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慶安皇有些驚訝。
“宣他們進來吧。”驚訝過後,慶安皇的心裡也隱隱約約的猜到幾分,提出用修河渠的方式來改良田地的人,便是顧斐然。他們前來,只怕是。與那些百姓們所求的是同一件事情。
慶安皇不由的笑了笑,沒想到這纔多長的時間,這顧斐然倒是收穫了不少的民心。
只可惜,是個女兒身。
否則要是能爲朝廷所用,那才真的是鳳鳴百姓們的一大幸事呢。
放眼望去這朝堂上的官員們,慶安皇的心裡就從沒有真正的安心過。真要論,慶安皇是覺得,滿朝文武,能提出來與顧斐然相提並論的,還是太少。
顧冷帶着幾個修河渠的士兵進來。
他聽到斐然出事的時候,第一時間就在大營裡待不住了,立馬的請了假回來京城。
正巧遇到了這幾個作爲代表的士兵也準備出來要給斐然伸張正義,便一同過來了。本想要碰碰運氣的,沒想到皇上真的召見他們了。
顧冷激動的進了御書房。
剛剛進來便重重的跪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剛行完禮,顧冷便激動的說道:“皇上,斐然她是無辜的,她心地善良,定然不是那樣的人,還請皇上明察秋毫啊!!”
果然,是爲了她而來的。
慶安皇看着這幾個不停磕頭的人。
良久。
“你們先起來吧,有什麼話好好的說。”慶安皇沉穩的說道,左手拿着茶杯,抿了幾口茶,認真的看着這幾個人。
顧冷擡起頭時。
慶安皇便覺得是有些印象的。
看着顧冷,想了良久。“你。你不是。”慶安皇滿臉疑惑的問道。
“啓稟皇上,卑職顧冷,伯安候二子,斐然的二哥。”顧冷擲地有聲的說道,目光磊落,眼神堅定。
慶安皇看着這個顧冷。
倒是有印象的。
對他人沒有印象,但是在上次斐然進宮的時候,有提到這個人。
猶記得當時斐然說:她的二哥想要用自己的能力博得皇上的賞識。
原就是他。
“按理來說,你既然是斐然的二哥,本就是家人。舉賢避親這是大家都明白的道理,你爲何?”慶安皇一臉狐疑的問道,自古家人的證詞自然是有失偏頗的。
想想伯安候府的幾個人,便清楚了。
這樣的事情,家人蔘合進來,只怕是要越來越混亂的。
所以他們都避開了。
這倒是個實心眼的。
顧冷的目光依然堅定:“因爲卑職是她的哥哥。”
慶安皇微微的點了點頭。
奕兒的話還在耳邊,他問起斐然曾經用過機會爲他求得官職的大哥,也就是現在的司隸大人當時是什麼反應。
奕兒直說當時他沒有任何的反應,沒有任何的反應,便是默認了。
相較之下,這個顧冷,倒是個重情義的。
性子是讓人欣賞的。
“好一個你是她哥哥,倘若真的是她所爲,你又當如何?”慶安皇質疑的問道。
“斐然自幼與我親暱些,若是真的是她所爲,卑職也有管教不當之失。”