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黎她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有些默然，能沒聽過麼。不就是凱瑟琳，只不過菲西這個名字她也就是聽管家說過一次。
“你想說什麼。”她問道。
“凱瑟琳·菲西。在記載上，她是以爲非常殘暴的統治者，你明白我的意思吧。不過我覺得很有趣的是，在我們來到這座城的時候，發現凱瑟琳只是一個默默無聞的大家小姐。”
莫黎沒說話，因爲凱瑟琳的樣子根本不像是是澹臺明滅說的，所謂的殘暴的統治者。最少在她看來，凱瑟琳除了有些過度的成熟之外，有的也就是溫柔無害了。
不過澹臺明滅也沒有必要騙她，對於他自己來說，讓她獲得了錯誤的信息並沒有什麼用。
就在莫黎進行着遊戲之中的任務的時候，遊戲之外發生了一些她不知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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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有沒有影響。”一個人說道。
“有，但是隻是很細微的影響。對於大體來說根本沒有任何作用，那個世界還是沒有辦法控制。”
永恆之約這個遊戲沒有人知道開發商是誰，只知道這個遊戲的背後水非常的深。這一個遊戲已經不是單純的遊戲可以去形容的了，人類文明之中不知道多少個勢力都插手進了這個遊戲。
因爲永恆之約據說是能夠改變人類文明的東西，這個消息一直都有在高層之間流傳。而在其他的人都在想辦法在遊戲裡儘量變強的時候。
已經有人另闢蹊徑，想要直接控制遊戲的主腦。
莫黎就是這樣一個實驗下的產品，只不過她比和她同期的實驗體要好的多。至少她還或者，其他的實驗題在入侵主腦的第一時間就直接被湮滅了意識。
不過就算這樣，她的身體和意識還是開始分離了。到了最後，很有可能是意識脫離身體，活在遊戲中。
前提是，她能夠獲取完全的主腦控制權。
而她的母親，就是用來鉗制她的最好武器。
莫黎不知道原主怎麼會來做這個實驗，但猜也猜到了一些。應該是和原主的母親有關係。
星際時代雖然已經實現了最低需求分配，可是其他的卻是不包括的。比如一些大病之類的，莫黎沒辦法得到現實之中的情況。
但是她可以旁側敲擊的去詢問刺客等人，多少也將現實的情況推測了出來。
……
莫黎看着眼前的凱瑟琳，又看了看自己的身邊的澹臺明滅。城主府中的火勢開始蔓延，凱瑟琳的臉上卻掛着好像解脫了一樣的笑容。
“終於不用重複這樣的生活了。”凱瑟琳深深的看了一眼她的侍女莉莉絲。“莉莉絲，我能知道你的名字麼。”
莫黎一愣，現在的情況有些超出她的預知範圍了。她在三天前將澹臺明滅等人救了出來，自然用的是凱瑟琳的名義。
澹臺明滅成了她的未婚夫，她是用未婚妻的名義救他出來。至於其他的人，她就愛莫能助了。
澹臺明滅出來了之後，他們就制定了一系列的計劃，其中計劃的核心就是凱瑟琳。
誰知道就在計劃要成功的時候，凱瑟琳將他們的計劃全部給打破了。這場火就是凱瑟琳放的，城主府裡的人也幾乎都被毒死了。
“你知道我不是莉莉絲。”她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她自認爲沒有脫離這個莉莉絲的角色模板，凱瑟琳到底是怎麼知道莉莉絲不是她的。
“我和莉莉絲曾經相處了無數個時間，她長的什麼樣子，性格是什麼樣子我又怎麼會不知道。更何況，她可沒有一位那麼英俊的未婚夫。”凱瑟琳嘴角露出一抹優雅得體的笑容，她看向了她身邊的澹臺明滅。
“你記得輪迴之中的事情。”莫黎一愣，她不是沒思考到這個可能，可是這怎麼可能呢……遊戲之中的npc如果知道了輪迴的事情之後，她們真的還只是純粹的npc麼。
要知道，遊戲裡被玩家當成怪的npc並不在少數。
“我不知道你是誰，我也不知道你們爲何而來。可是我知道，結束這樣周而復始輪迴的機會在你們的身上。”
“你看，現在，我達到自己的目的了。我再也不用繼續下去了，上一個輪迴之中我無法做出任何的改變。”
“可是再你們來了之後，我就可以改變一些事情了。”凱瑟琳笑的有些痛快，也很解脫。
“所以你就將所有的人都毒死了？”莫黎問道，在她的計劃裡，她真的沒打算將城主府中的人都毒死。
“不止是這裡，還有外面。”凱瑟琳笑吟吟的看着她們，“湖中被我投了毒，算算時間，應該已經開始起作用了吧。”
“凱瑞爾……原來凱瑞爾不在，是你……”莫黎想起之前就不見了凱瑞爾，看着她，她真的沒想到決絕起來的凱瑟琳能那麼的果斷。
“是哦。反正，還會有下一個輪迴不是麼，不過那個時候就不會再像是現在這樣一樣了。”凱瑟琳手中拿着一把羽毛小扇，打開來的時候遮住了自己的半張臉。
“不要和她說什麼多了，動手吧。”澹臺明滅在一旁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莫黎看着凱瑟琳，不知道爲什麼露出了一個笑容，“既然這樣，我幫你解脫好了。”反正這樣的事情，她也沒有少做。
系統讓她來到故事世界裡，不就是爲了改變這樣被束縛住不停輪迴不停重複的世界軌跡麼，如果都如同凱瑟琳這樣，她其實真的不需要有什麼負罪感。
鋒利的長劍刺入了凱瑟琳的身體裡，凱瑟琳對她微微一笑，“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
“我麼……莫黎，我叫莫黎。”她對着凱瑟琳動了動脣，卻沒發出聲音。
凱瑟琳對着她頷首一笑，“很感謝你們，作爲報答，我送你們出去吧。”
下一刻，世界片片崩碎，莫黎眼前一黑。再出現的時候，就是在一片沙漠之中了，只有不遠處被風沙掩埋住了大半的古城出現在視野之中。
這裡是哪裡……她想着，心中其實已經有了答案。這裡應該就是已經消亡了的古城吧，湖泊乾涸，風沙掩埋住了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