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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飛叫苦不迭。
劍眉緊皺,幾乎橫成一線。上下顎劇烈地交錯,牙齒碰撞間發出格格的酸楚之音。潸潸滴落的汗水,在邪王牌裡的地面,圍成一攤。
靈魂剝離,雖然邪飛曾經歷過一次,也有所準備。但當這種苦痛再次襲身,仍不免有些難以忍受。
分立金珠兩側瘋狂旋轉的漩渦,抽剝靈魂之力的速度與強度,不斷加快。
靈魂金珠也不再是絲絲縷縷地被掠奪,而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逐漸變弱,顏色黯淡無光。
隨着時間的推移,邪飛眼角、嘴角、鼻孔等處開始滲血,腦袋也開始昏沉恍惚起來。
這可不比**的傷痛,錚錚男兒鋼鐵筋骨,咬咬牙就能挺過去。
這種來至於靈魂深處的削伐,也只持續了不到盞茶功夫,但邪飛卻感覺比之一個世紀還要漫長。
腦海靈魂金珠已經只有透明的虛影了,分立兩側的漩渦卻還在不停的旋轉。
那一前一後的兩股神力也不在注入,漩渦旋轉的速度卻是快到幾不可察的地步,竟似已經靜止了般。
邪王牌裡,分別抵於邪飛眉心與後腦的驚神劍及其劍鞘,此刻正黯淡地躺在邪飛身旁。
時間推移半刻鐘。原本盤踞腦海的靈魂金珠已經不復存在,而被一金一綠兩顆如珍珠般璀璨的燦光魂珠取而代之。
那兩粒魂珠一般大小,此刻仍在旋轉不息。縷縷魂力透溢,兩種色彩的魂力,各自沿着不同的筋脈流入丹田,緩緩地滲入元嬰的眉宇之間。
在魂力注入後,緊閉雙目的元嬰,焉焉地撐開眼皮,如久病未愈般萎靡。
腦海裡的兩顆魂珠,旋轉的速度逐漸放緩了,而從中透出的魂力卻是越來越濃郁、渾厚。
兩個元嬰的神色也開始振作起來,粉嫩的身軀綻放着熒光,眼眸明亮而犀利。
隨着兩顆靈魂金珠停止旋轉,元嬰神采奕奕,壓在邪飛心頭的大石也化爲虛無。只覺一陣輕鬆愜意。
緩緩收功,神識展開,方圓數千裡之內的景象,紛沓而至。
幾乎能覆蓋整個飛羽帝國的神識,叫邪飛欣喜不已,那份陳鬱也一掃而空。
在邪飛鼓動神識時,腦海裡的兩顆魂珠竟一起運轉,疊加着邪飛神識擴張的範圍。
以前體內流轉的金綠混合的青金色真元,此刻也大變模樣。金色與綠色兩種真元分別在不同的筋脈內,各自向丹田內的元嬰聚去,竟似兩條並行奔騰的江河。
**與骨骼,還有筋脈,依然是青金色。可強度卻提升不少。現在就是站着不動,上品寶器的也難在皮膚上劃出痕跡。當然,修爲高深的修士持上品寶器的話,就另當別論了。
這種奇異的狀況,恐怕是宇宙形成以來的首例,不由使邪飛有些莫名驚詫。
神識強大近十倍,功力也到了元嬰初期。將全部條件考慮在內,邪飛此時的戰力直逼出竅期。
他在金丹中期時,就已具備元嬰中期的實力,而且還能獨自斬殺元嬰中期的陸紅綾。
現在修爲到了元嬰初期。估計元嬰後期的修士,在他面前能保住性命就算不錯了。而出竅期的修士,邪飛從未見過,故而很難下定論。
不過,邪飛在玉簡裡得知,出竅初期的修士,戰鬥時可輕易抵擋三名元嬰後期的修士。若現在讓邪飛與三名元嬰後期的修士搏殺,估計會很麻煩。不過,若只是抵擋的話,應當也能輕易做到。
立起身姿,望了一眼地上靈石所化的菸灰,邪飛哭笑一聲。
邪王牌裡曾兩次存有邪飛的大量財富,到頭來卻仍是空空如也。只有那隻能看不能碰的一個個光團,讓邪飛纔得到些安慰。
“自己可能就沒那發財的命!”邪飛自嘲地笑道。
將驚神劍入鞘,邪飛就出了邪王牌。他發現翔風正在此處上空呼呼地盤旋,好像有什麼恐怖事要發生似地焦急不安。
山洞內十分枯燥,沒有流過的空氣,如凝結了似的,昏昏沉沉。
右臂前伸,化掌爲爪。金色的真元如洞穴裡的金線蛇般蜿蜒涌出。那遮擋洞口的石塊,直接被爆裂的真元化爲虛無,連塵埃都不曾留下。
滿意的笑了笑,邪飛祭出飛劍,嗖的一聲就射向黑暗的天空。
見主人出關,翔風連忙落下身形。邪飛也不客氣,收起飛劍,騰到翔風背上。
“咦?恭喜主人,修爲大進!”翔風與邪飛有靈魂契約相連,對於邪飛修爲與境界的變化,知道的比較清晰,故而恭喜道。
作爲僕從,主人當然是越強大越好。而且,邪飛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從金丹中期一躍成爲元嬰初期的修士,何嘗不是一種奇蹟。跟隨着這樣一個主人,前途不可限量。
“哎!或許我在這飛羽星還算是修爲不錯。可是,要是放在偌大的修真界,可能就不值一提了!”邪飛想起靈炅子那揮手間就將自己掃出數千裡,不由得唏噓出聲。
“呃~~~~”翔風無語。心道:“你才修煉幾年啊!能有如此成就竟還不滿足?”
不過,轉而一想,也就釋然。主人眼光長遠,力求上進,何嘗不是件好事?
“對了。剛纔見你神色慌張、忐忑不安的樣子。出什麼事了?”邪飛奇怪地問道。
“差點忘了!主人。我昨天見婉兒小姐了……”
“什麼?她又回來了?你怎麼不早些告訴我?”不待翔風把話說完,邪飛就是一串急問。
翔風一愣,道:“我昨天見主人正在突破關頭,不敢打擾!婉兒小姐和那個道士在一起,在漁村只呆了少許時間,就離開了。我感覺那道士發現我在窺視了,不過他好像渾然不覺,並沒有理會我。”
邪飛剛聞婉兒回還,有些激動。聽翔風解釋,又恢復平靜。轉而對翔風說道:
“我去漁村看看。你到邪王牌裡去吧。裡面有塊碧色玉簡,你多看看。”
“是。主人。”
翔風剛說完,就消失在黑夜中。邪飛臉沉如水,也不祭飛劍,直接踏空向漁村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