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掌櫃去到寧宅。
熟門熟路的直接避開了寧尚未出嫁的兩位小姐,直接去了寧老太君的院子。
寧老太君正在院子裡逗鳥兒,柳掌櫃微胖,跑過來簡直就是氣喘吁吁的,把籠子裡面的鳥兒都驚到了,寧老太君立馬便不悅了:“出什麼事情了,要這般的不合規矩?!”
柳掌櫃的腦子裡都是寧家家產易主,那裡注意到這些。
這會兒寧老太君那麼一呵斥,柳掌櫃連忙的頷首賠罪:“老太君!是我的錯!!但是寧記出事情了,我實在是着急纔會這樣的。”
寧老太君的臉色變了變。
將手裡的吃食丟在丫鬟的手裡。
也沒有心思在這些鳥的身上了,寧記乃是寧家最大的商鋪,寧記要是出事情了,那可是大事情了。
跺着步子往大堂裡走。
在最上坐的位置坐了下來,纔看着柳掌櫃的詢問道:“出什麼事情了?”
柳掌櫃不停的擦拭着額頭的汗。
想了想怎麼開口才說道:“就那鳳鳴城裡的斐然小姐!帶着一夥人,先要了寧記的賬本,又把寧記洗劫一空了!”
“這會兒銀樓裡那裡還有金銀首飾啊!”
“這寧記現在到底是屬於誰的了?夫人那邊也沒有來信通知我們,這事情發生的也太突然了,不少商號的掌櫃的都人心惶惶的。”
“那斐然小姐這會兒還坐着馬車在街上晃悠着呢,我就當心,其他的商鋪也遭到這樣的事情。”
柳掌櫃說的也不誇張。
寧老太君手裡的杯子,掉在地面上,臉上盛滿了怒氣!“放肆!”
“我寧家的寧記,豈能容人這般的放肆撒野!”寧老太君氣的手在不停的顫抖着,指着柳掌櫃:“馬上寫信,讓夫人回來!!”
柳掌櫃擦拭着額頭的汗,心裡鬆了口氣。
瞧着老太君的態度,這件事情便還有迴旋的空間。
立馬的着手準備書信的事情。
同時,他也應該要和溫家的人好好的溝通一番了,柳掌櫃寫着,心裡暗暗的想着。
寧老太君性子急,一會兒便問道:“寫好了沒有?”
柳掌櫃的連忙的點頭:“好了。”說完,吹了吹紙面,讓墨水能儘快了幹掉,這期間,柳掌櫃的順便問道:“那賬本的事情?”
“他們拿着寧家管事的令牌吩咐的要賬本,這也不能不給啊!”柳掌櫃說着,餘光去看寧老太君的臉。
寧老太君雖然生氣。
但沒有立馬的呵斥什麼。
寧家的管事令牌,就代表了寧家家產所有人的信號,這是祖輩上定下來的規矩。拿着令牌,寧家的商號便要聽從號令,這點就是寧老太君,也不能改變什麼。
果然。
她只是嘆了嘆氣。
對柳掌櫃擺了擺手:“去吧去吧,將信件送出去。至於賬本的事情,既然是拿着令牌來要的,你整理整理給他們便是。”
柳掌櫃雖然有些不甘心,但也只能先應下來了。
寧老太君望着天,難道天要亡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