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因有點私事,所以回來晚了,寫了二千三,沒敢發上來,今天補更~抱歉噠,
小劇場:
卓思暖:你這不要臉的綠茶婊,放開我家秦總裁,讓我來~
夏景灝:……【狠狠的瞪視了某女一眼】
卓思暖:……【呵呵笑着逃之夭夭~】
若雪瀾:果然,我就知道,“女主”是我,秦弦、夜錦繡、夏洛等什麼美男,都是我的,讓林澗這亂搞的傢伙見鬼去吧~
莫菀兒:嗯哼,什麼你的,把秦弦留下,其他的你隨意挑~
秦弦:滾——【一幫單蠢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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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會兒見,”卓思暖在夜錦繡瘦弱的身影還未得消失在視線之中時緩緩的說道,她脣角微勾,一抹幸災樂禍的淺笑便浮現在其秀麗的小臉上。
夜錦繡前腳準備邁出大門,聞言之後,未轉身,只是擺擺手,草草的敷衍卓思暖,便一溜煙的消失在衆人的視線之中。
“夜家的小少爺與夏家的洛少爺看起來關係不一般啊。”莫菀兒涼涼的說道,豔麗嫵媚的面龐上浮現一抹玩味的笑意,她眨了眨水眸,朝着秦弦拋去一個噬骨**的媚眼。
秦弦察覺莫菀兒的“勾引”,只是無動於衷的掀了掀眼皮,冷傲俊美的面龐沒有什麼大的情緒波動,墨玉般的冷眸繼續與之眼前的食物奮鬥。
“他們是‘青梅竹馬’的玩伴。關係自然非同一般,哪像某人,明明沒關係。非要貼上去。”卓思暖說罷,還冷冷的笑了笑,秀麗的面龐上盡是嘲諷之意,但卻一點兒都不影響她優雅的氣質。
大抵某些人天生便如此,嘴中說着一些惡言,面上卻不顯露猙獰之色,倒是把着自身的高貴優雅氣質體現得淋漓盡致。例如卓思暖,又如秦弦、夏景灝這類人。
她這笑。一如既往的浮誇,明眼人都可看得出來,她是在譏諷莫菀兒眼巴巴的貼上夜錦繡,如今又對着秦弦百般勾引。暗暗諷刺她不要臉皮。
莫菀兒如今的“功力”似是見長,她聞言,沒有氣到,反而是咯咯嬌笑道:“是嗎?不過某些人更是過分,明明吃着碗裡的,卻偏偏要望着鍋裡的,卓大小姐,你說,這是不是傳說中的die~”
莫菀兒豔麗嫵媚的小臉上露出燦爛若花的笑容。她眯了眯似可以滴得出水的嫵媚水眸,尾音上揚,端得是魅惑人心的撩人。她十分得意的指名道姓的問着卓思暖。其意,明眼人都瞧得出來。
莫菀兒這是在諷刺她明明有了夏景灝,還與着秦弦或者其他男人糾纏不清。
不過,這都是她的事兒,她莫菀兒管得着麼?她愛咋的,便咋的。她莫菀兒不要以爲在秦弦那兒吃癟了,在她這兒便可討到什麼好處?!!
那可是門都沒有的事兒~
“是不是我倒是不知道。不過‘某些人’才消停了一陣子,又出來興風作浪了,”她頓了頓,秀麗的小臉上浮現一抹哀傷,她嘆了一口氣,才涼涼說道:“不知又有多少少男少女又要傷心了,真是作孽啊,莫小姐,你說是不是?”
卓思暖還特地加重了那“又”字,秀麗的面容上噙着一抹玩味的淺笑,她剪剪水眸沾染了不少笑意,她便這般,雙手撐着下頷,笑意盈盈的凝視着她。
她這話,可是一語雙關,她一邊暗指莫菀兒之前被文琊傷了心,消停了幾個月,一邊暗指她風流成性,不僅會勾搭男人,且還會不要臉的勾搭已有女友的男人。
莫菀兒聞言,立馬斂下臉上的媚笑,她水眸輕輕眯起,似夾雜着一抹怨恨與惡毒般,狠狠的剜了卓思暖一眼。
卓思暖在心下暗歎了一口氣,莫菀兒雖與人“爭鬥”的本領大有長進,可甫一對上她,還是不怎麼樣啊。人生啊,寂寞如雪,不來一點比之比肩的對手的話,怎麼好玩?!!
卓思暖在腦海中腦補了一番自己如西門吹雪那般,身着一襲白衣,寂寞如斯的站在高山之巔,對着下方緩緩漂浮的蒼茫白雲哀嘆,那畫面,她光是一想想,便是恍恍惚惚,似三伏天喝了一碗涼白開那般,這酸爽,味道真是十足。
“即使傷心,也與卓大小姐無關,男女情愛之事,自古以來,都是你情我願。”夏景灝突然冷不防來了這麼一句,他冷冷的說着,嗓音低沉飽含磁性。
他這話甫一出,卓思暖腦海浮現的畫面便被打碎得一乾二淨。
誰說世上無與她比肩之人,夏景灝這廝便可分分鐘打擊死她,分分鐘秒殺了她。
果然,她明瞭了周瑜的既生瑜何生亮之惆悵感,不過,若是她不在意夏景灝的話,那他還有何打擊她的憑仗,不過是仗着她在乎他罷了。
卓思暖眨了眨浮現一抹霧氣的水眸,三兩下眨動,便把其中的霧氣逼了下去。
她頷首,嗯了一聲之後,纔不冷不淡的緩緩說道:“夏總裁這話說得對,自然與我無關。”
她那一句生疏的“夏大總裁”甫一出口,夏景灝的瞳孔便不自然的縮了縮,他深邃迷人的黑眸眯了眯,冷冷的掠了她一眼,便斂目,不語。
——從此與君是路人,這不是她想要的嗎,可爲何,心還是會疼?
