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是把府上最值錢的都擱這了吧。我還看到了王宮的圖紋,那可是御賜之物。也不怕我失手摔了,然後連累鎮國公府?”
雲邪淺笑反問。
萬千帆緩緩的搖了搖頭,“御賜之物,鎮國公府是最多的。而且,以母親的地位,就算是摔了,王上是不會追究的。”
聽到他這麼說,雲邪算是明白了。
他這是在和她說,長公主在王上的眼裡地位不一般。
在別人眼裡的御賜之物,是要好好供奉着。
但若是長公主這裡,御賜之物就是拿來用的,並非是要拿來供奉小小翼翼的看待。
雲邪看着他,“那個,我想知道幾個人的詳細背景,你會幫忙嗎?”
“你想知道誰的?”
萬千帆擡首,看着她。
雲邪幽幽的說道:“北玉宸、石痕、雷路。”
萬千帆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事物,答道:“北玉宸是北氏一族現在的家主,若說他的缺點,那便是好色,只要能入他眼的,便會不計較任何代價,也會將那女子佔爲據有。向來被他沾污的女子,十之八九,都會尋了死路,極少數能被他帶回本家做姨娘。”
雲邪站在他身側,自然把他的話全部都聽進耳裡。
“石痕,是石華的庶弟。也算是這一次石家的新任家主,爲人心狠手辣,在他眼裡只要有利可圖,他可以出賣任何人。十足十的小人,若與他做朋友,只怕被他賣了,還會傻傻的替他數錢呢。他如今在石華退位家主後,便迅速的將自己推上了家主之位。他現在在石家的地位可不低,你若想對他不利,得要先尋找好時機,不可輕舉妄動。”
“明白。”
“至於雷路,他雖說姓雷,表面是雷鳴家主的弟弟。但是我曾經查過,雷路其實並非是雷家的血脈。雖說雷路的生母是個姨娘,但他卻是姨娘與馬伕私情,所產下的孽種。當時雷夫人與這個姨娘,是知心姐妹的關係,所以不得已替這位難產的姨娘掩下了這醜事。應允了讓這孩子姓雷,卻不得進入雷家族譜。現在的雷路,倒像個尋常家族弟子,在替家族打理生意,並不怎麼引人注目。倒是你怎麼會打聽起這雷路的消息了?”
面對萬千帆的疑惑,雲邪則是挑眉,“這雷路現在只是幫家族打理生意?還有別的身份嗎?”
“啊?別的身份,什麼意思?”
他一臉訝然,有些無法理解雲邪的話。
雲邪抿了抿嘴,深吸一口氣,最後說道:“比如說:雷路、北玉宸、石痕這三個人關係密切,是好朋友?“
“這不可能。北玉宸是北氏的家主,他身份地位,就不是石痕、雷路二人能高攀的起。”
萬千帆皺眉,語氣十分果決。
雲邪兩手一攤,“我說彼此的關係,並不是現在密切。而是在北玉宸沒有當上北氏家主之前的時候,那個時候,他與另外二人關係如何?”
萬千帆低下眼簾,坦白道:“這個,算起來得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我沒有查過,你若需要要的話,我可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