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卓思暖自是沒對任何男人服務過。
但,這並不影響她接下來的繼續,誰說沒見過豬跑就一定沒吃過豬肉,她卓思暖對於這檔子事兒可算是百覽羣片,博學得很。
當然,作爲一個合格,被圈子裡面的貴女們奉爲大家的名媛,她是不可能天天躲在黑暗的小屋子裡,蹲在筆電前,盯着屏幕中的男男女女,弄着一些下流的事兒。
要知道,世界上有這麼一類導演,他們熱衷於拍攝同性影片,當然,她並不是意指一些什麼,只是電影有時候上映了,她總不可能不去看吧。
作爲一個對待男女之事秉承平等對待的“軟妹紙”,她熱衷於這些影片,並且對這樂此不疲,每每有類似《in》之類的藝電影出現,她都要去首映禮逛上那麼一逛。
單單是一部《in》,她都前前後後看了十五次之多,每次閱片,都要哭上一回,難過那麼一陣子。
思緒似乎因此飄遠,不知不覺中,卓思暖已潸然淚下,當她發覺這事兒後,無比幸慶這化妝品是防水的,要用特定的卸妝水纔可以卸下,不然此時她定成了一個花貓臉,而若雪瀾的洗塵宴,定是百分百去不得了。
“你哭了,不想弄就別弄了。”夏景灝見她突然潸然淚下,頓時,黑曜石般的眸子中的慾火,開始明滅不定的搖曳起來。
男人最掃興的便是他深愛的女人不喜歡爲他“做”這檔子事兒。
每個男人遇到這事兒,定然覺得十分掃興。夏景灝此番反應,也是情理之中。
“不是,我想起了一部電影的情節,不知道你看過沒。”卓思暖停下拉下拉鍊的這一舉動。淚眼迷濛的問道:“《in》,一部讓人難以忘懷,光是想想都會傷心流淚的電影。”
“看過,”夏景灝解釋道:“夏景言這小子前年不知發了什麼瘋,非要拉着我們全家人去看這部影片,結果是爺爺回去立馬胖揍了他一頓。”薄脣上揚,勾勒出一抹淺笑。
“這部電影表達的情感很真實,的確很讓人感動,景之爲此還傷心了一個月,發誓再也不跟景言這混小子出來看電影。”他點評道。
說罷,見她哭成這般的淚人兒,深邃的眸子閃過一絲心疼,他伸出大手,替她拭去了臉頰上的淚珠。無奈的低聲的說道:“再哭,妝都要花了。”
卓思暖聞言,一驚,立馬收住將要崩堤的淚水,她抽抽搭搭的說:“人家只要一想到jk最後死了,就傷心。”
“jk就算不死,他也不可能與nnis最後也不可能在一起。”夏景言渾身的慾火消散了大半。他抽開她的素手,準備拉上拉鍊,赴若雪瀾洗塵宴,但這一切被卓思暖阻止了下來。
“我說過幫你弄的,”她態度堅決。
“我的思暖大小姐,你在弄這事的時候說這部電影。還想要繼續?”夏景灝無奈。
“自然,”說罷,動作迅速的拉下夏景灝的西褲拉鍊,素手又進一步覆上那火熱的來源。
“有點軟了,”卓思暖笑道。質疑着夏景灝的性能力。
夏景灝黑眸中的光芒瞬間滅了,他的聲音又恢復了嘶啞低沉,他低低的說:“你在質疑我的能力?”
