之前的強大，不肯放手。就像是毒品一樣，明明知道身體不可能發揮出那些力量，但是仍然在發揮……若是長久裝備他進行超負荷戰鬥的話————會死，毫無疑問的會死。
而廢棄掉，中止生產這種東西的月之都恐怕也是下了相當的決心與相當的代價，恐怕真實發生的絕對不想是輝夜輕描淡寫那樣，絕對會是一場極大的波瀾！
“果然就該廢掉！”秦恩臉色煞白，一想到之前自己拿着這種東西就覺得不安：“人道主義萬歲！人道主義最高！廢掉果然是好的！”
只是看到這幾乎沒有任何保護罩被放在這裡的妖刀——秦恩又有點不明白：“既然這東西這麼危險，爲何你還要拿出來放在這裡？並且連保護都不加？”
不是保護不被別人破壞，而是保護這東西不去傷人。
“因爲沒關係啊，除了你以外……能來到這裡的特別邀請嘉賓絕對不是像你這樣的菜鳥，他們完全不需要依賴這種東西。”
“………………”
“而且，妾身還真的很樂意看到有不自量力的傢伙偷走這東西呢~因爲妾身還沒有見過所謂的力竭而亡是什麼樣子的，當初封禁這東西的時候妾身還在自己宮殿內打遊戲，完全不知道咋回事呢——”
輝夜純潔的眨着眼睛——她故意不設保護就是期盼着這種東西被某些不自量力的人拿到，從而當做這玩意的小白鼠——滿足輝夜個人樂趣的小白鼠。
秦恩覺得……自己好像在鬼門關走一遭！
這蓬萊山輝夜！也太惡劣了！
但是相對的也很良心啊，最起碼的……她沒有讓自己當小白鼠！
“看你害怕的那個樣子，事實上也沒有多少人會來碰的~來到這裡被妾身邀請的妖怪都是曾經緬懷月之都喜歡回憶過去的老傢伙，這些老傢伙基本沒啥害處，自然知道分析利害不被眼前的東西誘惑。”
實際上，輝夜也沒有產生真的能有人會拿走這東西的念頭。
“走，妾身給你看看別的好玩的東西。
秦恩這個時候不再說話了，他收回了自己這裡全都是廢物的話，或者應該說——這裡的東西，全都是那種危險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