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滿意足,又把同盟往自己這邊拽了拽的夙淺,哼着小曲兒消失在二人眼前,徒留下二個僵硬到猶如石像般的男人。!
君息望着暮許深。
“你有什麼話說?”
暮許深取下金絲邊眼鏡,捏了捏鼻樑。
“不能全信,卻也不能不信。”
…….君息沉默了下,望着夙淺消失的地方,淡淡開口:
“我到覺得,她的那些話可以全信。”
“怎麼說?”
暮許深看着君息,並不驚訝他會這麼說,其實他也是這麼認爲的,只是他想知道君息是怎麼想的罷了。
君息抿着嘴,看了暮許深一眼。
“她或許會因一些事跟主腦不對盤,或者是跟主腦做對,可是那些事情卻沒必要撒謊,且,你曾說過,主腦都對她毫無辦法不是?那她更沒有理由撒謊騙取我們的信任,因爲她不需要,敢跟主腦對,且還讓主腦退讓的人,何須欺騙完全敵對不過主腦的我們?這根本沒有必要,更不需要多此一舉。”
“她之所以會告訴我們,點出一些被我們有意無意‘忽略‘的事,只是想讓我們看清主腦到底想要幹什麼,然後看我們會採取怎麼樣的行動,她才做下一步的打算。她確實不懷好意,可是這不懷好意不是針對管理局,以及任務者,只是針對主腦,以及主腦背後的人。”
君息的解讀,正是暮許深所想的,可他君息多想了一層。
他總覺得,那姑娘,不僅僅只是這種打算,可是到底是什麼打算,他卻一點兒都預測不到。
深深的吸口氣,他看向君息。
“先不要透‘露’出去,再探察一段時間看看,我總覺得主腦對於她所做的事,並不是全然沒有察覺。”
“嗯。”
君息點頭,若是等回頭他們的驗證結果是正確的話,那麼主腦的能力將不會是他們認爲的那樣片面和簡單。
創世書嗎?
君息垂了下眸,若是她的隱喻是極爲恰當的話,創世神手的創世書,某種程度那是與創世神同等的存在,雖然她說的沒錯,創世神是不可以被人傳承的,傳世書可以,但是創世神的能力,創世書是必定了然的,乃至,很有可能——
想到了那種可能‘性’,君息眸光一閃,擡頭看了那頭側頭凝思的暮許深,他從暮許深的臉看不出什麼,但他知道他能想到的暮許深亦能想到。
他是任務者的no.1不錯,可是暮許深卻是指揮官的第一人。
很多時候,暮許深的決定,相當於總指揮官的決定,他在管理局的高層擁有的話語權,遠別人看到的,要影響的更深。
這一點,或許別人沒有認識到,可是他卻能隱約窺視到。
大概這也是那個姑娘,先一步找暮許深的原因之一。
而,更讓他在意的卻是主腦的態度。
對於這位小新人,這般大咧咧的找暮許深,主腦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亦或者是在‘將計計’呢?
這一點,他還真心無從得知。
可是不管如何,他都不想讓管理局的存在變成別人手的一把刀,更不想讓這把刀在斬殺別人的同時,毀掉管理局,這是絕對不允許的,哪怕最後,最壞的結果要跟主腦對都在所不惜。
越想越深,越深,他窺視到的東西越多,那種再也固守不了信仰,看不清前路的隱慮,讓君息的臉‘色’逐漸的深沉了起來。
系統裡傳來了滴滴的簡訊,君息看了一眼,然後腳步一錯,消失在這方天地。
而等他走後,夙淺才吧咂小嘴,笑的很是意味深長。
“跟聰明人說話是得勁兒,可是老子會告訴你們,老子也不知道始初跟帝蕭胤那牲口在背地裡幹了什麼嗎?嘿嘿嘿嘿——”
笑的很是‘雞’賊跟‘奸’詐的夙淺,瞅了瞅還差了一小節的任務進度,挑挑眉,開始召喚神龍,啊呸,不對是開始召喚某隻跟着棍子吃喝嫖賭到醉生夢死的癩蛤蟆。
“蛤蟆!發揮你作用的時候到了!趕緊的,秒現!”
狗子:“…….”
需要我的時候隨便使喚,不需要我的時候跟扔垃圾似的隨手丟,一點兒想要認真‘工作’的‘欲’望都沒有了怎麼辦?
呸!
沒良心的死‘女’人!
狗子一邊口嫌體正直的氣哼哼抱怨,一邊又麻溜的滾回來,老老實實的去完成無良宿主‘交’代下來的任務。
那狗‘腿’萬分的姿勢,當真不是一個慫字可以概括的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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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能有了一個假的經濟人。——時洛。
時洛是一個美人,這是見過她的人,都不得不承認的事。
她不僅擁有一張昳麗到雌雄莫辨的臉,更擁有一雙筆直到讓不論男‘女’見到了都會想入非非的大長‘腿’,最主要的是這姑娘身材例極爲黃金,個子更是尤爲高挑,光腳站平地,她的身高都能高達185還往點兒,可想而知老天對她有多厚愛了。
偏偏這姑娘不僅美到了令人羨慕妒忌恨,更是高到了讓一般男人都發狂的地步,這樣的話也算了,誰知這姑娘還擁有了一雙會說話般的,墜滿星光辰海的眼睛,她若是不說話,安安靜靜望着你的時候,你會產生一種被深情溺愛的錯覺,恨不得把心都掏出來給她,博她一笑。
然而,大概老天對她厚愛過頭了,導致她擁有了一項很跌美分的‘技能’。
面癱。
這姑娘不僅面癱,演技更是零點負。
可是神特麼知道,她什麼都不幹,偏偏要去演戲!
沒錯,時洛要演戲!
你說她腦子是不是被‘門’給夾了?
這麼被天優厚的條件,算她是面癱又何妨,去做個模特兒,那還不是秒殺一切的事兒?
模特兒又不需要演技對吧?
別說你面癱了,算你面死都沒關係!
臉在那擺着呢,身高也在那杵着呢,眼睛也在那放着呢,黃金例完美的身材更是個行走的衣架子,當真是穿什麼都好看,算想不好看都難。
可是她偏偏要去演戲,她那腦子不僅被‘門’給夾,甚至小時候還可能被驢給踢過,才導致現如今的‘反骨’!
而是這姑娘完全還是那種撞了南牆都不回頭,且別說是十頭牛了,算是一百頭牛也拉不回來的‘性’子!
所以除了順着她,還能怎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