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麼會在這裡!”
孔翎緊接着道,他們竟然還在一起,真是太好了!
聞言,沐漓則是輕輕的對他眨眨眼,臉上不禁浮起了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
然而這時,旁邊的女鬼注意到了顏璽的存在,便開始輕飄飄的往顏璽而去,只是一眨眼的時間,顏璽便已經被幾個女鬼給包圍了起來。
“公子,你是一個人嗎?什麼時候死的,今年貴庚啊!”
女鬼們一個接一個的問着問題,看向顏璽時,就好像是找到了獵物一般,所有人都圍了上去、
沐漓見狀,臉上的神色便頓時一沉,隨後厲聲道:“你們在幹什麼?當我是死的嗎?”
可是那些女鬼卻好像根本沒有聽見一般,依舊圍着顏璽問個不停。
倒是沐漓被他們擠了旁邊,見狀沐漓不由得沉着臉,準備繼續往前之際,這時,孔翎的聲音卻適時響了起來。
“她們都飢渴依舊,所以見到一個男人就恨不得撲上去,而且那隻狐狸一臉的風瘙樣,臉上不是擺明了寫着勾引二字嗎!”
孔翎面無表情的說道,可是這時卻只見他雙手環胸,完全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聞言,沐漓卻也不由得輕輕點點頭,對孔翎所說的話,也表示贊同,雖然她很不願意承認,但是不得不說孔翎這一次總結得很到位。
“你看到紅衣沒有!”
這時,沐漓卻不由得出聲道。
孔翎搖搖頭,他現在都還在找她,從一出現在這裡,他就被這羣女鬼纏住,甚至無法移動半步,今日他都準備以武力離開了,沒想到竟然會碰上顏璽他們!
“紅衣應該也在地府,只是我們在來時就找了很多地方,卻還是沒有發現!”
沐漓沉吟了片刻後,緩緩的出聲道。
這時,被衆女鬼纏住的顏璽沉着一張臉緩緩的走來,隨後陰測測的出聲道:“你們可真是仗義,竟然把我扔在那邊!”
被一羣女鬼給纏住。
聞言,沐漓迅速擡起頭來,卻看到顏璽正冷冷的盯着她臉上全是不悅之色。
不過隨後,沐漓回過神來,目光隨即看向了四周,卻不見一個女鬼的蹤影,沐漓不禁皺起了眉頭,疑惑道:“她們人呢?”
孔翎則是沉着一張臉,沒好氣的道:“殺了!”
“你……”
一聽這話,沐漓氣的差點當場背過氣去,這個時候他竟然還敢殺人,難道就不怕太高調,被注意到嗎?
“她們或許還能夠幫我們找人,你就這樣殺了!”
此時,就連孔翎也不由得皺起了眉頭,臉上全是不悅之色,怎麼這隻狐狸越來越隨心所欲了?
然而顏璽則是幽幽的看了他一眼,隨後緩緩的出聲道:“你準備怎麼讓她們幫你?出賣色相?”
此話一出,孔翎臉上的神色也不禁微微一僵,無語的瞪了顏璽一眼,沒有再出聲。
一時間,女院中便便會了一片安靜,沐漓三人悄悄的離開了,繼續尋找着其餘幾人的下落。
不過這時,閻王的大婚之日去越發的臨近,這一日,冷閻便帶着紅衣正在地府中游行,說是在成親前讓她熟悉一下環境,可是紅衣卻全程冷着一張臉,若不是身旁有鬼差將她押着,她早就離開了!
沐漓幾人正在尋找着其他人的下落,可是卻沒有想到竟然會遇上閻王隊伍的遊行。
幾人迅速躲在了暗處,不敢輕易的露出半點的聲音。
與此同時,冷閻的聲音卻緩緩的響了起來,平淡聽不出任何的情緒。
“這裡就是你今後住的地方,好好熟悉一下!”
聞言,紅衣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並沒有出聲。
此時她滿心都是沐漓的消息,對於其他的事情,她壓根兒就沒有放在心上、。
押着紅衣的兩名鬼差,臉色那叫一個難看,沒想到他們這個準王妃一直都在跟閻王擺臉色,並且態度那叫一個不好。
隊伍緩緩的往前走去,沐漓幾人此時正躲在暗處,聽到漸漸走遠的聲音後,這纔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可是這時,孔翎卻忍不住疑惑道:“我們爲什麼看見閻王要躲?之前我們幫了他,不是應該出去打個招呼嗎?”
此話一出,沐漓則是不由得白了他一眼,一臉嚴肅道:“你要是跟他打招呼,我保證,他一定會殺了你!”
孔翎卻依舊一臉的茫然,因爲顏璽殺了閻王二叔的事情,他並不知道,所以也不知道他們此時擔心的是什麼。
沐漓並沒有解釋太多,只是冷冷的回道:“反正你記住千萬不要跟閻王正面對上就行了額!”
孔翎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並沒有作聲。
三人走出了暗處,繼續前進,可是並沒有走多長的時間,卻再次遇上了閻王的隊伍。
沐漓眼疾手快的將顏璽拉住,可是卻並沒有看住孔翎,只見孔翎站在顯眼的地方,目光卻緊盯着閻王的隊伍。
這時,一道大紅色的身影出現在了孔翎的面前。只見他臉上的神色頓時一變,一臉震驚的盯着眼前的人影兒,遲遲沒有反應。
沐漓此時躲在暗處,好幾次想要出聲提醒他,可是孔翎卻好像根本沒有聽見。
這時,紅衣也注意到了孔翎的身影,臉上的神色不禁微微一變,隨後大聲道:“孔雀,孔雀,娘娘在什麼地方!”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臉色皆是一變,閻王聞聲,目光不由得看向了孔翎的方向,只是一眼後,冷閻臉上的神色卻頓時一沉,眼底一閃而過的異色。
“這是紅衣的聲音!”
沐漓在聽到這道聲音後,也不由得皺起了眉頭,臉上全是疑惑之色。
她怎麼會在這裡聽到紅衣的聲音呢,只見她小心翼翼的探出頭去,卻看到了不遠處閻王隊伍中的那一抹紅色。
“問你話,你聽到沒有!”
見孔翎沒有回答她的問題,紅衣不由得皺起了眉頭,臉上全是不悅之色。
可是這時,孔翎卻緩緩的擡起頭來,冷冷的目光打量着紅衣,最終將視線放在了她的臉上,一字一頓道:“那你在那裡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