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霜和曉雪有些茫然,不太相信秋雨的話。看到他又躺下了,只好將信將疑地去收拾房間。
肖新波動作很快,時間不長就將瑤瑤送到了賓館。曉雪和曉霜驚喜萬分,跑出大門將瑤瑤接進來,拉着她問寒問暖,安慰着她。
“秋雨,小姐回來了。“曉霜歡快地叫着。推開他的房門,見秋雨還躺在牀上揉着雙眼,衆人都是一怔,瑤瑤一臉的憤怒。
“你個笨蛋!現在還睡覺,我一定讓爸爸收拾你。”
“隨你便。”秋雨一臉的無所謂。
瑤瑤氣得一跺腳,轉身同二女回了房間。肖新波拍了拍秋雨的肩膀,笑着道:“兄弟,你是個好樣的,難得的人才。不過,這個美女可是不好消受啊!”
“我可不敢要她,那大小姐脾氣,誰能受得了。‘肖新波眼珠一轉,試探着問道:“我們這裡美女多的是,很多民族的美女,你喜歡哪種類型?哥哥介紹給你。我看,不如你來我們野狼幫吧?”
“算了,我纔剛剛出道,就換老大,那還不得被江湖朋友恥笑。”秋雨瞅着他直翻白眼。
“唉!可惜,我真想和兄弟一起共事。不打擾你睡覺了,晚上我來接你,酒還是要喝的。”肖新波也乾脆,說完轉身離去。
夜晚,一家五星級豪華酒店內,野狼幫和飛天會的人相聚一堂。盧亞東帶領幾名手下干將同飛天會奎叔等人共坐一桌,奎叔是下午到的,聽到事情已經解決的消息,喜不自勝,對秋雨大加誇獎,一張老臉都笑開了花。因爲他知道,即使他親自處理也未必達到現在的結果。
雙方寒暄過後,紛紛舉杯相慶。盧亞東微笑着問:“秋兄弟,警方居然以我們進行的是野戰遊戲的名義放了人,不知道你用什麼手段能讓陳錚妥協?畢竟這個事情他也並不好處理,影響很大,恐怕不是單純用錢可以擺平的。”
“哈哈哈!東哥,小弟也沒有什麼特殊的方法,只不過一手是金錢,一手是子彈,你選擇哪一個?儘管錢不是很多,可也比沒了小命強。我們闖江湖的命賤,比不得他們有錢有地位,但是你再有錢也得有命花,我一個破瓦又怎麼會怕瓷器。”秋雨侃侃而談。
盧亞東聽罷不斷點頭稱是,對奎叔說:“奎叔,恭喜你啊!飛天會又多了一位有勇有謀的干將。這謀略大家都懂,真要用起來,絕非普通人能做到的,需要超絕的智慧和膽量。”
“哪裡!哪裡!小秋剛出道,還需要鍛鍊。”奎叔臉上樂開了花,嘴上卻是謙遜。
“哦!秋雨兄弟原來剛加入飛天會,難得,難得。”盧亞東似乎是吃了一驚,想了想終於開口說道:“奎叔,我有個不情之請,不知奎叔能否答應。”
“什麼事?”覺得盧亞東態度有些鄭重。
“秋兄弟既然在貴會時間不長,不知您老可不可以把他讓給小弟呢?”盧亞東沉沉地說。
奎叔臉色微變,想不到盧亞東會提出這樣的要求。轉瞬
間,奎叔恢復了正常,笑道:“秋雨是我飛天會的精英,我是當然不想讓他走的。不過,盧老弟看上了他,我決不攔着,完全由秋雨自己決定,他要去哪兒是他的自由。”
說罷,看向秋雨。盧亞東眼中一亮,也看着秋雨,滿桌子的人都看向秋雨。從衆人的眼眸中可看出不同的心態,有期待,有擔心,也有着迷惑。
秋雨一時有些發懵,沒料到會發生這種事。緩緩站了起來,對盧亞東道:“謝謝東哥的繆愛。兄弟我走投無路之時,得遇奎叔地賞識,纔有今天的際遇,知遇之恩未報,小弟斷不敢另投他人門下,希望東哥諒解。”
秋雨的話語堅定,表示出他繼續效力飛天會的決心。頓時,在場衆人又是心情各不相同,有高興,有失望。只不過同一種心態的人,未必是在同一夥人中。即使是飛天會中也是兩種心態都有。奎叔無疑是最高興的,盧亞東則很失落。
“好!秋兄弟有自己的選擇,我支持。飛天會和我野狼幫是朋友,秋兄弟也就是野狼幫的朋友,以後要常來常往啊。來,幹!”盧亞東反應很快,轉瞬就一掃尷尬之色,繼續勸酒。
“幹!幹!”衆人齊聲附和,場面倒很熱鬧。
野狼幫被救出的弟兄都在另一張桌上,也紛紛上前敬酒,場面好不熱烈,這頓飯一直吃了近四個小時,秋雨喝的是酩酊大醉,被擡回的賓館。
