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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徒弟的問話,冷箐月立時擡頭望向了前方。這小島上雖然不是水中世界,但與冷箐月生存過的大陸,卻有萬般的不一樣。先不論那頭頂上一起出現的日月,就說這眼前的景物,眼前共有三條道路,將小島割成了四塊,卻是春夏秋冬都佔了,有的地上皚皚白雪,有的地上則春暖花開,總得就一句話。怪異得很。
冷箐月曾經進入過幻境和小妖怪窟,大彌之境,對於這些奇怪的世界也是見識過了一二,但這次,她雖然修爲比原先高深了許多,心中卻有些沒底。
見公孫雨擡着張小臉望着自己等待答案,冷箐月硬是壓下了心中的不得勁,看着眼前的三條路,由於不知道小島的地圖,更不知道小家主的來這裡的目的,所以對於她會選擇哪條路冷箐月心中仍是沒底,但想到一般人應該喜歡直接走面前的直路,冷箐月便下定了心思,先從中間這條路找起。
“中間這條吧!”冷箐月輕輕說道,隨後,便拉着公孫雨,邁向了中間那條路。
冷箐月本以爲這條路是直通上前,向前走便是了,誰料,腳步剛剛踏上那塊土地,便覺得眼前景色竟然猛然一變。當她再次定睛看向四周的時候,卻發現此時自己竟然站在了一塊沙漠的外延。身後沒有退路,眼前則是一片詭異的沙漠,那沙粒竟然是紅色的,在日月輝映下,看起來如同血海一般。
他們前方不過兩步距離處,則有個穿着黑色衣服的修士兩腳沒入沙漠中,直直的站在原地。公孫雨自幼在海中長大,冷箐月本以爲到了這種地方,他會害怕,誰料公孫雨卻指着那修士說道:“師父。這修士站立不動。這裡又幹熱無風,但他的衣服卻有些輕微的顫動,恐怕有些詭異。”
這些冷箐月自然注意到了,但聽得公孫雨這麼說。她心中還是高興。頓時祭出一根冰絲。向着那修士輕輕擊去。果不其然,冰絲一碰到那修士,那修士便立時散了架。骨頭嘩啦啦的掉落在沙漠裡,有的甚至還跑出了衣服外面。
這些冷箐月本就料到,只是萬萬沒想到的是,那骨頭上竟然附着一層紅紅的東西,在輕輕的蠕動,公孫雨忍不住喊了句:“是紅螞蟻!”
說時遲那時快,幾乎是瞬間,那幾塊骨頭掉落的地方。便鼓起了一個個小沙包,隨後,便將這骨頭和衣服掩埋了。冷箐月此時卻是看得清楚,這沙漠裡哪裡是砂子,分明是紅螞蟻!這修士恐怕就是粗心大意,而直接進入了沙漠中,叫那螞蟻吞噬的。
只不過,這東西雖然看着讓人頭皮發麻,但若想渡過,卻也簡單,冷箐月當即拿出了曾經在練氣期使用過的祥雲,帶上了公孫雨,向前飛去。
這祥雲其實冷箐月已經有多年不用,只是如今她的法力,全靠那名爲小月月的元嬰提供,因爲趕得急迫,和一直身處危險之中,冷箐月一直沒有去探取她法力的極限是多少,如今這裡處處詭異,還要帶着一個孩子飛行,卻是能節省就節省。
這片紅色沙漠,範圍還頗廣,冷箐月飛了半個時辰。除了無邊的沙漠,便是無邊的沙漠,別的景物卻是一點也沒看見。至於其他修士,冷箐月相信,即便是掉落到了沙漠中,也是剩不了什麼痕跡的。
只是,冷箐月卻不敢掉以輕心,她不相信,如此一片紅色的沙漠,竟然就是隱藏着個可以吃人的紅螞蟻這麼簡單,畢竟。但凡小心點的修士,就不會上當。所以,冷箐月一邊飛行,還一邊和公孫雨四處看望,生怕落了一點點信息。
沙海不是何時,竟然從血紅色變成了橘紅色,看起來如同火焰的顏色。冷箐月和公孫雨還未來得及細看,突然間,整個橘紅色的沙海,竟然發出了嗡嗡的聲音,在冷箐月面前,整座沙海竟然一點點的飛了起來。
冷箐月哪裡有時間研究這些,立時一邊祭出了防禦的法器,將公孫雨緊緊護在了身邊,而另一邊,則是加快的祥雲的飛行速度,試圖衝出去。
只是,這些顯然是徒勞的,當祥雲僅僅向前飛行不過幾丈遠後,整個沙漠都已經騰空而起,將冷箐月和公孫雨牢牢的圍了起來,冷箐月這時纔看出來,這些東西,竟然是長着翅膀的紅螞蟻,大概是因爲進化了,所以顏色變得淺了些。只是,冷箐月同時響起的並不止這些,還有那隻一直被自己放在靈物袋內的變異火蟻,這眼前的紅螞蟻與那火蟻何曾想象,頓時,一個念頭出現在冷箐月的心頭——這些飛螞蟻會放火!?