“我怎麼敢,”若不是素手還覆蓋在夏景灝下體上,卓思暖還當真想捧腹大笑,繼而迅速開溜。
之後的事兒,便顯得容易多了。
她纖細的素手很靈巧,輕輕一扯,便弄下了夏景灝遮着那物事的最後一層遮羞布。
瞧着那火熱,不時跳動的大傢伙,她用公式化,學術性的口吻說道:“據研究表明,只有在勃起後呈現十五釐米以上的男人,纔給得了女人‘幸福’,而我華夏大國的男性普遍長度則是14.8。”
夏景灝聞言,深邃的黑眸一閃一閃,嘴角勾起一抹無奈的淺笑。
“夏先生,據我的目測,你大概有十五釐米以上了,很好,你超過了平均……”卓思暖剩下的話兒還沒來得及說出口,便被夏景灝猛的攬過身去,一把吻住了那喋喋不休的小嘴。
又是一記溺死人的深吻,當夏景灝放開卓思暖後,後者秀美的小臉上已是一片酡紅,她依偎在他的懷中,低着頭,重重的喘着氣。
“不說話了?”他問,低沉沙啞的嗓音帶着淺淺的笑意,說罷,他伸出濡溼的舌頭,緩緩靠近卓思暖耳畔,輕輕淺淺的啃噬舔咬起來。
卓思暖覺得渾身無力,只能發出低低的喘息聲。待後緩過那勁頭之後,她才化被動爲主動,從夏景灝懷中逃脫。
她從座椅上滑下,嬌軀跌坐在鋪就着軟絨羊毛的地毯上,她動作利索並霸氣的扯開夏景灝的西褲,素手毫不猶豫的輕輕一握夏景灝的老二。
夏景灝發出一聲低低的喘息,似嘆息,又似滿足,他深邃的黑眸一片幽深,仿若一個無底洞那般,深得瞧不見底。
他熾熱的視線深深的絞住她秀麗的容顏,一瞬不瞬。
卓思暖被他火熱的視線深深的絞着,原本酡紅一片的小臉,頓時又紅了幾分,直至耳根。
她素手上的動作略顯生澀,前頭說過,卓思暖她並沒有給他人做過手活,所以手藝自然一般,但這般生澀自然的手藝,讓夏景灝很滿足,他需要的,並不是一個富有技巧的女人,而是一個他深愛,又願意這般給他做着一些淫.靡事兒的女人。
他幽深一片的黑眸漸漸因卓思暖手下或輕或重的揉捏迷離起來,似緩緩的升騰起一片氤氳的水霧,溼潤了一番他的黑眸。他的喘息漸重,車內似乎只聞見他沉重的喘息聲。
卓思暖着實鮮少見到這般的夏景灝,她殷紅微腫的脣瓣勾起一抹得意的淺笑,但這一抹淺笑在正式給夏景灝那玩意做口活的時候,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她的小嘴根本吞嚥不下那龐大的玩意兒,只少少吞嚥了一點兒,便撐得她小嘴難受的緊。
夏景灝這時,已重重的闔上那深邃,因那一剎那的歡愉而不由自主升騰起氤氳霧氣的黑眸,此刻,他只能感覺到下體正被一溫熱的口腔包裹着,那口腔,溫熱滑膩,脣舌吞吐之間,逗弄得他十分享受。
夏景灝這廝倒是享受,而卓思暖面對着那吞吐困難的龐大之物,則是快哭了。這時候,她突然可憐起自己那少得可憐,幾乎爲零的經驗了。
憑藉本能的,她只能通過生澀的吞吐,舔舐,啃咬,來取悅夏景灝。
初初含下那物,則是有一股子不適漫上心扉,一股鹹鹹的腥味隨之在口腔之中蔓延開來。她吐出那物事,深深的呼吸一口,逼回眼角緩緩因不適流出的生理性淚水。
之後的事兒,便容易多了。
熟話說,一回生二回熟,有了第一次的嘗試,之後的事兒,心中便覺得沒有之前那般困難了,何況那物事的主人是她深愛的夏景灝。
這般一想,便覺得吞吐這事物,也不是如此困難。
她尖利的虎牙輕輕的摩擦着夏景灝那龐然大物的敏感一點,她不停的,來回的摩擦。有時,溫熱的小舌會輕輕的纏繞,掃過那褶皺處,這時候,她會在安靜的車內,清晰,滿意的聽到,夏景灝的喘息聲又沉重的幾分,他在低低的呢喃着一些什麼。
因他的聲音實在是太低,低到卓思暖離着夏景灝這麼近都難以聽得到。
車內霎時間只餘重重的喘息聲,以及靡靡的水聲,這兩種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來回不停的交替着,時輕時重。
卓思暖很幸慶這保時捷的隔音性很好,且從外頭也看不到裡頭的事兒,不然她定會羞得忙找洞鑽進去。
這簡直是一場讓她小心肝顫抖的羞恥ply!
夏景灝的喘息聲越來越重,越來越急促,卓思暖終於聽得清他的低聲呢喃,原來,他是在一聲聲的低聲叫喚她的名字。
卓思暖心下一個激盪,心中百味陳雜,這麼一個優秀的男人,如今卻如此柔情的喚着她的名字,怎麼能讓她不激盪?!!
如此一來,她便加快了口中的活計,不消片刻,一股子溫熱的液體噴射在她的口腔之中,她急急的抽出十幾張餐紙,吐出滿口腥鹹,重重的輕喘一聲,依在車門上。
她實在是累得不行,小嘴都因不停的套弄痠痛不止,她覺得待會兒見到莫菀兒與若雪瀾之後,根本不想理會這兩個女人,因爲她累得連鬥嘴的勁頭都沒有了。
什麼仇人,什麼“好友”,都通通滾到一邊吧,她實在是沒有那心力了。
夏景灝沉浸在餘韻之中,他闔着眼眸,靠在車後座上,久久不語。
車內頓時無比安靜,似乎連一根針落地都清晰可聞,只餘時輕時重的喘息聲。
ps:
作者君以前是寫的的,哎,由於各種原因,現在來點點寫言情,每次寫男女都那個心酸啊心累啊,累覺不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