卓思暖素手緩緩捂住心口,那兒,正一點一點的抽搐着,她不明白,這明顯是她要的結果,可爲何,還是受不住那般的折磨?!!
一側的秦弦見卓思暖與夏景灝如此的爭鋒相對。冷傲俊美的面容浮現一抹溫潤的淺笑,他本就鮮少露出那般溫和的笑容,甫一露出。便是燦爛生輝,瞬間,便奪去了人的心神。
秦弦對面的莫菀兒本就重點關注着秦弦,一見他露出如此溫潤的淺笑,便看癡了去。
這時候的氣氛有些說不出的微妙,飯桌上一片沉寂,毛毛和乖乖姐隨便找了一個藉口。便雙雙攜手出了別墅,甫一出了別墅。兩人便大呼小叫的奔去了外頭的小吃店。
“思暖,你沒事吧?”秦弦似發現了卓思暖的不對勁,這時的卓思暖面色隱隱現出慘白之色,她一手捂着心口。一邊面色難看的咬着下脣瓣。
“沒……沒……沒事。”卓思暖慘白的小臉上露出一抹蒼白的淺笑,她回以一個讓秦弦別擔心的眼神。
夏景灝聞言,突然擡起復雜一片的黑眸,黑眸裡頭,隱約露出血色,他面色冷淡的掠了她一眼,便復又低下頭去。
秦弦還是不放心卓思暖,似又想開口詢問她一番身體的情況,但突然的。十分突然的,臉上關心的神色一消,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微妙的神色。他墨玉般的眸子閃過一抹精光,突然目光犀利若鷹的側目,深深的,別有深意的看了莫菀兒一眼。
得了秦弦關心的卓思暖也不好意思再把自己的個人情緒都無遺漏的表露出來,這樣,只會被莫菀兒與仿若背景板的若雪瀾暗暗笑話罷了。
她深呼。吸了幾口氣,面色逐漸恢復了常態。沒有之前那般蒼白若雪,但她發現氣氛似是與之前又不同了,她發現秦弦的目光十分奇怪,且一向討厭莫菀兒的秦弦爲何頻頻讓自己的目光流連於莫菀兒的豔麗面龐上。
這有着古怪!!!一定有古怪!!!
且不說秦弦的面色十分難看,單單看莫菀兒笑得那般歡快,笑得那般媚意濃重,便知道了不對勁,這一切都不對勁。
她假意不小心落下餐具,輕輕的“啊”了一聲,見衆人沒有注意到她,便想不動聲色的彎腰拾起餐具。
“思暖?”秦弦突然叫喚道,語氣較爲急促,他清冷的語調染上了一絲慌亂,不似平日的那般從容沉穩,。
“怎麼?”卓思暖本來已彎下了腰身,但見秦弦似有阻止她之意,便直起了身子,擡起剪剪水眸,挑起柳眉,問道。
整個晚飯都十分安靜呆在一側的若雪瀾這時候突然笑着對卓思暖說道:“難不成桌底下藏着什麼秘密,不然秦總裁慌亂些什麼?”她這話,似乎無意,但卻讓在場的衆人都蹙起了眉頭。
藏着什麼秘密?!!
大夥怎麼說都是大家族出身的,最不濟的也是經受過家族兄弟姐妹各種“詭秘鬥爭”洗禮的,若雪瀾這話一出,便讓衆人一驚,時下衆人都明瞭桌底下的道道兒,但誰都沒彎下腰,只是端端正正,直着腰板的用餐,淺笑盈盈的面對着各方。
這桌底下的事兒,最怕的便是被言道而出。
莫菀兒甫的一聞言,心下便是一驚,但她臉上卻不顯露半分異色,只是嬌媚之色越發濃重,眼角眉梢似都含着一抹春意,她咯咯嬌笑道:“秦總裁有慌亂嗎?他哪兒慌亂了,不過是某些人多疑罷了,嗯哼,讓我們的秦大總裁說說,是不是?”
莫菀兒那一聲“嗯哼”的鼻音,端得是千嬌百媚,讓聽聞着聞之,都酥軟了半邊身子,鐵石心腸者都可被其化作繞指柔。
卓思暖嚥了咽口水,撩起耳畔落下的髮絲,心中暗歎自己若是能“不要臉”的如莫菀兒那般,**裸的勾引其他優質男人,就不怕什麼抓不住夏景灝的心了,簡直是分分鐘幹掉夏景灝身邊的各類女人,若雪瀾於她,簡直就是一個戰五渣,分分鐘秒殺之!!!
但是,她實在是做不來如莫菀兒那般的嬌嗔,她嬌嗔的功力,最多隻是莫菀兒平日裡五成嬌嗔的音調罷了,最多放柔嗓音,柔媚一點兒。
夏景灝涼薄的脣畔浮現一抹冷冷的淺笑,他擡起深邃的黑眸,不着痕跡的剽掠了一眼莫菀兒,而後,玩味的目光便落在了秦弦俊美的面龐上。
秦弦微惱怒,他冷冷的瞪了一眼莫菀兒。
卓思暖趁着衆人不注意,迅速的彎下腰身,隨意的剽掠了一眼桌底下的情況,便打算起身,但甫一彎下腰身,就見得莫菀兒**不停的撩撥着秦弦的腿根。
她挑眉,心中暗道一聲果然。
怪不得秦弦面色如此微妙,怪不得莫菀兒嬌媚的小臉上嬌笑連連,一切,都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