想到這裡,冷箐月慌忙用纏絲大陣,迅速地密實地在自己和公孫雨外圍,編出了一個巨大的半透明的球,當頭頂最後一根冰絲合攏時,那些飛螞蟻似乎也準備好了,衝着冷箐月噴出火焰來。
其實。這些飛螞蟻的個體力量非常小,他們噴出的火焰,不過是個火星而已,只是,當絕對數量有着巨大優勢的時候,即便是小小的火星,也能成爲噴薄的大火。冷箐月只覺得外面一陣橘紅色的熱浪撲來,雖然沒有傷到自己,卻也對這小島的危險有了足夠的認識,畢竟,她只是剛剛進來,考驗不過剛剛開始而已。
而且,因爲身前身後都是大量的飛螞蟻,冷箐月即便操縱着金雲,卻也難以移動半分,卻硬生生地被困在了這裡。何況,除了法力持續上的問題外,縱然那冰絲曾經承受過藍火,但她卻不知道,是否能承受這飛螞蟻的火焰。若是一旦燒化了這冰絲,冷箐月和公孫雨便只有死路一條!
冷箐月的眉頭緊皺了起來,不停地想着自己如今可以利用的法寶,還有有什麼辦法能將這些飛螞蟻擊退,只是,這飛螞蟻卻是極爲讓人頭疼,僅僅是數量一條,就不是普通的方法和法寶能夠做到的,所以隨着時間一點點過去,這被纏絲大陣圍成的球裡,卻是越來越熱,冷箐月還好,公孫雨沒有法力,身上的衣服已經完全汗溼了。只是他看着閉着眼睛想事情的冷箐月,卻是不敢多嘴,生怕打擾了師父。
當冷箐月將自己所有的東西都過了一遍後,她終於睜開了眼睛,似乎找到了方法。公孫雨見此,異常的興奮,卻沒有開口,只是用一雙會說話的眼睛激動地看着冷箐月,冷箐月知道,那裡面是對生的渴望。冷箐月嘆了口氣,說道:“爲師卻沒想到,剛剛進來便遇到了如此難過的一關,卻是連累你了。”
公孫雨慌忙搖着小腦袋,堅定地說道:“沒有師父就沒有我,徒弟的命都是師父的,來這種地方又算什麼?何況,自小徒弟就相信,車到山前必有路,師父,我們一定有辦法離開的。”
冷箐月聽了點了點頭,這孩子她卻沒有收錯,不但人機靈,修煉刻苦,而且對自己也是實打實的衷心,即便救出年輕人後,自己沒有緣分與他在一起,有個徒兒陪着自己,卻總不會孤單,日日擔心哪日打鬥失敗後,連個收屍的人都沒有。
只是,這孩子說得對,如今卻沒有到那步呢!冷箐月讚許地看了公孫雨一眼後,方纔張口說道:“我如今卻是想到了一個方法,只是這方法需要將這纏絲大陣完全撤掉,雖然我會用法寶將你護住,但你也會有危險……”
冷箐月本想着是將自己的做法告訴他,起碼讓他知道自己要做什麼,事先也有些準備,誰料還未說完,那公孫雨便道:“師父,我聽您的,我不怕。”
冷箐月終是點了點頭,方纔說道:“我將用九龍神火罩將你罩起來,隨後撤掉這纏絲大陣……”。.。
這個方法的確危險,冷箐月說完後,看着公孫雨,卻見他臉上浮現的竟是羞愧之色,冷箐月不由好奇,忍不住問道:“讓你做如此危險的事情,你爲何這種表情?”
那公孫雨聽到師父發問,慌忙正了顏色,一本正經說道:“弟子只是覺得自己非但不能幫上師父的忙,還連累師父要分心照顧自己,所以頗覺慚愧。”
縱然本就對這孩子十分滿意,但這番貼心的話聽到耳中,冷箐月卻仍感到其中濃濃的關心之意,這在修仙界何等的珍貴?!一時間,不由放緩了聲音,安慰道:“徒兒莫要自傷,有這份心,爲師便十分高興了。”
師徒兩人說罷,冷箐月才從儲物袋中摸出了當日從旁人那裡得來的妖丹,將其緊緊地握在了手中。
冷箐月想出的方法極爲簡單,對於這羣數量驚人的飛螞蟻,無論是火攻。還是水滅,都不可能在同時,將這飛螞蟻羣撕開一條口子,讓自己逃出去。而唯一的可能,便是震盪。用巨大的震盪,將這些微不足都的飛螞蟻全部震死,震開,纔有幾乎殺出血路,離開這裡。
ps:好累好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