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憶見卷軸是打開的,但浮現出來的文字完全不理解,而招式確還可以看的懂兩式。揉揉烏黑的秀髮尷尬的看着虛空盤座閉着眼睛的雪櫻:姐,這也太難了吧!不行看不懂,還是你直接說吧!
雪櫻早以習慣了雲憶的粗暴不細,知道他看這些梵文頭痛:你只要記住用鞭四要中截,直劈,側撩,絞壓用鞭要求猛,快技法勢勢相通串變即可。現在時間還早,我把四要素演變給你看,邊說邊飄到石壁前手握裁決之杖將其拔出,被擊碎的石粉被裁決之杖帶出升起灰煙。雪櫻來到青龍前沒有看雲憶:看清了。
雲憶趕忙也跑去拔出虎頭鞭,跟着雪櫻站成一排。只見青龍扭頭昇天下來便是一爪子,只奔雪櫻“啪…”一聲巨響在石窟內來回迴盪,只見雪櫻單手握住裁決直杖橫平在面前格擋住青龍的攻擊。
雲憶見此也照做幾遍,雪櫻看了下雲憶的動作:手臂要直不的彎曲,雙腳跨立小腿同時和手腕發力,使魂器格擋抵擋的攻擊,若攻擊巨大也可雙手握把,這就叫中截。
只見青龍飛到一旁盤臥,一道黑影閃出是雪櫻的白臉邪影,只見白臉邪影拿巨劍只砍雪櫻而來,雪櫻快步走上前託着裁決之杖一棒從傀儡腦門直劈而下:這叫直劈,情況允許下也可以橫劈
只見紅又一道黑影閃出,是紅臉的邪影,紅臉邪影手握禪杖便是一仗砸下,而雪櫻俯身而臥,露出纖細嫩白光滑的玉腿,雙腿腿時小八字張來,身體半臥一棒從紅臉邪影下樓掃過,將其翻了一個跟頭似的一頭栽在地上消失無蹤:這叫側撩,以敵人不備攻其小腿部,使其失去平衡無法連環攻擊。
絞壓的話直說告訴你吧,簡單的理解就是用魂器壓制住敵人,使其要付出雙部或者多倍的力量來抵抗你的下壓。現在你應該可以拉動這根鐵棒了,也沒問你他的名字叫什麼!
雲憶正在跟着雪櫻剛剛教的比劃,聽到雪櫻問自己,邊比劃邊看了眼以回到金蓮旁繡美微微含笑的雪櫻:姐,他名字叫裁決之杖,本來老師起名叫裁決大棒,我覺得太過土舊就改了下。
裁決之杖好名字,沒發現你也不笨嗎,從明天開始,爲了你不受別人牽制,只會逃跑而不能還手。每天除了三個時辰的《鬼影迷蹤》輕體技法外,還要陪那兩隻邪影練習《烈火刑鞭》三個時辰。先從低階開始磨鍊你,只到能打敗我那兩隻邪影爲止。隨然技法比較低階,但對你還是大有好處,除了技法的熟練掌握,每天給我把裁決大棒背在身後,攀巖三個時辰中間不得在地上休息,想歇就自己想辦法在崖壁上休息。雪櫻說完便開始調息打坐。
雲憶一聽這下慘了!……
香花落滿谷,青香百里紅。就這樣春去秋來,一身高快九尺壯如野獸,肌如小鼓揹着那三萬八千斤的玄鐵杖,在峽谷之巔垂直涯峭壁上來回不只多少個上下。如果細看那青色的懸崖峭壁上,早以被一道道紅色的印記所佔滿,如同百花爭豔的花蕊時暗時紅。而那兩隻傀儡也不知被雲憶這三年來毀滅了多少次。
而峽谷下的石窟內,雪櫻正輕輕撫摸着金蓮自言自語:哥哥,現在可以證明你的選擇是對的,雲憶不僅和你有這同樣的骨骼。性格也像的極致。按他現在的魂技來說,就是一位巔峰魂師也傷不到他,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我承認我當年確實太過任性,不該挑戰哥哥的,我明明知道自己不是哥哥的對手,但確不肯罷手想證明給哥哥看。邊說邊抹去腰間的淚水,如今妹妹也想開了,既然你以將他託付與我,我就會按你的意思去做,一定將他魂丹修復。
金蓮聽到雪櫻這八百年來第一次的心聲開始波動,縮變至一道閃電進入雲憶那魂納虛中。而雪櫻確留在外面,雪櫻這時才知道,從雲憶落下的那一刻,金蓮已經解開了《八部天徑》的外部封印。而是將自己的靈體和雲憶牽在了一起,雪櫻很迷茫不知道爲什麼哥哥會這樣選擇,也許只有將金蓮送回賀蘭州南若大寺纔會知道答案。
此時雲憶也從懸崖上爬了下來,隨便在懸崖上摘了兩個野果,跑回石窟還是和之前一樣光着臂膀,進來時便大叫:雪姐,我今天的課完成了。嘴中咬着一顆野果,把另外一個抵給雪櫻,見雪櫻眼角溼潤這還是他六年來第一次見到。雪姐!你怎麼了?要不我在去給你摘果子,你們女孩子家不都是喜歡香果嗎!
