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匆匆流過,一晃就是十年,一個半月的演示,邪飛足足用了十年時間纔將之體悟一遍。|經|典|小|說|更|新|最|快|特麼對於+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
立起身子後,邪飛取出驚神劍,回想着體悟過的劍招,而後聚集起法則能量與神劍劍尖,待金光匯成一線後,邪飛高高躍起,手腕輕抖,神劍帶着金光也扭曲地、如水波般地抖動着,而後大喝一聲,對着那七彩神石壁直劈而去。
金光射出後化成一個尖錐,而後面卻有一條金色的波紋,如水蛇一般扭動着。不注意看的,還以爲是尖錐帶着那水蛇飛射,其實卻是水蛇推着尖錐前進。
速度很快,幾乎不可察覺,尖錐直入石壁之中,卻沒有發出一絲響聲。
邪飛看了一眼,臉上露出了一絲失望之色,雖然他已經集中所有精力了,還是沒能劈出三尺深,只有兩尺半多點。不過,邪飛隨即又安慰了下自己:“人家說不定修爲比我高很多呢,再說,他也比我更加熟練,比我強點也是理所當然的。”
邪飛正想將自己領悟的劍招演示一遍,不料那抱劍而立的虛影卻陡然消失不見了,而那個七彩的石壁也化成了虛無,整個空間忽然就只有邪飛一人了,除了白霧,再無他物。
邪飛正納悶着,忽然從遠處飛來十幾位仙女。看上去,一點都不像是假的,宛如真人一般。
這些仙女模樣俏臉,身上的衣衫頗少,翩翩而舞,風姿甚是撩人。
一邊飛舞着,她們還一邊褪着衣衫,紅脣、香肩、sūxiōng……一切都那麼清晰地展露在邪飛面前,口中還有點點微不可察的糜亂之聲。
邪飛啞然失笑,這劍宗的前輩高人還真有意思,竟用這來考驗後世的dìzǐ的心xìng是否堅定。
對於邪飛來說,一眼就能看出這些仙女是借陣法浮現的,根本就是能量擬化的,哪裡能騙得了他。不過,對於邪飛這個還沒有嘗過jìnguǒ的男人來說,這些仙女還真有那麼點yòuhuò力。
“人家一番好意,我也不能太客氣了。”邪飛看着那些美麗的仙女放蕩地舞着,並沒有清高自傲地移開眼睛,而是笑吟吟地看着,不,是觀賞着纔對。
不過,邪飛太長時間沒有動靜了,陣法也起了變化,點點極其微弱的波動伴隨着一粒粒細小的浮塵飄來。這些顆粒邪飛還是比較熟悉的,粉色,和在修真界那個星系裡彩蛾抖落的粉色顆粒一樣。上次香盈就是因爲吸入了這個顆粒才逼得邪飛不得不窺測她的識海,也導致了二人靈魂在剎那間的交融。
邪飛看清楚了後,自然不敢吸入,因爲他知道,這些顆粒一旦進入識海中,就會將靈魂金珠包圍,而邪王牌對此是不防禦的。
有過了不短時間,那些仙女終於衣衫全部褪盡了,竟圍繞到邪飛身邊,腰肢扭動,不斷在邪飛眼前做着撩人的動作。
邪飛不由得奇怪,那些粉色顆粒,連香盈的靈魂都能lún了,想來一般帝級修士也無法防禦,再被這麼一撩,豈不個個都慾火焚身,這考驗的真的是心xìng嗎?
“靈魂修爲要到了何種境界才行呢?”邪飛好奇心起,於是便大膽地吸入了一些,上次他的靈魂修爲不高,這次可不同了,他可不相信這修真界的東西能迷倒天神期修士。
也正是如此,那些粉色顆粒進入到邪飛的三顆靈魂金珠後,就如泥牛入海一般,毫無聲息。
邪飛暗暗鬆了一口氣,心道劍宗高人並沒有對後世dìzǐ要求太過離譜。
這個迷陣似乎沒有停止的時候,邪飛也不耐煩了,揮劍振散了那些有能量構成的仙女們。
那些被振散的能量形成了兩個門,高八尺,寬三尺,自形成的一刻起就在緩緩消散着。一個門上書有“劍”字,一個門上書有“典”字。
顧名思義,劍字門裡應該是一把神劍,品級不祥,不過邪飛想來,最多是一件天神器就了不起了,比驚神劍一定是差遠了;而典字門裡肯定是存放着gōngfǎ,至於是什麼gōngfǎ,也只有進去看看才知道了。
邪飛微微權衡了一下後,朝“典”字門走了進去,他知道費盡心思佈置這個陣法的人,肯定不會對能闖到這裡的後世dìzǐ不利,況且就算是有兇險,邪飛也不怕。
果然,典字門裡確實是存放典籍的地方,左右兩邊各有一排書架,書卷許多。
而正對着門,也是邪飛的面前,卻是一個書桌,筆墨紙硯都有。
邪飛沒有多動,因爲那書桌之上居然還佈置有一個神陣,而且非常高明。若不是他靈魂修爲高,肯定難以發現,再仔細感受下,邪飛才知道,自己已經在神陣之中了。
邪飛剛又向前走一步,桌上的紙忽然飛起,豎立在邪飛眼前,上書着:“我劍宗後世dìzǐ:吾乃劍宗第八萬五千四十九任宗主劍長天,爾能達此處,可鑑修爲與心xìng俱佳,若誠心求學劍典,且跪下三拜,吾自會傳授。”
邪飛默默看完,眼睛往下一瞥,還真看到了一方毯子,顯然是給人跪拜之用。
邪飛可是沒有打算向這所謂宗主劍長天下跪,劍典方纔已經學過,至於後面是不是還有厲害的招式,邪飛也不去奢求了,自己本就不是劍宗dìzǐ,向這個素未謀面的人下跪,那是萬萬不行的。
出於好奇,邪飛又多看了那方毯子幾眼,這一看,倒是發現那毯子還真不普通。
神識全力涌出,邪飛細細地審查了一下這裡的神陣,最後竟發現那毯子就是神陣的觸發所在。
邪飛迷糊了,這位劍長天費盡心思佈置了這麼個神陣,倒底是爲了什麼呢?
“他應該不會害自己的後世dìzǐ吧。”邪飛用這個理由再次說服自己,便用腳輕輕一踏那個毯子,不料風雲突變,一陣絕強的氣勢席捲了整個典字屋。
瞬間,邪飛就被禁錮在原地了,而周圍的空間也劇烈波動起來。
“該死,怎麼會是空間禁錮?”
邪飛暗罵自己大意,與邪王牌也失去了聯繫。空間完全紊亂了,邪飛甚至不知道自己的手臂在哪個空間裡,更不用說識海中的邪王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