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思暖回國想過見夏景灝,但是沒有想到是在另外一種讓人難堪的局面下見到的。
那是距離着回謝家已經過了半個月後,她回國半個月後的事情,那一晚,她們貴女圈子裡的一個行事頗爲**,卻又不同於莫菀兒的作風,那女子名喚穆青青,在圈子裡是出了名的行事大膽的女人,她最喜**的,便是舉辦聚會,什麼睡衣party,*party,在她的個人行程上都是常見的。
那一晚,卓思暖是閒得無聊了,又被謝老爺子拘在了屋子裡久了,這才甫一接到穆青青的請帖,沒有多想的,便跑了出來。而穆青青舉辦的party,一向以糜爛不堪爲主,連着最具名的海天盛筵,怕是都沒有穆青青的party來得讓人臉紅。
聚會的規模十分的盛大,這不可否認,但來的人都是世家紈絝子弟,以及一些二三流的女星和外圍女,卓思暖不屑認識他們,只能一個人落寞的在着吧檯喝着酒水,不知道是誰遞給她一杯烈酒,她甫一喝下,胃中升騰起暖融融的感覺之後,才後知後覺的發現,這酒似乎太過於濃烈了,以至於忘記拒絕的一杯接着一杯,大抵是她早就想一醉方休了。
略微的醉意升騰上來之後。一個略微沙啞的男音響徹在耳畔,那人說:“卓思暖?”卓思暖愣了愣,繼續喝酒。沒有作答,那一個低沉沙啞的男音略微熟悉,但是她的反應有點兒遲鈍了,以至於一時間沒有反應得過來。
那好聽的聲音又喊了一次,這一次,卓思暖反應過來了,她轉過身子。看了一眼那人,那人的身量十分的高。約莫有着一米八五以上,着一身黑色的三件套黑西裝,體魄健碩,因着他胸膛將黑西裝撐得十分的飽滿。那被黑西裝裹着的體魄下,似乎蘊含着無限的力量,只是臉上不知爲何戴了舞會專用的面具,遮掩住了上邊的容貌,只依稀的見得高聳的鼻樑和略薄又性感的薄脣。
“你……你是誰?”卓思暖聽見自己含糊不清,又無禮的問着那人,那人聽見她的問話,笑着說,你醉了。醉了?她醉了?怎麼可能。本能的,卓思暖排斥着那人,因着他惹着自己不高興了。她叫囂着:“你才醉了,沒事別在着我跟前,礙眼得很。”
“是嗎?”那人不敢置信的喃喃自語,但是卻沒有離去,而是貼近了她,卓思暖能感受得到他身上散發而出的熱量。彷彿暖陽那般,讓着人暖意融融。但是卓思暖還是不喜這人,因着她現在醉了,醉了的人,最本能的會將着心底的情緒發泄出來。
“你覺得我礙眼?”他貼近了她,在她耳畔用着低沉沙啞的嗓音吐着這話,他說話的氣息,一字不差的撲進了她的耳洞,她愣了愣,隨即的,耳尖微紅,他身上散發而出的氣息,讓着她有點兒熟悉,那一份熟悉,讓着她容忍着他接近一點,但是的,現在她喝醉了,他卻沒有哄着她,所以她又討厭着他的接近,她排斥着,這是兩種矛盾,又融洽的問題。
“你是誰?”卓思暖咬了咬舌尖,讓着自己清醒了一點。他不斷的靠近着她,用着他特有的男性氣息侵略着她,他距離這她不足三釐米,這讓着她有點兒不舒服,但是卻沒有推拒,至於爲什麼沒有推拒的理由,大抵她也不明白,只不過,這沒有推拒的行爲,成了他佔她便宜的理由。
“莫子航,我叫莫子航,你記住了嗎?”他一字一頓的在她的耳畔說道,而她則是下意識的點了點頭,乖乖的說,我記住了,迴應她的是他的輕笑,他的笑聲十分的有規律,但這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卓思暖覺得他的笑聲十分的魅惑人心,同樣的,十分的好聽,這也就可以說明爲何在又被着這個似曾相識的名字的主人又灌下了一杯烈酒之後,她會與着他在着舞池中央,大跳着貼面舞。
卓思暖的意識漸漸的模糊,她剩下的事兒,只是憑藉着最本能最原始的想法而做,並沒有多想,故此纔會有着此後的**不羈。
一隻溫熱的大手掐着她不盈一握的細腰,他細細的磨蹭着,不着痕跡的。卓思暖的小腦袋瓜子有點兒暈暈沉沉,她想,我可能喝多了,事實上,她不是可能喝多了,而是明確的喝多了,舞池外的一些紈絝子弟認出了卓思暖,他們在一側開着玩笑,說着平日的貞潔烈女怎麼的也來這種場合了,且還在和着人大跳着貼面舞,還真是貞潔烈女。