奎叔無疑是極爲高興,女兒、弟兄都沒事;與野狼幫關係更加親密;秋雨更是表了決心,繼續效力飛天會,讓他覺得十分欣慰,證明自己沒有看錯,眼光還是很獨到的。
第二天,飛天會除了繼續交易的人,其餘衆人隨奎叔告別野狼幫,飛回GZ市。盧亞東望着遠處正在拔高的飛機,喃喃地對肖新波說:“太可惜了!爲什麼我沒有早認識這個秋雨?我野狼幫錯過了崛起的一次最好機會。”
“東哥,他真的有那麼重要?那麼厲害嗎?”肖新波有些懷疑。
“我看錯過人嗎?秋雨這麼年輕,剛出道就有這樣的膽略和頭腦,假以時日,前途不可預測啊。”盧亞東淡淡地說:“也許,我們還有機會。”
“什麼機會?”肖新波不解。
盧亞東沒有回答,嘆了一口氣,說:“以後多親近秋雨,會對我們有好處的。”
飛回GZ市,飛天會來了很多人接機。令秋雨意外的是——思雨也來了。
衆人走出機場,思雨已經如同一陣風來到秋雨身邊,死死地抱着秋雨的胳膊,好像生怕秋雨跑掉似的,讓天虎等人看了是羨慕不已。
“你怎麼來了?”秋雨撫摸着思雨長髮問道。
“聽說你們出了事,我好擔心,就來了。”思雨怯怯地回答,小臉紅撲撲的。
秋雨伸手摟着她的肩頭,欣慰地笑着。另一邊瑤瑤看着這一切,不屑地哼了一聲,仰頭走上車。而曉雪和曉霜姐妹心中則掠過一抹惆悵。
休息了幾天,秋雨又開始了一貫的生活。每天無所事事
,只是做着看場子一類的工作,一晃兒就是三個多月,秋雨進入飛天會也有半年了。
這天,天虎和秋雨正在一家飯店吃飯。
飯店是家魯菜館,秋雨是東北人,這幾年雖然在GZ市,依然吃不慣粵菜,還是更喜歡魯菜。GZ市的東北菜館讓秋雨是大搖其頭,而東北地區山東人很多,魯菜與東北菜比較接近。天虎是山東人,兩個人是口味相近,臭味相投,這一家是他們最喜歡的。
飯店裡吃飯的人很多,天虎和秋雨一邊吃飯,一邊聊天,不時品評着哪個服務員更漂亮。
好像幾乎沒有哪個男人在飯店吃飯時不評價一下女服務員漂亮與否,尤其是多個男人在一起喝酒的時候,當然老婆在場時除外。
突然,一桌客人的談話聲明顯大了很多。那幾個人說的普通話,但是說的很生硬,應該不是中國人。秋雨看了看,從外表看應該是日本人。中國人、日本人、韓國人,這是外形最接近的黃種人,但是細心的人還是能夠從衣着打扮和氣質上分辨出來的。
“中國好,開放地很好,我們可以來中國,中國花姑娘大大地。”一個響亮地聲音傳遍了整個飯店。
“木村君,請不要在公共場合談論中國人,這很不禮貌,容易發生糾紛。”一個聲音傳出。
秋雨掃了一眼,叫木村的是個胖子,二十多歲,因爲坐着也沒法仔細估算,但是應該接近一米八,勸他的是個瘦子,斯斯文文的。真想不到日本人改良人種還挺成功,只是不知道還有幾個純種日本人,這雜交的民族卻還堅持着所謂的“大日本武士道精神”。
“渡邊君,你太小心了,我們來中國不就是來玩中國姑娘的嘛!有血性的中國人早就被我們日本人殺光了,哈哈哈!”一邊說着,叫木村的一邊抓住了一女服務員的手。
“陪我喝酒,我地鈔票地大大地有。”木村發出一陣*笑。同桌另外兩人也是大笑,只有那個瘦子板着臉。女服務員掙扎着,單薄的身體卻那麼無力,俏臉憋地通紅。
九十年代的青年大都受過良好的愛國主義教育,對日本人頗爲反感,而這幾個日本人竟然在大庭廣衆之下調戲中國姑娘,還故意使用中國話,絕對是對中國人的極度蔑視。
秋雨大怒,剛要發作。就聽見“啪!”的一聲,只見一個啤酒瓶子結實地打在木村的頭上。木村應聲倒地,並沒有嚎叫,應該是被打暈了。
“啊!八嘎!”木村的兩個同伴齊聲衝向打人者。
秋雨這纔看清打人的是個三十左右歲的人,皮膚微黑,劍眉虎目,一米八零出頭的大個十分硬朗。此時他一對二,倒也未落下風,看到此人身手,秋雨心中有着一絲熟悉的感覺。
飯店裡的客人間發生打鬥,均起身躲避,一時間亂成一團。飯店經理慌慌張張地跑過來意圖勸架,在他的店裡發生鬥毆,其中還有外國人,這可是極難解決的事。
秋雨攔住經理道:“讓他們打,一切損失我負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