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順義那邊的事情已經做了,只是南郡之後順義加強了兵力,不是很成功,但也夠那鳳鳴的皇上吃一壺了。”離陽說道。
原本還在糾結感情事情的北冥。
這會兒聽到離陽在說順義的事情,重心這會兒已經放在了順義的事情上面。
“倒是無妨。”
“南郡的事情已經夠成功了,順義也不是我們的主要目標,現在這樣,已經很好了。”北冥說道。
這會兒順理成章的回到了自己的王位上面。
饒有興致的把玩着手裡的玉扳指。
“離陽,你覺得那位這次會如願以償的坐回屬於他的皇位麼?”北冥詢問道正在收拾的離陽。
聽到這個。
離陽停下了手裡的事情。
隨意的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看着北冥鄭重其事的說道:“這次定然是會成功的,本就有前面的事情爲基礎,這次算是沉重的一擊。只怕鳳鳴的官員與百姓對他鳳玄奕慢慢也累積了怨恨,厚積薄發嘛。會成功的。”
北冥點點頭。
笑了笑:“那位沉寂了那麼久,也是時候奪回屬於他的東西了。”
說完。
拍了拍巴掌。
臉上滿是笑意。
。
雲水澗。
回到雲水澗的顧斐然,整個人都有些疲憊的感覺,又或者是去尚衣局實在太無趣,整個人都有些提不起精神的樣子。
款冬將黃大夫送來的藥遞給了顧斐然。
“小姐,趁熱喝吧。”款冬說道,這會兒是想起了剛剛出去時候顧斐然被涼掉的藥嗆到的事情。
喝藥早就成了習慣。
款冬遞過來,顧斐然便一飲而盡了。
將藥碗遞給款冬時。
款冬沒有立即的走開,而是看着顧斐然說道:“方纔主子似乎是生氣了。”
顧斐然擡頭看了一眼款冬。
抿了抿嘴:“無妨。”
說完看了看款冬手裡的藥碗,示意她去忙自己的事情。
款冬只能先訕訕的離開了。
顧斐然自己一個人,認真的託着腮幫子在思考。
北冥看來好像是在做一些事情,甚至是有信心可以扳倒鳳玄奕。所以纔會有信心的直接透露一些事情給她。
北冥說的。
兩國不交戰。
只要鳳玄奕從皇位下去,自然有人上來。
是什麼意思?
顧斐然想了想最有可能的人,皇室裡的那些子弟,沒有兵權的沒有兵權,有權利的只有鳳元吉罷了。
難不成是疏親王。
疏親王沒有那樣的能力,他倘若是有,當初登基的那個也不可能是慶安皇了。
顧斐然越想腦子越混亂。
到底會是誰呢。
竟然能與他們周旋那麼久,沒有露出絲毫的馬腳來。
總不能是疏親王的那位私生子吧。
顧斐然的腦子裡浮現曹衍的樣子,思考了半響,搖搖頭,曹衍背後的勢力有多大,早便查過,況且他的年紀與那宅子背後主人也扯不上聯繫。
而最後想到的人。
顧斐然突然拍了拍桌子起來。
是他嗎!
這個名字只是在腦子裡一閃而過,但顧斐然卻很確定!
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