這些玩笑話並沒有傳到卓思暖的耳中,在此後也並沒有,卓思暖不知道是有着人不想給她知道,還是被着人截斷了什麼的,總而言之,關於她**的緋聞,在這個上流的圈子裡頭,還真的是沒有出現過。
眼下,她和他的身子是十分的緊貼,緊緊的貼着,她的側臉貼着他的側臉,以至於她感受到了自己腹部有着一個烙鐵般的東西頂着的時候,一時間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而是有點兒傻呆呆的說,你底下有個東西頂着我了。
迴應她的,則是一聲輕笑,隨即的,她的耳垂被**了,被一個溫熱的東西包容住了,她後知後覺才發現,那是他的口腔,他用着他溫熱的口腔**了她的耳垂,隨即的,他的輕笑又傳入了她的耳中,他說:“卓、思、暖,你喝醉之後,真是比着你清醒的時候,可**太多了,太多了——”最後,倒是有點兒像是嘆息了。
片刻之後,他的呼吸開始不穩,並且他的大手開始不安分的動了起來,她有點兒不滿意了,她嬌嗔道:“你不要亂動,我不喜歡。”說着,本能的抓住了他不安分,在着她禮服外蹭來蹭去的大手。
“哦?”他調笑道:“那這樣?”說着,直接的親上了卓思暖的鎖骨,一邊輕輕的啃咬着,一邊發問:“這樣你喜歡嗎?”輕輕的啃噬之後,又一路溼吻而上,最終,他在貼上她柔軟的脣瓣之時再一次發問:“那這樣子呢?你喜歡嗎?”
卓思暖愣了愣,有點兒惱怒,但更多的,是羞的,她惱羞成怒的瞪着他,說道:“我不……”但是話還沒出口,便被着他堵住了,她餘下的話語,被着他全數的吞進來口中,他的吻來得是十分的猛烈,如狂風暴雨那般,瘋狂襲來。
卓思暖還沒來得及做任何的準備,便被這瘋狂的吻給嚇住了,這吻之中,情感似乎比着*更大,他的脣舌魯莽的闖了進來,瘋狂之後,便是細細密密的攻略,他之後是十分溫柔的,那溫柔,似乎是怕嚇到了她那般,事實上,他的確嚇到了她。
之後的事兒,便如同着水到渠成的那般,他攔腰抱着她出了這糜爛的party,在車上的時候,他們急不可耐的吻了起來,最後氣喘吁吁的放開了對方,更明白無誤的,是那名喚作莫子航的男人,放開了卓思暖,卓思暖這個時候,已經不怎麼清楚自己在做着什麼事情了,雖然她迷迷糊糊的知道,自己在跟着一個男人,一個陌生的男人接吻,但是她並沒有什麼排斥感,因爲的,他給着她的感覺,實在是太熟悉了,熟悉到她有點兒順從。
車子熄火之後,卓思暖又被着莫子航攔腰摟住,他甫的一摟住她,抱着她下車,便開始了細細密密的吻,這些吻是十分的溫柔,雖然來得瘋狂,但是攻擊性不大,讓着卓思暖還頗有點兒享受,打開別墅大門的時候,她聽到莫子航的一聲嘆息——他說:“我等這一刻,已等了半年之久,還真是忍不住了。”
卓思暖的腦子缺氧,又加上酒精作用混沌不清,一時間不知道莫子航的這一句話是什麼意思,但是隨後的,她便被其他的事物吸引了,比如的,她的身子有點兒發熱,身體中似乎有個猛獸在亂串着,要咆哮而出,大抵是酒精帶來的不良後果,她迷迷糊糊地便說了一句“下面似乎有點溼了,怎麼辦呢?”
迴應她的,是瘋狂的親吻,卓思暖有點兒喘不過氣來,不知怎麼的,她的力氣突然的大了,她把莫子航推到在了冰箱上,她聽得見自己清晰的聲音,那聲音毫不拖泥帶水的說:“我來幫你,你似乎有點兒難受……”說着,不待着莫子航反應,便一把的解開了他的皮帶,她拽下他的皮帶之後,對着皮帶傻傻的笑了笑,便隨手的扔在了一側。
莫子航似乎是有點兒詫異於她的反應,但是他沒有阻止,而卓思暖見他沒有阻止,便越發的大膽了,她半蹲下來,素手扶住他的大腿,以此穩住自己,之後,她一把扯下了他下身的最後一件蔽體物事,一個溫熱的東西朝着她彈來,她愣了愣,擡眸朝着他笑了笑。
莫子航有點兒頭疼,他想推開她,可是又有着幾分捨不得,他想看看她會怎麼做,可是這個女人分明喝醉了,跟着一個喝醉的人計較,實在是好笑。
卓思暖朝着莫子航笑了笑,之後的事兒,便如潮水般涌來,讓着人難以記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