剛回過頭,確渾身不能動的:小憶子,你難道沒發現什麼事嗎?清脆柔甜的聲音喚回了雲憶的腳步,雲憶這纔回過身看了看雪櫻和整個石窟內,驚訝的合不攏嘴:雪姐,金蓮消失了?
雪姐上前一步將魂納虛扣在了雲憶手臂上:沒有消失在你魂納虛內,你的學期滿了。
雲憶並沒有開心的笑容,反而沮喪了許多:雪姐,說心裡話你可別生氣,不是我不願意去賀蘭州,將你那位哥哥的衣鉢還回去。我知道我的魂丹修復的機率很低,你也是抱着試試的心態讓我去。這六年來也不少讓你操心傷神,雖然你是虛體,但按年紀我可以叫你一聲姐姐,按宗門規矩你早以是我導師。所以我決定不走了就在這陪你,你一個人在這也是空寂,就讓我在這在煩你個幾十年。
雪櫻聽後是打心裡對雲憶的話非常感動,便抱着試試的心態:吆,小憶子帥哥,我可是虛體伺候不了你這大活人,也給不了你女人能給的幸福。外面的世界可比這峽谷內好上萬倍,美女如雲以你現在的身格,出去賺個錢取個兩房太太那纔是你該有的生活。在這,可別說我一給不了你什麼,二就是想給也只是空夢一場罷了。
雲憶一聽隨心中確實有想過夢柔的身影,但以現在自己也不能去面對:哎,雪姐其實說真心話,我是答應過我兩位妹妹前去探望她們。但似水流年呀以我的處境也只會害了她們,這六年來想過白靈宗的那女子,想過柔柔和雨蓮在無他想。所以我才決定留下來,其實這決定我一年前就已經定了下來,對魂丹修復的事我早就忘了。你要不信?我可以向天發誓,便跪地舉起右手;我雲憶今天向天發誓,若我不是真心真意留下陪雪姐老師,就讓五雷轟……。雲憶突然感覺到一隻玉手,捂住了自己嘴巴而說不出話來,擡着頭看着身旁的雪櫻。
雪櫻這纔將其扶起:我的靈體現在以在你魂納虛中,你在那我就自然在那,無需發什麼毒誓。但是有一點你要記住,出了這裡後,人多的場合我不會露面,你的靈體和我的靈體以磨合魂鏈。所以我現在可以用靈魂在你腦海裡提醒你,還有出去後我便不會時時在外面,要時刻注意自己的形象別給我出去丟人。遇到你說的那三名女子喜歡就去表白,她們才能給予你想要的生活。
雲憶咬着野果看着慢前帶路的雪櫻:雪姐你剛纔是在騙我了。雪櫻沒有回答雲憶,只是心中幾絲甜蜜,含笑着頭也不回輕手一甩將裁決之杖,和那些雲憶的東西收入雲憶魂納虛中。飄着走在前面:走吧,小憶子,先去處理了把你魂丹擊碎的掃塔老婆子,好給你換一個形頭,隨後我們在去賀蘭州。快走吧,天黑前趕到谷涯邊,天亮前你待在那爬最後一次太古涯,等到了谷頂就是你證明自己的時刻。
雲憶跟隨幾步後,回頭看了看着住了六年的石窟洞穴,將虎頭鞭背在身後,便跟着雪櫻縹緲的身姿。利用魂技半宿抵達太古涯壁,還沒等雪櫻說話,雲憶便縱身百步上涯高升。雪櫻含笑飛致雲憶處此處便是你當年落下只地,高約兩千丈我在谷頂等你。一溜煙飛上太古涯,在上方觀測片刻後,盤膝而坐虛幻閉目雙瞳,等待着雲憶爬上來。
雲憶輕笑了聲,一口氣爲歇如山中猛虎,粗壯的十指如鋼爪般扣住巖壁快速升高。終於在破綻前,一隻粗壯的手握露出巖壁,緊接着是那烏黑散發,英俊瀟灑的面孔,魁拔腹肌的身材,粗壯有力的軀幹。時隔六年,雲憶在此站在這處他熟悉的地方。一聲仰天吶喊發泄出他這六年來,所經歷的地獄般的修煉,一次次從死亡邊緣活了過來的慘痛經歷。
雪櫻深吸了口氣,看了看雲憶:你是在對我發泄嗎?
雲憶走上前微笑道:是,我是在爲這六年的苦修發泄,但若不是雪姐六年來的栽培和照顧,那會有云憶的今天。
雪櫻心中舒敞的感覺絲毫沒有減弱:走吧,以快破曉了!
雲憶記得那條路,提了提眉揹着虎頭鞭便走了過去,雪櫻則閉這眼盤膝而坐飄在雲憶右側。隨着東方逐漸升起通紅火焰,雲憶才站住了腳步瞭望東方,敞開胸懷迎接六年來第一縷陽光的照射。雪櫻也知道這六年來不見天日的苦修,雲憶內心的傷痛就沒有在催促讓其自行回味,一縷金線進入雲憶右手臂,雪櫻便消失在還在沐浴陽光的雲憶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